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小孩能有什麼心理問題?”
“彆裝了。”
“沒事找事。”
……
淩晨三點五十七分傅厭從床上蘇醒,,拿起手機一看,自己睡了還不足四個點,窗外的天還沒有光亮,傅厭翻了個身看手機,印入眼簾的兩句話:
“每天彆瞎想,你不亂想,什麼事都沒有,好好學習。”來自江女士。
“傅同學,明天記得來複查。”來自心理醫生。
對這兩條信息傅厭早就習慣,打開床邊的夜燈,從床上下來,白色的衣服上沾著摸紅,傅厭垂頭一看,腕間的傷在滲血,一道道猙獰的上滲出的血染紅了紗布。
傅厭拿出酒精跟紗布重新纏好後從書架拿出《心理學》看。他所在的宿舍除了他其他人都不在。
叮—
早上七點整,傅厭被手機鬨鐘吵醒,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傅厭在手機屏上胡亂點了幾下關掉了鬨鐘,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傅厭揉了揉眼睛,換了件衣服,從桌子上拿了樂譜就去樂團,他說樂團的架子鼓手。
去的路上傅厭接到了江女士的電話:
傅厭:“怎麼了。”
江女士:“你快畢業了吧,我給你找份工作。”
傅厭:“不用,我有打算。”
江女士:“搞音樂?能有什麼出息。”
傅厭:“不用管了,掛了。”
掛斷電話了,傅厭直接把手機調成飛行模式。由於到樂團太早,門還沒開,於是傅厭坐在走廊椅子上翻看著樂譜,直到老師到了他才進了教室。
中午的時候傅厭取消飛行模式,隨後手機便顯示了來自江女士的25來電,中介的3來電,傅厭沒看江女士發的信息直接給中介打去。
中介說:“傅先生有個戶型不錯價格也合適,你考慮不。”
傅厭隨便應了一聲,隨後中介又說:“傅先生介意合租嗎,對方人特彆好。”傅厭想了想還是同意了並表示自己明天會去,中介嗯了聲後便掛斷了電話。
中午吃完飯,下午沒課,傅厭就在學校裡散步,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回到宿舍後衝個涼,換繃帶,然後便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