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片死寂… ……(1 / 1)

4月的天到了晚上隻感覺到寒風瑟瑟,時秋顏喝的醉醺醺的從酒吧出來

與時秋顏同行的夥伴把她送到酒吧門口“秋顏,才9點,真不玩了?”

時秋顏不想搭理麵前的人,擺了擺手,找了個借口“不了,下次吧,今天家裡還有個小兔崽子過生日”

“今天弟弟生日啊?你也不早說我都沒準備禮物,下次補啊,生日的話就快回去吧,”

時秋顏點點頭“知道了”說完轉身嘴裡嘀咕著“假惺惺”便暈暈乎乎的往家走。

走著路過一家美容院門口時,時秋顏就看見裡麵走出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不確定的時秋顏眯了眯眼往那邊看,當真正看清時身影的麵容時仿佛時間都禁止了,時秋顏頓時酒醒了一半愣了一會兒後瘋了一般衝上去拿包砸到舟辰身上。

時秋顏麵目猙獰的大聲怒罵到“我c你個死王八,死渣男!你他娘的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舟辰被嚇了一跳,看清人後像是沒想到隨後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眼神不斷往美容院裡麵瞟,手扒拉麵前的人“你瘋了?快放開我!”

時秋顏眼睛充滿血絲和憤怒,早沒了平日光鮮亮麗的模樣,聽到舟辰的離譜發言冷笑一聲“放開你?你他娘的開什麼國際大玩笑!”

時秋顏終歸是女人,最後還是被舟辰掙脫,舟辰試圖安撫麵前的人“你冷靜一點,我會去找你一趟”

舟辰剛說完沒多久,一個穿著華貴的婦人從美容院出來,婦人雖然一身華貴一看就保養得當,但應該年紀不小了看起來有些發福,少說60幾歲

婦人往他們這邊一瞥,看口說道“小辰,乾嘛呢?”

舟辰和時秋顏拉開距離,往婦人走去,小心翼翼開口“沒什麼事,問路的”

婦人沒多問什麼點點頭“走吧”

時秋顏顏看著豪車駛出視線才回過神,時秋顏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了的,一路上渾渾噩噩。回來沒多久就傳了敲門聲,又回過神來開了門,看著門外人模狗樣的男人心裡不免又開始冷笑,轉個身讓人進來。對比剛開始時秋顏冷靜了些。

舟辰進來左右看了看,皺了皺眉“你還住這種地方?”

時秋顏翻了個白眼“我這地方怎麼了?你說說?”

舟辰沒有繼續說,又開始尋找什麼“孩子呢?”

時秋顏坐到沙發上,覺得好笑“你想乾什麼?”

舟辰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想看看我的孩子,有什麼問題嗎?”

時秋顏看著麵前理所當然的男人壓製的怒火還是爆發了“你的孩子?我c你媽的舟辰,你個不要臉的玩意,當初你看上錢和那老東西跑了,現在告訴我你想看看你的孩子?!”罵完又像是想到什麼好笑出聲“怎麼?你現在是年紀大了,看那個老不死的生不了,想來要娃了是吧,嗯?”

舟辰的臉黑的和廚房的鍋底沒什麼倆樣“你現在說話怎麼變得這麼粗鄙?”

時秋顏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指著自己“我,粗鄙?哈哈哈,我變成現在這樣因為誰!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好東西?還說我粗鄙,誰有你惡心啊,在我這裝什麼清高啊,虛偽的東西”

舟辰被時秋顏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哆哆嗦嗦最後憋出一句“我會補償的”

時秋顏抬眼看著舟辰“好啊,你要怎麼補償?”

舟辰從身上掏出一張卡放到桌子上“這張卡裡有十萬,你拿著吧”

時秋顏不滿“十萬?你他娘的可憐誰呢?我一輩子都被你毀了,就十萬!?你惡心你自己就行了,你能彆惡心我不?”

舟辰似乎也有一點惱了“就十萬,我已經仁至義儘了”

時秋顏上下打量著舟辰“仁至義儘?嗬,也是,這麼久了早就厭倦了吧?畢竟爛東西,誰會一直喜歡呢?哈哈哈…”

舟辰惱羞成怒站起來往外走“簡直不可理喻!”

看著舟辰走後,時秋顏脫力一般躺倒沙發上,雙眼死死盯著桌子上的銀行卡,嘲諷的笑了笑“挺廉價的時秋顏,就值十萬啊,十萬…一整個青春……”

舟紀桐沒有在下麵待多久就上來了,剛開門一股酒味撲麵而來直衝天靈蓋,舟紀桐心中警鈴大作,猶豫一會還是推門而入走了進去,對著癱在沙發上的時秋顏弱弱的開口“媽,媽媽…”

“啊!”

一個酒瓶猛的朝舟紀桐砸過來,砸到了肩膀離頭差一點的地方,舟紀桐被嚇了一激靈,捂著肩膀痛呼

時秋顏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滿臉通紅,滿地的啤酒瓶,不知喝了多少又喝了多久。時秋顏看著舟紀桐和舟辰十分相似的臉,心中火氣攀升

“喲!老不要臉的玩意剛走,小不要臉的又來了?”

時秋顏嘴上說著站起來朝舟紀桐走過去。舟紀桐看著麵前時秋顏的樣子就知道她這是喝大了,是喝沒了理智的那種,而沒有理智的時秋顏是舟紀桐最怕的。之前的回憶湧上心頭,恐懼慢慢占據全身,時秋顏慢慢靠近,舟紀桐就退了一步又一步。這時,時秋顏大手一揮扯住了舟紀桐的頭發,往旁邊一摔

“哐!”

舟紀桐毫無防備的被摔到了身後的門上,一陣疼痛席卷全身,舟紀桐還沒回過神來,接著又是一個巴掌落到舟紀桐臉上,時秋顏猙獰的麵孔出現在舟紀桐麵前

憤怒和眼淚充斥著時秋顏的眼眶“你們父子倆就是不放過我對吧?!我欠了你們什麼!什麼啊!你們要這麼對我!”

黑暗和打罵聲充斥著整個屋子,不知過了多久時秋顏或許是累了停了手,回了房間門被用力帶上。砰的一聲過後,屋子又回歸寂靜。

舟紀桐躺在地上,仿佛重獲新生般大口呼吸著,時秋顏有一段時間是掐著他的脖子的,當時舟紀桐差點以為自己要死掉了。

時秋顏這次下手特彆狠,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狠,而在時秋顏的咒罵聲中,他大概知道了原因…

舟紀桐在地上緩了一會才起身,一瘸一瘸的回到房間,默默的關上了門。窄小的客廳回歸死寂,剛剛的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但地上的雜亂和碎裂的酒瓶都是切實的證據,印證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