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發現樓嘉興有點不太對勁, 整個人香昏沉沉的。我湊近他,問: “你沒事吧?” 他卻彆過臉,虛弱地說: “感冒了,彆靠近我。 ”我一愣,趕忙跑下去想去校醫院給樓嘉興買藥。我使出吃奶的勁兒高速奔跑, 說真的如果此時我參加的是百米跑一定會得冠軍吧!待到我氣喘籲籲地將藥遞給樓嘉行興的時候上課鈴剛響, 樓嘉興嘴唇微張,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下課後我問他:“你水杯裡還有熱水嗎, 沒有我去給你打。”樓嘉興望著我, 認真地說: “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害怕心思暴露, 我慌不擇言的說: “哎呀我是帕你傳染給我!”樓嘉興眼神中閃過的一絲愧疚被我捕捉到了,說完我又後悔得想錘死自己。
樓嘉興的感冒來得快去得也快, 沒想到我卻真的感冒了。於是我時時刻刻都戴著口罩,也不再找樓嘉興尬聊, 生怕讓樓嘉興又被我所傳染。沒想到這在樓嘉興眼裡卻成了我討厭他的證明。這天,他嚴肅地對我說: “對不起,都是我害的,如果我注意點也不會把感冒傳染給你了”。眼神裡的真摯差點要讓我窒息, 我想拍拍他的頭但是又覺得這樣過於親昵,於是我縮回我的手,露出爽朗的笑: “我怎麼會討厭你呢?你可是說到一半才察覺到差點失言,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同桌啊! 我儘可能讓自己的話語顯得沒那麼暖味, 不過由於戴著口罩我爽朗的笑可能沒那麼容易被樓嘉興看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