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啊,你彆瞎說!”奧萊趕緊解釋。
“其實吧,昨天晚上,我思來想去,我也怕今天表現不好,畢竟打MU,節奏少不了,所以昨晚上趁著隊長睡著,偷偷打的。”隨風說。
“我開的門。”奧萊接著說。
“你nb!”千鶴默默地朝隨風豎起大拇指。
“隊長,我可沒用力哈,我就是輕輕地摸了一下,你看這不就零封了嗎,嘿嘿。”隨風趕緊跟仙解釋道。
望舒靠在椅背上看戲,等著仙暴揍他倆。
“我真服了,你是真虎啊。”憶流也是嘖嘖稱讚。
“我知道。”仙慢悠悠地說:“就你倆的動靜,誰能睡得著,我是懶得搭理你們。”
“你竟然不抽他倆?”千鶴震驚了,這世道變了?
“跟兩個腦殘計較什麼?”仙說。
“不對,既然輕輕摸一下就行,你為什麼使勁兒抽我?”奧萊忽然反應過來。
“那我也不知道啊,老頭說的是用力啊!”隨風辯解道。
“我被全網帶節奏,我說話了嗎?”千鶴也反應過來,跟奧萊一起質問隨風。
“我真不知道啊!”隨風頓感不妙,深知雙拳難第四手,趕忙朝望舒喊道:“小逸逸!你說句話啊!”
“我臉腫了好幾天。”望舒火上澆油道。
“公報私仇是吧?”奧萊用手挑起隨風的下巴,捏了捏。
“有意見是吧?”千鶴也不甘示弱,從後座攬上隨風的脖子。
“我真沒。。。。。。哈哈,沒。。。”不等隨風說完,千鶴用了往後一拽,他當即仰倒在椅背上。
兩人對著隨風就是一頓又撓又掐,三人鬨成滾作一團。
憶流摟著仙說:“沒想到你能由著他們胡鬨。”
“其實,每次隨風打完,不僅是被打的人心理壓力小了,隨風自己也更自信更敢操作了,你看這幾場,他們幾個都在成長。”仙扒拉了一下憶流的胳膊,奈何力量懸殊,隻能由著他去,繼續說道:“雖然說智障兒童歡樂多,但是適當的給他們減減壓,還能給Candy省點事,找什麼心理醫生啊,他們這不是自己調節的挺歡樂嘛。”
“仙教,我看他們都是看兒子的心態,隻有你穩重的像個弟弟。要不我這個位置給你坐,我當太上皇吧。”憶流打趣道。
“我當皇上你連攝政王都混不上,還太上皇呢,你會算輩分嗎?”仙翻了個白眼說。
笑鬨間,車子駛進了俱樂部的大門,院子裡,早早等著的替補弟弟們個個喜氣洋洋,等眾人下車,圍著眾人要慶祝。
憶流見狀,跟Candy商議了幾句,隨即決定出去聚餐,地點就定在了常吃的店。
包廂內,眾人都是榮光滿麵,憶流破例,允許幾個孩兒們點了酒,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孩兒,平時俱樂部管得嚴,今天興致好,大家都喝了一點,雖說隻是啤酒,但是耐不住就是有奧萊這種一杯倒還喜歡逞能的,還真叫他喝了個爛醉。
跟弟弟們邊吹酒瓶邊吹nb,不知不覺間就把一隊最近遇到的情況添油加醋的吹了出去,弟弟們頓時興奮了起來,他們正在代表俱樂部征戰平台杯和全國大賽,都卯足了勁兒準備打出身價,於是乎排著隊的找抽。
憶流和Candy阻止不及,場麵十分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