拜佛 從四強賽開始就是b……(1 / 1)

從四強賽開始就是bo5了。期間每一場比賽開始都能選擇是否換人。

八進四的過程中禦三家也沒互相碰到。“一口十個”的對手是一個隊員分布在巔峰前100的路人隊。講道理,就算是主播隊也很難一直保持在巔峰前百,畢竟他們往往要為了直播效果去炸魚什麼的,所以憑借個人實力也不一定能勝過那些常年保持在巔峰前百的路人。

但這些以“king”為代表的路人王隊伍,總是心高氣傲的。

慕斯做這場比賽的總指揮,上單選擇糖霜。第一把前期采取避戰策略,慕斯則選擇了一個帶全體加速效果的影魔加快轉線速度。隻要對麵有打架的趨勢,慕斯就開著加速帶著大家遠離即將成為案發現場的地方。

所以到了十分鐘都依然是0:0的局麵。

由慕斯指揮,糖霜一個人帶線,形成四一分帶的場麵,一個人去抓?糖霜能跑。一群人去抓?我們這邊四個人給你家推了。在慕斯的指引下,基本一整局沒有爆發大規模衝突,就在三路進水晶後把水晶點了。

第二局對麵ban了慕斯上把玩的加速輔助,又ban了一個免控的輔助,看來是要抓著己方打團了。

慕斯則讓我方搶了團控常用的坦克上單,又讓薄荷拿了呆射,自己補了聖女單保射手,法師則選了工具人法坦。是以射手為核心的陣容,又由於米糍拿了刺客打野,邊帶強勁——依舊是四一分帶。由上中輔三個人嚴嚴實實地保護著薄荷的呆射,被逼著打團也不害怕,隻要切不掉薄荷就沒事。最能針對呆射的突進型上單和打野也被可頌嚴實地控著,就算接近了打了一套薄荷也被他頭上的慕斯奶回來了,要跑的時候慕斯跳了下來給薄荷加攻,說不定能收兩個人頭。打?不怕,我們有射手大爹。不打?那我們就推了。

很流氓的套路。也不是沒法反製,要麼控死,要麼直接秒了射手不給他機會。但對麵先出的工具人中單我方陣容才隱隱成型,對方上單則選擇了突臉戰士,試圖直接把射手秒了。但慕斯五樓出了單保能力最強的輔助聖女。對麵的控並不多。

第三把顯然對麵急了,依舊是ban了免控的輔助,又ban了聖女,最後ban了慕斯第一把拿的加速輔助。

慕斯就拿了一個反打能力很強的硬輔,配合團控上單和遊射,算是和對麵硬拚打團了。

靠糖霜出色的反應能力以及薄荷多次死裡逃生的經驗,幾波團有輸有贏,但基本算是贏得,慕斯看見對麵衝上來就開個大,擾亂對麵陣型,順帶給薄荷套個盾。

對麵心已經散了。最終四強賽以3:0告終。意料之內的,是禦三家和一個實力一般的戰隊進入四強。

那個實力一般的戰隊說起來經曆也挺曲折的。他們沒有找到另外兩個替補,始終是五個人首發,隊長是圈裡很有名的主播,有名不在他的實力,在他的嘴臭。

巔峰賽沒法罵對手,他就壓力隊友,但他實力還可以,所以隊友也往往忍忍就過去了。薄和曾經有幸和他排過一次,當時還開著直播呢,那大哥也還是個路人王,直接開麥高強度和隊友對線,把薄和的祖墳都拉出來罵了。薄和氣的和他對罵,直播間直接給乾沒了。

後來那路人王還開了直播。奶油直播拒絕和他簽約,他就選擇了次一檔的煎餅直播,碰見隊友或對手有誰惹了他他就記賽博日記,並將他的賽博日記發在動態裡。煎餅直播也對他猖狂的罵人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也算是主播屆的一股泥石流了。也不知道怎麼湊的四個隊友,綁來的吧。

畢竟不知道哪來的四個隊友,這個隊伍真的很菜。就一個隊長能入眼。但他們運氣真的太好了,恰好進了八強,恰好四強賽打贏了比他們弱的也恰巧進八強的隊伍——但半決賽就沒那麼好運了,畢竟對手一定是禦三家其中的一個。

因為他這性格,和大多數那個段位的人都結了仇,特彆是“一口十個”,除了慕斯沒碰到過,其他人都恨之入骨。

於是四強名單出來的那一天,奶油約上了薄和一起去寺廟燒香祈禱半決賽能把嘴臭戰隊給淘汰了。

薄和也秉持著湊熱鬨的心:“就咱倆?”奶油:“那肯定不是啊,俗話說人多力量大,正好,帶你見見糖霜和可頌。”

“糖霜哥線下也那麼冷嗎?”薄和嘴賤的問了兩句。“我是覺得他假正經啦,但仁者見仁吧,畢竟我和他從小就認識了,但可頌那小子是真的假高冷,你見過了就知道了。”

最後四個人在市中心的一個寺廟外碰麵。薄和一眼就看見門口一個顯眼的紅毛,還拽著一個一身黑的男人。旁邊好像還站著一個稍矮的人。很擠,真的很擠,薄和也不知道為什麼奶油帶著兩個人站在人群正中間,他喊了兩句“寧江”未果,隻好拿手機聯係奶油讓他們自己離開人堆。但是他一摸兜,手機沒了。

他也沒法子了,不知道先乾啥比較好。最後還是兩聲超大聲的“寧江!!!”換來了所有人包括奶油的死亡注視。“我,手機,沒了。”薄和平靜的被奶油揪著領子在小巷子裡眼睛無神的說。

“?”奶油一臉震驚。“你不是17了嗎?”

一行四人尋找無果。最後是糖霜和可頌決定去附近失物招領處看看,把奶油和薄荷留在原地讓他們繼續瞎貓抓耗子。奶油尋思著這也難找啊,一邊手上不停的給薄和的手機打電話,一邊拉著薄和往廟裡走。

“反正現在也找不到,咱先去拜個佛,你先拜能找到手機,我拜半決賽碰到嘴臭戰隊。”奶油智慧地提出了建議。“你不拜總決賽?”“總決賽那是以後拜的,過完半決賽再拜。”

於是兩個人規規矩矩地上香,跪拜。

拜完剛出廟,就迎麵碰到黑襯衫的糖霜了。糖霜見到他倆也挑了挑眉,手上拿著手機側麵晃了晃,“看看,是不是你的?”薄和看見手機眼都直了,拿到手裡細細檢查了一番,除了鋼化膜有點碎裂,屏幕上有一些可疑的水漬,其他都沒問題。

薄荷愛不釋手的剛要mua上自己失而複得的手機,糖霜就說話了。“狗窩裡撿的。”可頌見狀還補了一句,“本來沒發現的,後來聽到細微的鈴聲,看見有條狗叼著手機在舔,屏幕上一個大大的奶油兒子,我們就猜是不是你的手機。”

薄和臉色發白的盯著差點親上去還散發著些許味道的手機。

後來四個人一起找了個廁所擦擦乾淨手機,又找了家貼膜店,被坑了40。“不是。什麼高級膜一張35?”薄和拿著手上增值35的手機雙眼發直的蹲在奶茶店外,旁邊的奶油吊兒郎當的一手拿著奶茶一手揣牛仔褲兜,“有的貼就不錯了。”很快糖霜頂著一張冷淡的臉拎著可頌從月巴克出來了,手裡拿著的大概是咖啡。

突然奶油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還沒給你們互相介紹呢。”他指了指糖霜,“臨霜,靠近的臨,寒霜的霜。”又眼神看了看可頌。可頌像是沒注意到。臨霜淡淡地瞥了一眼他。“蘇重黎。重複的重,黎明的黎。”可頌也像是在學臨霜的語氣,但莫名很搞笑。

奶油又點了一下薄和,“薄和崽子。他就叫薄和,實名製上網了。”

四個人簡單介紹了一下,乾脆決定去電玩城消磨一下時間。四個人大氣地衝了200,每個人均分50個幣,開始亂玩了。剛入口就看見推幣機。奶油興奮地拉著糖霜去玩了,順手把手上的奶茶和糖霜手上的咖啡塞給薄和了。薄和就和可頌一起去玩籃球機了。兩個人端著四杯飲料無從下手。“你先玩吧,我看著,等會我玩的時候你看就行了。”薄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麵前就擺著四杯飲品。

糖霜的那杯一股咖啡香,他和奶油的奶茶都是一部甜香,就可頌的那杯月巴克好像沒什麼味道。薄和感到奇怪,什麼咖啡味道這麼淡?他湊近聞了聞,一股淡淡的奶味兒。總不能專門去咖啡店買純牛奶吧?

很快可頌就開始了他的投籃,薄和也沒再糾結可頌喝的到底是啥咖啡這個問題。與他一身美漫風成正比的是,他籃球命中率還挺高的。他最先是在機子前麵投,投著投著就挪到三分的位置了。儘管球框不高,但那個距離也確實到三分了。蘇重黎手腕一抖,那個球就直直的飛進了框,咚的一聲進了洞,又被吐了出來等待下一輪投籃。

薄和在一邊看呆了。想當初他還在高中的時候每天體育課都摸魚,偶爾上兩次場都是被蓋的份。

他手癮犯了,和蘇重黎交涉了一下,一個帥氣的轉身投籃!沒中。他不死心,眯起一隻眼瞄準投籃,結果落籃板上了。

他餘光瞥見那可頌一邊咬吸管一邊眼角抽了抽,似乎想笑但顧忌著什麼沒笑。

薄和不信邪的繼續投了兩個,都沒中。他回頭一看蘇重黎擱那低著頭不知道在乾什麼,肩膀可疑地顫動。薄和狐疑地拍了拍他的肩。

他猛地一抬頭,“我教你吧。”

然後兩個人把二十多個幣丟進籃球框裡了。薄和正享受著獨家輔導一投就中的樂趣,就被人拍了拍肩。回頭一看,奶油手裡一大遝彩票,“喲,投籃呢?讓我看看——命中率40??你這麼菜的?”薄和瞬間流汗黃豆,“你來,你行,你來。”

奶油瀟灑的接過了球,帥氣的原地運了運球,“看好了,爹隻教一次。”一個華麗的轉身,他背對著球框,隨手向上一拋,“咚!”。球進了。

“我去,這是真有點東西在身上的。”奶油搭著薄和的肩:“嘿!菜就多練,沒有像你爹一樣的天資還是要自己多練練啊。”

薄和抽了抽嘴角,轉身去抓娃娃了。

最後等四個人花完手上的幣以後,每個人拿著一個大玩偶就出來了,全是薄和用抓的小玩偶換的。據說他抓上頭了還往裡又充了200。

他們分道揚鑣,奶油和糖霜是發小家裡離得近,可頌最近住糖霜家裡,結果就薄和一個孤單地上路了。

真是精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