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瘋子在右我在中間我是天子 內……(1 / 1)

詩十四行 詩十四行 1842 字 2024-05-01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我在中間我是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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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紅風高的夜晚,如同一幅美麗的潑墨畫,黑暗而神秘,讓人迷失其中。

漸漸的在床上睜開眼,沒有起而是在那一直躺著,看著窗戶外紅月透過窗簾縫隙灑在地上感到可笑,月亮怎麼會是紅色的呢。

門口咚咚咚的聲音響起,全家沒有一個出去開門,反而開始屏住呼吸等待著門口的下一步動作。

又是咚咚咚的三次敲門聲,身體不受控製的從床上站起來,沒有開燈就怎麼站在窗前,純白的頭發批在肩上純白的睡裙隨風飄揚。

黑漆漆的子彈打破窗戶,而破碎的碎片劃過我的臉頰,留下血滴在潔白的裙,染花裙子。裡麵有著防盜窗倒是也沒有正常人能進來,隻能以這種方式吸引我的注意。

而最難受的就是眼睜睜看著高價日穀被打破腦袋,碎了一地而沒有任何補救方法。讓我有瞬間的恍惚,無助,難過,傷心,委屈等一係列情緒湧上心頭,怒從心中起,獵殺時刻即將開始。

以瞬間的方式移形換影到門口,紅色月亮依然高高的懸在天上沒有移動分毫,我沒有害怕沒有驚訝,我隻覺得弄壞穀子的人應該被碎屍萬段,萬人唾罵。

但外麵是普通的馬路,而前麵不遠處的竹山上有一個手拿狙擊槍的紅衣男人,我想過去查看情況,但是子彈也隨之而來,我又快速的移形換影穿過水稻田來到他的麵前。

子彈打不死我,畢竟我隻是一個虛無的實體生物,我是這個世界的天子。——在我的領域沒有人比我更強。

我和他正麵硬剛,隻見他穿著紅衣如鬼,看不清五官,臉極其扭曲,讓人覺得生理不適,隻有一條胳膊在拿著狙擊槍,他又一次把槍口對準我,確是沒有子彈,讓我可以完全不用顧及的嘲笑。

我剛想念“阿瓦……”就被一聲熟悉的聲音所叫住,來的人是沈清辭,他風塵仆仆 ,看了看懷表說“我來處理,你先回去”聲音說的上溫柔,隻是沒有任何感情。

我不聽,我打小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我堅持要一起處理。其實處理的很輕鬆隻要說一句清理一新就行,根本沒有任何難度。

給窗來句恢複一新,又如從前一般,沒有半分不如。還有家長也來了一個通通忘記,一切都正常的仿佛沒發生過。

我疲憊的重新回到床上,門又咚咚咚的響起,而這一次是沈清辭他裝模作樣的要來借住一晚。

這一次他進入我的家門,先是哭唧唧的說自己如何如何的遭遇不測,祈求我父母的收留。而不知道這麼的大家一致同意他的留下。

最後不知這麼的,媽媽妹妹都要和我一起睡,我們擠著一起,燈在不知名的情況下熄滅,再也不能開。

就在我剛要睡著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你們彆動我房間的穀子”就差一點就睡著的我被妹妹的聲音吵醒,她大喊大叫著說“我才不會動你的東西呢”然後毫不留情的讓我的周邊碎了一地

我一有瞬間感覺自己的心碎聲吵著自己的耳朵了,好想把耳朵割下來吃掉,這樣就再也不會聽到心碎的聲音。我的手慢慢的放耳朵的位置,剛想用力一拉,就被另一個子彈打中手臂,卻沒有一絲疼痛。

玻璃又碎了一地,但這一次是沈清辭追過去,我並不想在參與,我還在看著眼前的碎片發呆,拿起了碎片感覺不到疼的用碎片紮著自己心臟的位置。

我看著窗又謀生出了大膽的想法,跳下去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我不管媽媽聲淚俱下的勸說,妹妹的瘋狂道歉。那一刻感覺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去陪他們。

我縱身一躍兩層一會就落地,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睡死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醒過來,我腦子發懵已經不是紅色的月亮了嗎?那是不是證明一切恢複正常。但很我就發現自己身處於圍牆上裹著被子睡覺,而且沒一會淅淅瀝瀝的小雨就落在我的臉上。

我沒好氣的扔掉被子在花園裡,裡麵住滿了向陽而生的薔薇、月季花還有我最喜歡的白茉莉,因為我依然記得有一句“茉莉茉莉勸君莫離”。

我剛要想看看那些美麗的花,就看見個西裝革履的玫瑰向我走來,男人的頭上有著兩個巨大的玫瑰花盛開著。他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一支花,是我最喜歡的茉莉,也許清香撲鼻,隻可惜我聞不到。

我沒有接受這枝茉莉,而他卻是輕鬆笑了笑說“美人配花,花陪美人。美人不配,是人是鬼”他開始瘋狂的笑,嘴裡吐出玫瑰花,變成鋒利的刀向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