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光陸怪離的夢。
陽光灑滿大地,寬敞的一切都是來自寂靜的聲音。
麵前是一棟大樓,像是銀行,卻也是說不出的不對勁。
它沒有所謂的影子,卻顯得理所當然。
我走近了那棟樓。
它就像夢一樣。
隨著我的步伐慢慢腐敗潰竭。
光滑的牆麵脫落,露出它本身的模樣。
黑色的小皮鞋最後一步落在了門檻裡,所有一切似乎都在重組,仿佛在尋找最真實的靜謐。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隻是意識隨著皮鞋的踏入更加深陷於泥潭裡。
“我”回頭看了一眼。
房屋變成了鄉下的小磚房,卻莫名很大。
我靜靜注視著。
說實話,沒記錯的話,我的明天有一件名為上學的事。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鐘聲昭示著正午的來臨,“我”看了一眼手表。
要問手表從哪裡來?
我哪可能知道呢?
一旁粗略的旋轉樓梯上傳來女人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噠噠”聲,卻遲遲沒見人下樓。
我看見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那是一個燦金色的手持,為數不多的熾白燈光散在它身上,就像所屬於神的珍寶。
我想去拿它。
但是“我”卻不受我的控製。
哦,差點忘了。
這是一場…夢。
沒有任何東西會是由真實所編織的答案,但是會有好心人送上虛假的扇。
“我”走近了裡屋。
裡屋裡是近似醫院的設置。
牆麵粉刷成白色,不遠處的長椅上坐著一個低著頭玩著娃娃的小女孩。
我看見“我”目不直視地走了過去,直直略過了小女孩。
我回過頭去看小女孩。
那個小女孩抬起頭,手上的娃娃掉在地上,衝著我露出一個眼熟的笑。
那是我的臉,是我小時候的臉。
一模一樣的笑容驚訝到了我,小女孩卻在視線裡撿起娃娃,衝著反方向而去。
我看見“我”走上了二樓,卻隻看見一片類似於電影院的設計。
鋪著紅絨的椅子上沒有人坐,四周也突然寂靜下來。
眼前突然暗下去。
我醒了。
窗外金色的陽光灑進來,一看時間,原來已經九點多了。
這一覺睡得漫長也奇幻,以至於我到中午吃飯時依然還記得清晰。
緩緩向嘴裡扒了一口飯,我的表情奄奄的。
總感覺以後會經常做這種奇怪的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