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將他人懷疑 有著腰牌和無證與人證認……(1 / 1)

違心的心儀人 依妍兒 3525 字 2024-05-01

不問就不問,這麼凶乾嘛呢?誰稀罕他以往是怎樣的人,被小影子警告她的人,不服氣的看向其它地方,不看還好,無意中的發現,才是最讓人覺得後背發涼的事。

想著想詢問她的時候,發現她看向遠處的地方發愣,頓時覺得有些好奇,難不成她也是住在宣州的人,看到相識的人呢?

從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驚慌與恐懼,好像又不是自己想到的那般。

“你怎麼呢?神情變得這般驚慌,難不成看到抓你的人呢?”順著她的眼神看去,發現並沒有異像。

聽到身旁人的詢問,回過神的說道:“哪有這麼好的事,剛來就能發現他們?是你自己多慮了吧!”

雖然嘴上是這麼說著,心裡也有些不安,故作鎮靜的說道:“我們就一直等在這裡?”

看向一言不發的夏宇辰,示意著這事得問他才知道,拍了拍身邊的人,輕聲說道:“我們就這樣守在這裡,見到那人出來你準備怎麼辦呢?不能當場給他難堪吧!畢竟,和你還是有著……”

冷著臉的人從泉湘鎮出發,一直都沉默寡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或許是因為同樣流著張氏的血液而不堪吧!或許在想該怎麼處置那樣做事不計後果的人吧!

“我們都守在這裡有一陣了,沒有進去找他已經給足了麵子,怎麼,難不成還不能抓嫌疑犯呢?”夏宇辰冷聲說著。

尷尬的揉了揉鼻子:“你要真願意將此事鬨大,我不攔著你,但你要知道這裡是宣州,真要發生什麼事,我們也不能乾涉的,會指責我們的。”

“此事也不是發生在他宣州管轄之地,他有何權利指責我們,泉湘鎮也不歸他管,難不成我們還要考慮他的想法。”知道小影子想表達什麼,但就算如此,也不能打消他心中的念頭。

兩人正爭執之時,張恒顯得有些醉意,手中還拿著酒壺搖晃著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家丁,小心翼翼的護著,生怕他因此而磕碰到。

“公子,你在此等候一番,讓小傻子先去駕馬車來。”另一個家丁扶著自家公子,好讓他靠在肩膀上,而費力的說著。

喝醉的人哪裡會聽彆人的話語,自顧自的搖搖晃晃,差點就摔倒在地,家丁連忙上前準備將公子扶起,隨後隻覺得麵前多了幾個人,抬頭發現是夏宇辰,家丁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又去扶著自家公子。

一把抓著他的衣裳詢問道:“張公子真是好雅興啊!每日來著煙花酒地風流快活,也不會有人指責你,還成日把你當成寶,真是好福氣啊!”

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人嘀咕道:“誰啊!就你還羨慕……羨慕我?我就是出生的好,也想要有我這樣的身份嗎?撒泡尿照照自己吧!”

不等對方回應繼續說道:“這煙花酒地的姑娘有什麼好的,一個個庸脂俗粉的,與那些平常的姑娘比起來,可就…差遠了。”

說著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之中。追問道:“聽公子這麼說,你也遇到過很多不一樣的姑娘咯?”

醉酒的人帶著一絲得意,一手搭在夏宇辰的肩膀上:“看你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倒是挺知道本公子的心事,你彆說,那些姑娘真是……極品。”

一旁的家丁見張恒說著醉話,連忙上前說道:“公子你喝多了,不要胡言亂語的好,他們是……”

一把推開家丁不耐煩的說道:“我跟這位公子聊的來,你個家丁從中乾涉什麼,給我滾一邊去。”

雪瑩見喝醉酒的人還說著那些下流的事,忍不住就是一個巴掌,責備的說道:“下流卑鄙。”

本還想繼續探討那些事的,一個巴掌上來,並沒有打醒,看著麵前陌生的姑娘,癡笑道:“這……姑娘好,有意思,我喜歡,來來來,你再打我一巴掌,本公子最喜歡有個性的女子。”

一推將張恒推了個踉蹌站不穩的人順倒地,嘴中還嘀咕著:“這小娘子有意思。”

夏宇辰俯下身,拍了拍他臉,趁著他還在醉酒中詢問道:“公子這般多財,隻怕很多姑娘都被公子照顧過吧!風流場所的姑娘照顧的不喜歡了,就要換口味呢?”

家丁被小影子盯著不敢動彈,隻能看著自家公子被盤問著,心裡隻能默默祈禱不要說出什麼來才好。

毫不知情的張恒一手撐著地板,一邊回味的說道:“那是自然,胭脂俗粉怎能跟那些平常女子相比較,成日在那樣的地方,完全不可比啊不可比。”

“那這幾日你又迫害了哪些姑娘呢?”不準備跟他繞圈子,直接詢問。

或許是涼風吹拂在臉上,讓他有些清醒,揉了揉眼睛看著麵前的人,不禁說道:“夏宇辰,怎會是你?”

拍了拍長衫上的灰塵站起身笑著說道:“怎麼就不能是我呢?方才張公子與我聊的可帶勁呢!如何,不妨我們再聊聊?”

看了看周圍,除了他還在一位姑娘,不禁問道:“這才幾日不見,身邊的姑娘換的倒是挺快。那萱姑娘你就這麼不聞不問了,有了新的佳人?”

齷蹉的人看誰都以為和他一樣,小影子皺了皺眉頭:“張公子真是好瀟灑,這進出風花雪地場所多了,可要多顧著自己身體才是,不要染上疾病,恐怕華佗再世都無濟於事哦!”

張恒冷笑了幾聲:“這種地方可不是隻有我經常出入吧?筱雨在時,你身邊的那位夏公子也是這裡的常客呢!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他吧!”

“你住口,我可不是你這般人,成日花天酒地,不務正事。筱雨也不是你這樣的人能提起的。”聽到這個名字,夏宇辰有些激動的說著。

“喲喲喲!我還什麼都沒說了,這就急呢?”張恒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搖搖晃晃,對著身邊人說著。

小影子走到夏宇辰身邊,用手肘推了推他,對著張恒說道:“你這幾日做了什麼事心裡可清楚?不清楚我來替你說。”

拿著酒壺不屑的暢飲著,隨後擦了擦嘴角:“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本公子此事要回府呢!沒閒工夫陪你們胡鬨。”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小傻子駕著馬車趕了過來,看到夏宇辰他們幾人都在,知道公子與他們一向不合,便想著要將張恒府上馬車。

“我看誰敢將他扶走。”說著惡狠狠的盯著小傻子和家丁。

小影子上前阻攔住他們的去路,本賣弄風騷的風塵女子再賣力要喝時,也停下了動作,來來往往的人聽到這生硬的口氣,而停下腳步好奇觀察著。

小傻子轉頭看向夏宇辰:“夏公子,我家公子喝多了,不管方才如何得罪與你,還望夏公子大人有大量,還請讓小的先將他送回府可好?”

“我也不想故意為難你家公子,隻是有件事情想要跟他確認罷了,就看你家公子願不願意配合呢!”轉身嚴厲的看向張恒,眼神中的怒氣油然而生。

周圍的人小聲議論著:這不是張府的兩位公子嗎?都說兩個不和,還真的是這樣,難怪這大公子平日極少出現在宣州,想來又有好戲可看呢!

夏宇辰走上前,推開小傻子,抓著張恒質問道:“這幾日你可有做出何出格之事?”

雖不懂為何這麼詢問與他,就算有做出什麼事,與他又有何關係,用力甩開他抓著衣裳的手,挑釁的說道:“我做了又如何,沒做又如何,跟你一個外人有何關係?”

冷笑著說道:“是跟我無關,你們張府的事跟我又有何關係呢?隻是…你做出的事太過荒唐,引起了老百姓正常生活,害得他們整日擔心受怕,那些失蹤人家的爹娘有多著急、有多無奈你可知道?”

或許是酒喝多了聽著有些糊塗,不禁說道:“說這麼多這些事與我有何乾係?又不是我做的。”

拿出雪瑩給予的腰牌和那塊手帕上留下的字跡,扔到他麵前怒聲說道:“你還敢說跟你沒有關係,這些可都認得?你家丁身上帶著的腰牌總不會錯吧!”

小傻子撿起地上的腰牌,不解的詢問道:“這個腰牌是小權子的,昨日還跟我說不見了,怎會在你的手上?”

張恒跌跌撞撞的撿起地上的手帕,看到上麵的字跡不禁笑著說道:“夏宇辰,你是不是對我恨之入骨,隻要有這些與我能扯上關係的,就想將我置於死地?”

“既然是你府上的物品,那我的猜測沒有錯呢!那些事情也定是你做的呢?”說著奮力的推了張恒一把,讓這人跌坐在地。

被人推坐外地心中有些惱怒:“你是不是瘋了,我張恒就算不學無術,整日在外闖禍,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爹的身份,我再糊塗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嗎?光憑著這兩件物品,你可有人證?我到要看看是什麼人敢汙蔑我張恒。”

雪瑩冷聲說道:“你張恒是怎樣的人,你自己真的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