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結束,木葉逐漸回到正軌。美琴媽媽又懷上一個寶寶,鼬和夜一時都很興奮。
“肯定是妹妹。”
“我覺得是弟弟。”
“妹妹。”
“是弟弟啦”
宇智波夜懶得和他爭辯,b超她瞄過一眼,那麼柔美的麵貌怎麼會是弟弟。是時候繼續看書了。她雖然記性差但很喜讀書,雖然記不住,但讀書本身就很快樂。
宇智波鼬去練體術,他現在打人越來越厲害,每次夜散步去看他都覺得不可思議,大概這就是天才吧。
上次被打之後為了不暴露快速恢複的能力,她愣是沒主動恢複過,全靠機體自身的恢複力和有人晚上偷偷換藥。(美琴知道鼬有換就沒管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弟弟宇智波佐助降生。鼬立馬變身弟控。
哎呀以後在鼬心裡的排序要降到第四了。不過也有好處,有鼬這個弟控照顧佐助,夜樂得清閒。不過,怎麼真的是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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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一天,宇智波夜差不多五歲了,為什麼是差不多,因為她不記得自己的年齡和生日。
黃昏時刻,她舒展一下看書一天的身體,洗洗手走進廚房想幫美琴切菜。美琴卻已經做好飯了。
“飯給你們留好了,你叫鼬和佐助一起吃吧,我今天約了朋友出門。”
“好嘞”子夜答應,蹦蹦跳跳的去找人了。美琴慈愛的望著她,這孩子。
晚飯後宇智波夜左手拿一隻白板,右手拿一支白板筆,鼬抱著佐助,三個人坐在院子裡。
“佐助,這是 ‘姐姐’,記住沒,你可要學會寫字,哪有宇智波族長家兒子不會寫字的,要是不好好學,姐姐就讓父親打你屁/股。”
佐助作勢要哭。
鼬接話“佐助還沒一歲呢,你太嚇人了”
宇智波夜癟癟嘴,什麼時候你小子也嘗嘗父親大人愛的教育。
突然一片枯葉甩上夜的臉,她有了不詳的預感。
“不對,鼬,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我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你去哪裡”
“我的日記本還在家裡,床下還有私房錢,抱好佐助”
鼬扶額。
突然狂風大作,建築物搖晃,有重物落地,人們慌亂的聲音傳來,佐助哭起來。
“佐助嚇著了吧,哥哥在呢,哥哥會保護你。”
廣播有人喊“請非戰鬥人員去三號避難所,請非戰鬥人員去三號避難所”
鼬大喊“夜快點,我們去避難所,彆管東西了”
宇智波夜的慘叫聲傳來,鼬抱緊佐助剛要跑進去就見夜抱著——幾本日記,一個大錢包,鼬送的發帶,佐助的毯子和奶瓶——齜牙咧嘴的走出來,背後鮮血直流。
“你受傷了,還好是擦傷,去三號避難所,我告訴過你五次路,你知道怎麼走嗎”
“知道的,鼬,過來”夜一把抱住鼬說,“抱好佐助,另一隻手抱緊我”
鼬聽從。子夜開啟隱匿,將三人和物品包裹。
眼前的風景瞬間改變,他們落在避難所裡。宇智波夜長出一口氣,還好沒走錯。精神放鬆下來身體就倍加疼痛,她向來不是能忍痛的人。
把毯子和奶瓶給鼬,把自己的家當抱在懷裡,宇智波夜想找個能休息的地方,又想起另一件事,麻煩。
三人到一個角落裡,確定沒人看見(來的快,人少),夜解開隱匿“鼬,我還得回去一次”
“為什麼,你傷還在流血,現在回去不會是為了什麼不重要的物品吧,宇智波夜你怎麼這麼蠢”鼬著急的拉著這個蠢妹妹。佐助也姐姐姐姐的叫著。
“不是為了東西,是為了很重要的人”夜不再多說,把東西塞在鼬手裡,隨即開了隱匿直接轉移到了九尾身邊。她要再試一次,即使知道自己沒有大規模改變劇情的實力,她也要試試,什麼都不做隻會讓自己後悔。九尾沒有察覺到她,但它周圍彌漫的查克拉亂流和不斷運動的龐大身體瞬間撕開夜的身體。
疼
好疼
本體頃刻再生出□□又被撕裂,宇智波夜是個怕疼還腦子不好的廢材大筒木。她想起鼬的笑容,宇智波奶奶,族人的照顧,木葉的丸子店。
這一次再試一次,改變!她給自己下達命令
“將尾獸移走”。她的全部意誌集中於此。
九尾向村外移動了二百米,僅僅是二百米,她的命令是一百裡。
本體似乎被什麼力量抓住,再生的速度也減慢了。痛感和沮喪一同襲來,沒用的,你什麼都改變不了。
可是就算這樣,將尾獸移走!她在心裡大喊,這是唯一的命令。集中意誌,再試一次,這次是二十米。
第三次,十米。
第四次,五米。
第五次,三米。
第六次,兩米。
不行了,她動不了,規則壓在她頭上。她勉強維持隱匿,轉移離開九尾身上。
她聽到眾人的欣喜“四代目來了”“四代目……”再也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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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鼬坐在床前,握著她的手。
看她醒了,鼬不動聲色的鬆手“我去給你倒杯水,你彆動”
夜身體還在疼,也不想動。
“你睡了六天,傷的很重,他們說你沒救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死”
夜差點被一口水嗆住,怎會,大概是規則給她的懲罰。她挑戰它的主線,它限製她恢複的速度,二次元世界都有主線但世界讓她做個小透明。
“我不是沒事嘛,鼬你不會哭過吧”
說話也很痛,夜不想逗鼬了。
“你總是不顧身邊人的感受,你差點死了知道嗎,身體疼嗎,媽媽不讓我多給你用止疼藥,怕你藥物依賴,但我想著你都快疼死了就多注射了一些。”
“謝謝你,鼬,九尾呢”
“九尾被四代目封印,四代目和夫人都犧牲了,他們隻留下一個人柱力孩子。村裡忍者說九尾不知為什麼突然移動到村子人口密集處之外,很多人得以幸存。夜,疼就彆說話,睡吧”
宇智波夜睡了。鼬跑去告訴吃完晚飯不久的富嶽和美琴,又抱了抱佐助
“夜醒了呢,佐助很開心吧”佐助咿咿呀呀的說著姐姐,鼬把他放下,轉身去洗澡。
浴缸溫熱的水包裹宇智波鼬疲憊的身體,他笑出聲又哭了眼淚怎麼也止不住,隻有他自己知道,看到夜重傷全身骨頭斷裂,內臟破碎癱在擔架上的那一刻,他開眼了。
幸好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