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看著夏宇辰的舉動,隻覺得他是在眾人麵前獻殷勤,再看到景緣一臉嬌羞的模樣,心中頓時吃味起來,見夏宇辰要夾哪一道菜,就故意從中破壞,對於這樣的舉動,夏宇辰早就已經習慣了。
但此時的他並非以前的他了,剛開始還讓他幸災樂禍,隨後每次當他要破壞之時,連忙將筷子收回,讓對方撲了個空,因此還將婉中的菜弄到方桌上。
見自己兒子吃了虧,將手中的婉往方桌上一方,這樣的舉動沒嚇到夏宇辰,倒是把身邊的祖母嚇了個激靈,本到嘴邊的菜就這樣掉在了方桌上。
極力忍住將要發出來的笑聲,轉而說道:“二娘,你這個習慣可不好,祖父祖母年事已高了,可經不住你這樣的一驚一乍。”
夏宇辰又連忙夾了些菜給祖母說道:“祖母,日後你還是不要與這人用食的好,以往我可是被她嚇得飯都不敢多吃,就怕她方才的舉動。”
本來就被他們兩人的攪局所影響,此時又被這人嚇了一跳,心中自然是不高興的,假裝生氣的說道:“我說媛兒,這個習慣你何時能改改,吃個飯都要被你嚇出病來。”
二娘歉意的說道:“娘,你知道我不是針對你的,我隻是一個沒注意才…”
“行了,你也不必多做解釋,就你這個老毛病,哪天得改改,不然啊!你就與恒兒在後院用食好了。”祖父慢悠悠的吃著手中的飯菜
雖然知道婆婆與公公,這幾年來因為恒兒的表現,讓她們很不滿意,這才對夏宇辰有所改善,不然今日之事,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麵而說自己的。
想著這些有些氣不過,故意挑事的說道:“聽說景緣姑娘是跟著宇辰一同來的,難不成這以後就是我們張府的大少夫人呢?”
對著人有所顧慮,但沒想到還真就這樣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正當夏宇辰想說明之時,張恒急不可耐的插嘴說道:“娘,你這就可弄錯了。”
不理解他為何這麼說,不解的問道:“怎麼就弄錯了,方才他們親密的舉動難道還有假不成?”
站起來頗有興致的說道:“他們的情感是不是真的我是不知道,但我沒記錯的話,萱姑娘可是有一種人的,隻是這才短短一日,你就跟我兄…夏大公子糾纏在一起,這真是讓我費解呢!”
祖父放下手中的動作,冷著臉說道:“你知道什麼就直說,不要陰陽怪氣的。”
得意的人說道:“那我可不客氣了,前幾日我去她府中要賬,突然出現一公子,還挺維護萱姑娘的,隻是那人的娘親出現之後,萱姑娘好像有些害怕那人。我去過沒有猜錯的話,那人就是你的意中人吧!”
夏宇辰站起身憤怒的說道:“你不了解其中的事情就不要胡亂說,萱姑娘與那人已經決裂了,不然也不會跟我回府,再說了,我與她結識好幾年了,照你這麼說,我是被她給欺騙呢?”
裝模作樣哼了幾聲嗓子說道:“夏大公子,彆怪我沒提醒你,據我所知,萱姑娘與那李公子可是好了一些時日了,不然突然冒出來一個小小夏公子,這可不是隨口說說的事哦!再說了,彆人扔掉了有什麼好的,憑你此時隨便就能拿出幾百兩,我也相信你確實跟以往不一樣呢!”
聽的稀裡糊塗的兩位長者,隻覺得他們的用詞已經聽不大明白了,嚴厲的說道:“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給我說清楚。”
麵對祖父發怒的追問,夏宇辰與張恒將知道的事情全都將述了一遍,這才讓在場的人弄清楚了事情的究竟。
隨著兩人的講述,在場的人陷入一片寂靜,祖母意味深長的說道:“萱姑娘,你要想進我們張府大門,可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想宇辰也是一時……”
“祖母,我對萱姑娘並沒有那樣的情感,我隻是不想看她受委屈,你也知道姑娘在在外多不容易,你就念在她以前幫過我的份上,不要將一些事情太過在意可好。”雖然知道這樣的懇求起不了什麼作用,也不能因此就這樣乾坐著
祖父皺著眉頭說道:“宇辰,不管你如何想我,還有在場的人,你始終是張府的大公子,這個身份你是擺脫不了的,如果你真對萱姑娘沒有那些情感,自然是最好的。”
二娘捂著嘴偷笑著:“婆婆、公公,你們也不要這般費力的說教,感情這事,不是任何人能夠控製的,我看這萱姑娘容貌也不錯,隻要她心中隻有宇辰,我們就不必從中阻攔了,攔也是攔不住的。”
一直聽著他們的指指點點,各種說詞,讓景緣已經不能再忍受,更讓她心裡難受的就是,夏宇辰說的那些話,雖然知道自己並不是名門閨秀,但也不至於那麼隨便,更不能因為這樣,而這麼直接的批判著自己吧!
突然將手中的飯碗往芳桌上一放,生硬的說道:“我吃飽了。”
看著身邊人頭也不回的離開,雖能理解她為何突然這樣生氣,有些話說的是過分了些,也不至於跟這些人去計較吧!這樣想著的宇辰準備起身離開。
“夏大公子,彆怪我沒提醒你,有的姑娘還是少碰為好,不妨學學我,對自己也不會構成傷害。”張恒有意無意的提醒著
因擔心她而顯得有些急躁:“自己身上的那些臭毛病就不要教壞他人呢!我認識的姑娘不會如你說的那般,用不著你跟我說這些。”
轉身對祖父祖母說道:“景緣不是他們評價的那般人,我始終相信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至於跟我是各關係,我想以後你們便會知曉。宇辰在此告彆。”
離開大廳的宇辰看到急急忙忙跑來的小影子,正想著方才為何沒看到他之時,對方說道:“你這就準備離開了嗎?”
“你這是從何處跑來呢?”帶著不接的眼神看向他
小影子真想要說著什麼,還是一筆帶過的說道:“這不是看廚房有那麼多好吃的,我便於廚娘探討了一番。”
知道這人臭毛病又犯了,指責著說道:“你這個臭毛病也該改改了,哪天被彆人說你非禮,有你好受的。”
小影子笑了笑:“哪有你說的那般嚴重,除了你這裡也不會有第二人這麼蠻橫無理呢!”
不理會他的自說自話,帶著著急的步伐又出了張府,看向了四周,也不見景緣的蹤影,正奇怪這人到何處去了之時,聽到買菜的大娘在嘀咕著。
急忙上前說道:“大娘,可有看到一位姑娘,穿著墨綠色的長衫,手中拿著包裹。”
聽著他描述,大娘回想著說道:“方才一位粗魯的男子,抓著那姑娘朝巷子裡麵去了,我看他的神情不像什麼好人,公子你趕緊去幫幫那姑娘吧!”
聽到被人抓走,夏宇辰心裡一咯噔,道謝後小跑著往巷子方向跑去,留在原地的小影子自顧自的說道:“墨綠色的長衫又不一定就是那姑娘,這般著急是為何?”
當夏宇辰來到巷子之時,發現前麵有一個轉彎的角落,正準備一探究竟之時,聽到了陌生男子的聲音,隨而又聽到熟悉的聲音,莫名的停下了腳步,他也想知道這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將人帶到這樣的地方。
“你個混蛋,居然還敢在我麵前出現,你信不信我呼救,你定然跑不了。”被麵前男子堵在出巷子的出口,因為他的出現而讓她頓時失去了理智
男子猖狂的笑著:“你隨便叫,你看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你個臭丫頭,敢在我爹娘麵前裝可憐,害我沒了去處,你以為你就能安全離開嗎?”
“你想怎麼樣?可不要亂來,我有朋友就在附近,他們四處尋找定會來此處的。”有些害怕的詢問著
將萱景緣抓到這個巷子的人不是他人,而正是那個混混一般的趙軒,雖不知道他怎麼發現了景緣的,但可以想到,這人有可能一直暗中跟蹤著,找到時機,就成了現在這般情景。
趙軒笑了笑:“就算是如此又如何,我有不怕他們,不過是一個地方的捕快罷了,他們能將我如何處置。”
雖不知道萱景緣為何這般怕她,從她的對話中就能聽出他對那人的恐懼,隨著宇辰的接近,便看到那男子堵在景緣麵前,一副吃定了她的模樣。
“這宣州的治安也如此混亂嗎?關天化日之下,還有人威脅姑娘家,膽子也太大了點吧!”來到轉彎處的宇辰看著眼前的情景,不禁諷刺著麵前之人
被突然出現的人而嚇了一跳,看到這人正是與景緣進了張府的人,不禁笑道:“不愧是捕快,這麼快就找來了。”
看著麵前的陌生人,皺眉說道:“你是何人?為何要這般對待景緣?”
趙頻笑得有些勉強,不滿的說道:“叫的可真親密,這才沒過幾日,就搭上新的公子哥了,萱景緣,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察覺到他看向景緣的眼神有些複雜,不悅的說道:“說話注意些,像你這樣的混混,我可是見過不少,這麼膽大的我倒是頭一次見到,帶到這偏僻的地方,你想對她做什麼?”
看了看身後的人:“我隻不過是對我心儀的姑娘有些占有之心罷了,就這些事你也要管嗎?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嗎?”
“真是無恥之徒。”說著上前就要將景緣帶走
“我看你是人見多了,卻不知道每個人的品行都不一樣,就這樣想將她帶走,你有沒有問過我趙軒。”說著一腳放在牆上,將景緣困在角落之中不讓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