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 兩人終於正式見了麵 ,相知相識……(1 / 1)

那年的揚州 鄭玉秋 1386 字 2024-05-01

等侍從將那畫取了過來,肖文長這才拿著裝畫的畫盒下了樓。

白日的青樓沒了夜裡的喧鬨,隻留下了十幾位閒客,在那兒聽曲賞樂。

於是肖文長一下來便看見了守在前廳的李媽媽。

肖文長上前問道:“李三娘(客稱),我昨日醉糊塗了,隻記得我將酒撒在了琴師身上,琴也沒聽。今日一醒來就發現人已經上了榻 ,還有人照顧吃了醒酒湯。”

說完頓了頓,似乎是怕汙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又說“我家侍從昨夜隻看到有人端了湯水來。我想來道個謝,您告知我是哪位琴師可行?”

李媽媽聞言,正巧看見了出來透風“偶遇”的沐雲生。

心下了然,隻道這次自家的孩子是真的上心了,以往清淡的人兒,不止昨日用了計,如今一接觸,這心計也上來了。

李媽媽:“您看看,昨個兒的琴師可是這位。”說著,用手一指。

沐雲生似乎也才瞧見他們,見李媽媽指來,便走了過來。

肖文長看著眼前長相清文秀美的沐雲生有些愣神,仔細想了想,竟是昨日先入為主將對方認成了女子。

不禁小聲念叨著:“原來是我認錯了嗎?竟然將這位兄台認作了女子。喝酒誤事,喝酒誤事。”

沐雲生自幼習樂,耳目聰慧,將肖文長的低語念叨都聽在了耳中,不禁勾起了嘴角。

主動開口道:“肖公子可是來找我聽琴的?昨日的那曲《揚州慢》還未彈完呢。”

肖文長有些無措,昨日他竟然將一個大好兒郎錯認成了女子,更是叫了對方好幾聲“姑娘”。

隻能開口說了句:“昨日我不是有心那般的,兄台勿怪。這是……”

肖文長抬了抬手中的畫,抬到一半卻又愣住了。

心道不好,怎能將這幅原要送給“姑娘”的仕女圖拿出來了。但也不好收回手,隻好一不做二不休,把畫遞給了沐雲生。

肖文長:“這是給兄台的謝禮,昨日之事多謝兄台,也請兄台原諒我昨日失禮。”

說完才想起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便開口問道:“在下肖氏文長,敢問兄台大名。”

沐雲生:“我名沐雲生。昨日之事,不過舉手之勞,無需多謝。”

說著,便笑了,唇角勾起,原本清冷的眉間帶上了笑意,一種惑人心神的感覺油然而生,眉眼一挑,那雙冷清的鳳眼卻是比什麼都還要勾人。

肖文長不禁紅了臉,一張正氣凜然的文人臉上也帶上了一絲情意。

原來他就是改曲的沐雲生,比他想象中長的還要好。

心道:他怎長得如此好,竟比那一眾女嬌娥長的還美。

肖文長微微晃神,見李媽媽和沐雲生都看向一言不發的他。

隻得開口接了先前的話頭:“沐兄現在可得空,可否為我彈一曲《揚州慢》?”

沐雲生:“肖公子請上樓回去吧!我一會就去取琴來。”

肖文長:“好!好!那我就在樓上靜候沐兄了。”

——~( ̄▽ ̄~)~分割線

待沐雲生將琴取來,二人對坐,沐雲生又開口問道:“這曲《揚州慢》有樂府舊曲,也有新編的曲子,肖兄要聽那曲?”

聞言,肖文長微微一笑,他還不知道嘛,這新曲不就是沐雲生編的。

肖文長:“便聽新曲罷。但前人今人填詞千百,卻無一詞是我所想聽的,想不到,想不到。沐兄可有推薦?”

沐雲生也是才華橫溢之輩,當下也起了幾分文思,便道:“既然如此,那我奏一曲,填一詞,肖兄可要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