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金牌揣到領子裡和羊皮圖騰一起,扯掉男人的口罩。
哎呦,長得挺俊的小夥子,看樣子約莫20來歲的模樣,臉龐俊朗,健康的小麥膚色,纖長濃密的睫毛,禁閉雙眼,濃眉緊皺,看樣子他很痛苦。
繼續扒開他的衣服,嘶哈!八塊腹肌啊!看歸看,還是上手看看,哈哈哈!老娘單身十多年,還沒摸過男人呢,摸一下他也不會缺塊肉。
林書玥哈喇子都要流下三千尺,嘿嘿笑著猥瑣伸手摸起來,還挺結實的啊,不錯不錯。
“嘿嘿嘿,連吃帶拿的,金子拿了,美男……”
“玥兒你在乾嘛?”
謝渺不知什麼時候端著盤熱水就進來了,嚇得林書玥一個激靈,立馬從男人身上滾了下來。
“啊哈哈,就是檢查一下他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看來身體挺結實的,就手中了點毒。”
謝渺一臉狐疑,把水放到桌子上,扭了張帕子遞給林書玥。
給美男清理好傷口之後,憑著原主的記憶判斷,這鐵定中的樹毒蛙的毒,應該是被人萃取摸武器上重傷了他。
這個毒是慢性毒藥,一但運功就會遊走經絡,一但擴散就會麻痹心臟並使神經傳遞極致的痛感。一但心臟長期麻痹就會停止跳動,就會不治身亡。
“好歹毒啊!他中的樹毒蛙的毒,可能剛才他運功才使這毒遊走,才痛暈了吧。”
好在這個秘製奇藥可以減消這個毒,先針出其他經絡的毒,以最快的速度阻止毒發作麻痹心臟。
從行李裡拿出針具,把細細的特製銀針紮滿全身,片刻,黑色的毒物便吸附在了銀針上。拿來手帕再次清理傷口,上好藥粉,拿出紗布緊緊纏上,算是簡單處理好了。
把銀針取下,裹在帕子裡放到熱水裡浸泡,毒便散了出來,變成一盆黑水。
謝渺把盆子端出去,要把毒水處理了。
林書玥給男人整理好衣服,不舍的係上腰帶。
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發呆,真的帥得有點過分。
“彆做什麼刺客啦,做我的壓寨夫君吧,我絕對好好疼你。”
林書玥喃喃道。
謝渺拿著銀針回來放好後,現已是深夜寅時,兩人商量著讓那陌生男人睡床上,自己就趴桌子湊合一晚,明天就去集市買兩匹馬趕路。
淩晨,天還未蒙蒙亮,男人就被傷口疼醒了,掙紮著坐起來,扭過手臂看到已被處理好的傷口,轉頭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兩個姑娘,還在呼呼大睡。
依稀記得昨晚上有人上手摸了自己的胸脯,還在出言不諱的輕浮自己。
宋策不削的輕笑,這世間竟還有這麼狂野的姑娘。起身就要走,轉身從腰間扯出一塊雪白的玉佩,放在了林書玥手臂旁邊。
這塊玉佩價值不菲,算是報答之恩,兩清。
林書玥扭頭哼唧一聲,一把抓住了宋策伸過來的手,嘴裡還呢喃著:“美男,嘿嘿嘿。”
宋策被這突然一抓嚇了一跳,仔細端詳著這輕浮的丫頭,還算是有幾分姿色:柳眉朱唇,秀氣的鼻子,膚若凝脂,睫毛濃密纖長,五官格外精致,就像個精致的陶瓷娃娃。
看得有些出神,宋策愣了一下,自己何等也變得這樣膚淺?
抽出手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睡眼惺忪。林書玥伸伸懶腰就要看自己昨晚救的美男,隻見床上空空,半個人影也沒有,瞬間發出尖銳爆鳴聲:“我的媽呀!美男呢?”
謝渺被她這一喊,瞬間清醒不少。
“走了吧。”
“也太不知好歹了!我救了他唉,謝謝也不說一聲,就這樣悄咪咪走了,他就是這樣對待他救命恩人的!”
“罷了,他不留了塊玉佩嗎?看成色也是極品。”
“什麼?我看看。”
林書玥抓過謝渺手上的玉佩,左瞧瞧,右看看,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玉佩晶瑩剔透,一點瑕疵也那樣,但是外環有精美的雕花,手工精湛,也算是個不錯的工藝品。
原來美男也是個不簡單的人啊,說不定還是個富二代呢,出手那麼闊綽,還算他還有良心,嘿嘿嘿,外加昨晚拿的大金子,算是發了。也罷也罷,最多損失一個美男,有得必有失嘛。
洗漱完之後換了男裝,收拾行李,去了馬市看馬。可能起晚了,就是沒挑到中意的馬匹。
雖也是清晨天剛亮沒多久,但街道也已人來人往,熱鬨至極。可能古人就是早早就趕集了吧。
在街邊小販那要了碗麵條裹腹,昨晚客棧已經被砸了,掌櫃也無心經營,一大早都沒有正常營業自然也沒有早點,隻能自己出來解決。
“這裡的馬匹看品相不是很好,想要找匹好馬甚難,而且我們要行千裡,自然是要選耐性好的。”
吸溜了一口麵,看向謝渺,隻見她往東北那瞅了瞅。
“剛剛打聽了,東市有專賣寶馬的,說不定能挑上匹好的,實在不行就先挑個可以的,到時候再換。”
林書玥點點頭,咕嚕咕嚕吃完麵條,付了錢就和謝渺趕往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