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彭韻儀的目光太炙熱,男人目光掃向她,很快跳開視線,望向魏姝問到:“阿姝,吃飯了嗎?”性感的嗓音如電流,通過耳朵,激得彭韻儀全身一哆嗦。彭韻儀從不知道自己是個音控。
對於謝鵬希來說,能看到彭韻儀犯花癡比彩票中頭獎還難,他還了彭韻儀一胳膊肘。回神的彭韻儀聽到謝鵬希低低地對她說:“收斂點,眼睛都快掉人身上了。”彭韻儀低頭尷尬地摸摸鼻子,沒理謝鵬希的嘲笑。
兄妹倆的眉眼官司被一旁的魏姝看的一清二楚,她心中透著隱秘的喜悅。其實第一眼看到彭韻儀,魏姝就喜歡不起來,她太優越了,不管是長相,還是穿衣打扮,又或是由內而外流露的自信,落落大方的優雅從容,都不是魏姝能具備的。
與其說魏姝不喜歡彭韻儀,還不如說她嫉妒彭韻儀。沒見到彭韻儀前,魏姝自有一股優越感。在學校,魏姝的容貌、成績,都是同齡中的佼佼者,她雖生活在農村,但是顧韌聰明能乾,金錢方麵從未短缺。
因著這些魏姝從未感到自卑。直到今天見到倆兄妹,舉止溫和,謙仁有度,謝鵬希雖有跳脫,骨子裡的教養卻不是一般人可以。反倒襯得她如丫鬟似的。
現在彭韻儀喜歡顧韌,魏姝怎能不開心。她在學校不乏追求者,所以早就發現顧韌對她有好感,熱烈、隱忍相互矛盾。或許是害怕影響自己學習,亦或想維持現有關係。但魏姝是女孩,而且異於敏感。從顧韌偶爾熾熱的眼神裡,明白他的愛慕。
魏姝和顧韌間的關係,隻差魏姝自己去捅破這層窗戶紙。以前,魏姝會猶豫,現在她清楚知道自己和顧韌隻能有兄妹之情。此刻,魏姝清楚意識到自己骨子裡留著那個女人的血,自私自利,追名逐利,不甘平凡。
從前魏姝接觸不到上層財富,在鳳山鎮,乃至縣裡,她的生活都不差。
有了對比,她才知道自己如“井底之蛙”。找到機會她豈能甘於平凡,安於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