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裡撿到人 有隻繃帶貓要跟我回家……(1 / 1)

我叫五條綾子,出生於咒術界的五條家。

我的哥哥是轟動咒術界的知名六眼,而我,是他平平無奇沒有術式的雙胞胎妹妹。

雖然我哥對平平無奇這個形容感到質疑,並指著我的腦袋說道:“說這話的時候,你對得起你的智商嗎?”

能有什麼辦法,畢竟在眾人眼中,我確實是個廢物,況且我還不愛太搭理人。

所以都覺得我是呆瓜。

我哥更嘔了。

那些仆人對我憐憫又鄙視,儘管我哥再三警告,也還是扭轉不了那些下人對我的看法,從這點反應上來看,那些所謂的長老,對我的看法也是一樣的。

往往下屬最能反映上級的態度,

這些很好體的現在我家裡。

說實話,我跟我哥長得真的很像,簡直像是性轉翻版。

一樣令人心之一顫的雙瞳,一樣脫穎而出的白發。

曾經我也被當成第二個六眼,結果發現隻是普普通通的“裝飾”,真是令人唏噓。

畢竟隻能存在一個六眼。

真搞不懂有什麼失望的,這點他們不是很清楚嗎?

我哥說,可能六眼的效果加強在我的腦子裡了,我也這麼覺得。

畢竟我真的很聰明,沒有誇張的成分。

我可以從細微的表情裡判斷他們所想,也可以從身上的細節裡牽扯出一段過去,我還能在此基礎上預測未來。

多麼驚人的天賦,但我除了我哥,誰都沒展示出來。

一旦展出這種天賦,我不敢想象有多麻煩。而我,最討厭麻煩了,誰敢要我的天賦達成某種目的,我能立刻把他丟進太平洋。

我有這種實力。

當然,除了我哥,我誰都沒告訴。

啊,我哥真是我的貼心秘密屋。

雖說我不是咒術師,但我六歲時就覺醒了異能力,是名副其實的異能力者。

我的異能力名為“神念”,聽起來非常厲害高大上,實際上也非常厲害高大上。

這是能扭轉自然,扭轉因果的異能力。

可以說是世上最強大的能力。

同心想事成一般,隻要我想,在發動異能力後,我可以達成所有我想要的目的。

無論是穿越時空,還是死而複生,毀滅世界,我都可以實現。

如神明一般的能力,彆說我哥不敢置信,連我都覺得這能力令人恐懼。

完全就是天災極的程度。

幸虧得到這能力的人是我,換做其他人想都不敢想。我無欲無求,隻想窩在家裡等人投喂。

多麼鹹魚啊,和這異能力是兩個方麵,卻又相當的般配。

我的人生觀念就是順其自然,我自己的智慧就可以成王,無需再動用異能力,所以我使用的次數少之又少。

那麼我一般使用在哪裡呢?

在我哥身上。

這家夥知道我有這種異能力,立馬就雙手合十虔誠的拜祭我。

什麼更好的控製六眼,讓他變得更強大,變出甜品給他吃並控製好體重,讓其他人忽視我們偷跑出去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哥還挺單純的。

其實是他怕我為此付出什麼代價,根本不敢許過重的願望。

況且我哥自己就很強大,很多事情靠他自己就可以完成。

所以呢,這麼強大的異能力,真的沒有副作用嗎?

有,當然有。

副作用就是,每當我實現一個願望,我身上的神性就多重一分。

直到我完全成為“神”之後。

那麼,那時候我,還是我嗎?

我不敢想象這後果,當神性大於人性,我將會拋棄所有的情感,於神的角度看待這世間。

這是無法逆轉的,無論我許願消除副作用還是人性永遠大於神性,這些都無法成立。

我不敢告訴我哥,我怕他為我擔心,他隻要開開心心的做他神子就行。

這算是妹妹對哥哥的無限縱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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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十二歲時,就打算脫離五條家。

我哥知道我這種想法,拉著我的手,說:“你要拋棄我嗎,要走就帶我一個。”

我慈愛的摸他頭。

“傻孩子,我可以走,但你不能,你可是五條家未來家主啊。”

“誰想當家主,為什麼你不當,還有彆用這種媽媽看兒子的眼神對我。”

糾正一下,是看傻大兒。

我收起那種眼神,說:“放心,不打算消除族譜,你我依然同戶口,我為什麼不能當家主,你不是知道嗎?”

此時臨近深夜,我實在有些困乏,酷哥神子依舊死盯著我,勢必讓我吐露真言。

“你留下來是最好的選擇,過幾年後,你便可以來尋我。”我解釋道。

“這是你的‘預言’嗎?”我哥從炸毛貓貓慢慢平息下來,狐疑的問。

“當然。”我點頭。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質疑我的腦袋。”

“你也知道你的人品啊。”

“我相當的有自知之明。”

我哥放開緊抓我的手,嘟囔了幾句,便示意我可以走了。

雖然沒聽清,但我敢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離開家族期間,正好可以削弱我哥對我的依賴,真正成長起來。

其實不太準確,不隻是我哥對我的依賴,還有我對我哥的依賴。

這是相互的。

我哥問我:“那我要去哪裡找你?”

“天機不可泄露……開玩笑的,你自然會找到我的,我們必定會遇見。這就當做我們的遊戲,行不?”

我哥有些不乾了。

“為什麼要整這麼神秘?”

“天機不可泄露。”

我哥:…………

沒那麼多理由,一旦我哥可以真正自由出入時,他第一件事肯定就是來找我,太煩了。

好吧,根本原因是,我想看到他真正成長起來後的樣子,我推測,當我再次見到他時,他會變得不同。

或許他會變得更加厲害,更加成熟,還會交朋友。

我期待著這種變化。

跟開盲盒似的。

於是我走了,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我哥咬著不知從哪來的帕子,不舍的望著我離去的背影。

很遺憾,沒看見他哭。

我想了想,應該是因為我向他承諾過,他一定可以再見我,心底的遺憾不舍轉為對未來的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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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很多地方,看遍繁華的街華,青蔥的小鎮,清冷的孤雪,還有很多很多場景。

一年後,我終於在橫濱定居下來。

十三歲的我,通過秒能力單獨給自己安排了間屋子,開啟了鹹魚生活。

橫濱無疑是混亂的,在大量錢財的淹沒下,中介給我簽下了這套房。

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單獨住著一套房,這是多麼惹眼的存在,可偏偏我隱蔽能力極強,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個月後——

這種平常就被打破了。

從超市購物回來後,我看著浸泡在水裡的人陷入了沉思。

救,還是不救?

我決定拋硬幣。

但是,啊呀呀,救了後好麻煩哦。

於是我用了點小技巧,拋出的硬幣都是不救,這樣我的良心就過得去了。

命運都告訴我不救。

在我準備轉身離開時,在水裡咕咚冒泡的人,如水鬼索命般抓住了我的腳腕。

似乎是在用行動告訴我,不帶我走,你也彆想走。

這一瞬間,我就立馬確定他是為我而來。

更麻煩了。

這帶有目的性的行動令我很不爽,我想把他再次踢到水裡,拍拍屁股走人。

可他就是死抓著我不放走。

我:…………

我很少這麼沉默,在眾人指責的目光中,我麵無表情的拖拽著他,一瘸一拐的走。

我就跟你耗。

……

最終是我敗下陣來,拿了個推車,示意他滾上去,推著他走了。

人生中的第一次挫折,終究是讓我體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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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什麼?”我打開冰箱,把我買的食品放進去,然後轉頭問他。

介紹自己名為太宰治的人高高興興說道:“蟹肉~”

“哦。”我回答,“就不給你吃。”

“唉——怎麼能這樣,這真是令人傷心。”

我從冰箱拿出一罐汽水丟給他,隨後自己也拿出一瓶坐在他對麵。

我打開汽水,說:“你好奇我,所以想試圖接近我。”

這不是疑問,這是肯定。

“我沒有說目的哦,目前為止我隻介紹過名字吧。”太宰治說。

“這不很明顯嗎?”

“真是令人恐懼的頭腦呢。”

“你也是。”我盯著他的眼睛,歪頭說。

太宰治說:“孤身一人在橫濱,長著這樣出色的外貌,有著巨額的財產,還能在橫濱相安無事的生活,很難讓人不接近吧。”

“你能發現說明你也不普通。”

“是哦~”他話鋒一轉,撒嬌道,“我還是想吃蟹肉嘛~”

我:…………

“不行。”我冷漠的拒絕他,並指著濕漉漉的地板,說,“我家阿地不喜歡野河裡的水,麻煩你離開我家時擦乾淨。”

話雖如此,但我認為他纏上我了,甩不掉。他顯然也知道我知道他纏上我,並心安理得的繼續坐在我的沙發。

跟我哥有點像,無理取鬨。

他的行為也並未踩上我的底線,我就任由他這樣了。

我準備去廚房,繼續做我的晚飯。

轉身的一瞬間,我聽到他問我:

“那麼,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說:“五條綾子。”

“多多指教哦。”

好嘛,真是賴在這裡不走了,我麵無表情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