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風吹在秦華臉上冷冷的,不知是因為風來得太突然,還是因為此時秦華對自己感到失望。
不管如何,這個第二天秦華感覺比他這輩子任何一個時候來的都快,毫無征兆,又無從預測。
此時的秦華打心底裡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為了利益而出賣靈魂的人,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他深知自己生活在的是21世紀,這個沒有權力,勢力,金錢就無法生存的時期。他出賣了自己,而且很徹底。
第二天的秦華無法想象名酒會對他做些什麼,他隻能服從名酒的一切指示。
也正是這一個月,秦華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誰都找不到他和名酒,包括秦華的經紀人和經紀公司。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名酒帶著秦華來到了一個名叫舒拉的小島,在這個小島上,秦華和名酒將度過一個月,這一個月他們倆與世隔絕,誰也聯係不上他們,他們似乎就在安靜的過自己的二人生活,愜意而美好。
轉而著眼於秦輝,他並沒有過度的傷心了,現在的他正努力地在讓自己變得積極樂觀,努力忘掉那個人。
可是回到學校,教授聽到這個消息詫異中似乎帶著點驚喜,在上課之前,他把秦輝叫到教室外頭,尋問了一番,這一番詢問似乎耐人尋味。
可是經過這一番詢問,秦輝似乎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因為剛剛教授告訴他秦華失蹤了,誰也找不到他現在。
雖然他們已經分手了,但是秦輝的表情也有點矛盾,似乎傷感中帶點驚喜,驚喜於誰叫他和我分手,傷感於他到底是死了還是和名酒跑到天南海北去了,但現在的他寄希望於是前者了,因為後者是真讓人不好受。
課上,他努力遮蓋自己惆悵的表情,努力擠出一兩個微笑,但是奈何前麵落下的課太多,想跟上根本沒法入手,現在的他不想也不敢去問教授,也不知為何……
可秦華那邊似乎同樣不好過,在和名酒體味天南海北的時候,臉上雖然有微笑,但心底更多是悵惘,哪怕就是起初在和名酒【□□】時,也是排斥的,以至於他更用力的發泄於名酒的身上,可名酒雖然早就察覺到秦華的不對勁,但是被他發泄於這上麵名酒似乎沒有一絲的不適感,反而覺得非常的舒服,他甚至愛上了這種交往,以至於在十天後秦華回心轉意,他反而有些不適。
十天後。
秦華似乎想通了,既然這段時間自己也沒辦法改變什麼,倒不如就順其自然,於是在接下來的二十天他非常疼名酒,可是名酒似乎不需要著他所謂的疼愛,他需要他的冷熱相交,但也不太好意思說出來。
天色暗了又明,明了又暗。日子如車水馬龍一般,每天忙的不可開交。秦華忙著趕緊完成談戀愛的工作,秦輝忙著趕緊跟上節奏。
可唯一不同的是,名叫舒拉的小島這天發生了史無前例的八點八級地震。
原本來度假的他們,精氣就快被消耗殆儘了,還遇上這地震,想逃都不知道該往哪逃,他們隻好躲在自己住的房子的地下室,可是這同樣不安全,但他們不了解這的地理位置,更不了解當地群眾的思想,地震愈猛烈,那的群眾就如同螞蟻一般,緩緩地走到市中心的中心,還雙手做出像敬菩薩一樣的手勢。
他們想:地震還往那跑,這不找死嗎。
可在當地人的心裡覺得地震是上天對人們的懲罰,人們日益的開發,日益的破壞環境,日益的毀害自己賴以生存的地球。這下隻不過是上天要人們“還”了。所以他們往中心走去,是想要贖罪。
可是秦華他們並不了解,他們來時隻知道這裡的風景美如一幅畫,大海就是大自然的饋贈,卻絲毫沒有了解過這的名風習俗,這或許就是大部分現代人的思想吧。
他們急的團團轉,雖然隻有兩個人,但是可以清楚的聽見樓上窗戶的破碎聲,房子的塌倒聲,和兩個人焦急如焚的思考聲和來回踱步的走路聲。
一個念頭閃過秦華的腦袋:衛星電話,直升飛機。
他問到:“名酒,你來的時候有沒有帶衛星電話來。”
“哦,帶了,就在樓上的那個行李包中,可現在也沒辦法去拿啊,路都被堵死了。”
“沒事,你在這等著,我瘦點,我翻過去,我拿來。”
一段時間後。
名酒在焦急的等待中終於盼到了秦華來了,便趕緊接待。
由於衛星電話被破壞的太嚴重了,隻能嘗試一下。
他們對準外界,撥開,他們都緊閉著雙眼,生怕出了一點差錯,導致他們兩個人死亡。
嘟——
通了,他們倆同時睜開眼睛,相視一笑。
“喂,老板,你沒事吧,我剛看了新聞。”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名酒說道:“哦,我沒事,你們趕緊把我那輛停在四姨那的直升飛機開過來,限你們兩個小時以內,否則就都彆乾了。”
“好好好”電話那頭連聲答應。
掛斷電話後,他們現在做的隻有期盼。
名酒望著秦華深邃而又若有所思的的眼睛和神情。
他深知眼前這個男人不屬於他。可奇怪的是他現在一點都不傷心,一點也不想擁有了,在他的心裡回想起了那年夏天——
那年夏天,一個女孩闖進了他的生活,那是初中,那個女孩很溫柔很體貼,也很漂亮,每次催他交作業都是輕言輕語的,以至於在那之後他從來沒欠過他的作業,倒不是因為他家有錢所以女孩說話輕言輕語,因為那時候他爸對他實行窮養政策,以至於他帶點自卑。也正因如此他從來不敢追女孩,直到他成年後的一次戀愛……失敗了,開始嘗試喜歡男孩,由於家裡有錢,也談過不少。
可直到這一次,他真真正正明白和懂得了什麼是朋友,愛人,戰友。
兩次戀愛經曆一廂對比,他知道了他愛的還是——那個女孩。
他看著秦華的眼睛說道:“秦華,對不起,其實我就是想玩玩你們這些看起來幸福的人,其實在我的心裡或者說心底一直裝著一個女孩——她叫徐雨晴。我破壞了你的感情,你很恨我吧,你現在可以打我,等會兒他們來了我就說地震導致的,如果我們能出去的話。”
秦華看著名酒的眼睛許久不說話,但手中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臉上還留著剛剛去拿電話受的傷,看的讓人好不心疼。
秦華現在正在想著該怎麼修複秦輝和他的感情,可他知道他傷他傷得太重了,就如同秦輝無從下手跟上表演課節奏一般他無從下手跟不知該如何下手修複他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