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 每次看無限流我都有一種感覺……(1 / 1)

每次看無限流我都有一種感覺:過度不真實的場景、故事、人設讓我頻繁在被吸引與煩躁情緒中來回彈跳。但當一個又一個精彩又燒腦的副本/任務相繼走向結局、我們迎來了真正的ending並跟這個故事說再見時,心裡又會想——這就結束了嗎?那一瞬間,我看到他們每個人不同的結局,有好有壞,無一不是令人感慨的。毫無疑問,無限流的群像基本上都做的很好,因為解決一個係統、拯救許多人的故事不能僅靠一兩個主角去實現,這一路上遇到的人形形色色,能否達成一致的合作與相互信任是一個問題,現實生活都不一定更何況是在這裡,一個遊戲/一個係統...一群本來互不相識的人相聚在這,說是異國他鄉也不是不行(bushi)在這裡,有的是與現實差異甚大、不能理解的規則與背景,有的是相對立的立場與利益,當然,也有求同存異的選擇與超乎腦洞的bug...

讓我想想,要怎麼講這個故事呢?是像原文那樣倒敘還是從頭開始呢...

為了方便理解,也想自己捋一遍,那就從頭開始吧。我個人也會有點亂,所以有出錯的地方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遊惑,雙男主之一。小時候,他的親生母親通過他的眼睛創造了係統最原始的模樣,相當於...用遊惑的眼睛記錄、窺視這世間的一切。在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遊惑不怎麼用正眼看人,外人看他,會覺得這個小孩拒人於千裡之外,卻不知道,這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小小年紀、沒受到家人多少疼愛的遊惑,就已經開始保護彆人了...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麼孤獨,沒有人知道他在病房外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們隻知道,當他成為軍人、後來進入係統成為考官A,遇到最讓人頭疼的考生秦究,才算是第一次遇見溫暖。

秦究,另一位男主。兒時一家四口在雪山遭受意外,有人說,那是一場對緝毒警察的成功報複,但無人在意的是,那個孩子活了下來。他一步步踏上父母曾經的路,成為一名軍人,無依無靠的他加入敢死隊,背上整垮係統的任務。

關於秦究,原文是這樣說的——

“這個幸存的孩子卻有點例外。

都說出生在冬天的人堅毅、內斂、沉靜,而出生在夏天的人熾烈、浪漫、恣意。

他生於仲夏末尾,但真正的人生又起始於那個深冬。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融合了兩種近乎矛盾的性格。

他不孤,隻獨。又瘋又獨。

像在冰酒裡點一捧火。”

在係統,遇見了考官A,也就是遊惑——

“一個高個兒年輕人站在不遠處,穿著襯衫戴著" A ”字臂徽,長直的腿裹束在軍靴裡,在滿地血淋淋的殘肢枯葉中,顯出一股肅殺又冷淡的氣質。

就像大雪落滿了寒山。

那個瞬間,不知怎麼的,秦究忽然又想起那個冬天的山坳。

鐵鏽一樣的血腥味裹在雪沫裡、生死、冰火、寒冷和灼熱、所有矛盾的東西都那個場景裡,危險卻畢生難忘。”

一開始,是考生和監考官棋逢對手,不相上下的較量。秦究企圖通過考官A打入係統內部,屢屢違規,製造接近考官A的機會。而考官A見招拆招,一邊履職一邊反擊。兩人彼此試探,彼此心動。屬於他們的秘密,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車外,秦究口頭保證今後幾門科目不再違規安分守己,暗自打算換種方式接近係統,因為...看到監考官被處罰過於可怕血腥的現場後,他不希望哪一天考官A變成那樣...考官A呢?表麵看起來波瀾不驚,心裡有多麼暗潮湧動誰又得知?我們看到的,不過是那悄然消失的“眼睛”,他的不揭穿已經是最好的立場證明。

後來,是他們在海上馬車夫裡找到了“成為隊友”的錯覺,是係統與考試之間的矛盾愈發激烈(聞遠已經想不起自己了)是他們在禁閉室確認彼此的心意。新年伊始,那一句“下雪了?”的疑問是我想跟你說一聲“生日快樂”。

其實當年,用於係統原始建造的不隻是遊惑,還有楚月。第一次擊潰係統的任務準備開始時,二人聯係上楚月。然而,正當萬事俱備之時,考官A與考生秦究交往過密的事被係統得知,秦究被清除出了係統,而遊惑則獨自抗下了懲罰——

“考場上暴雪不停,比暴雪更凶的是程序毫無差彆的攻擊。

那大概是他此生呆過的最冷的地方。

也許是天地太過安靜,他不知怎麼,忽然記起第一次見到秦究的場景--

那人站在紅瓦屋頂的邊緣低頭看過來,眼眸裡含著光,像盛了烈陽。

他想,他見過一個光明熾熱的人,靠著這個,他可以走過所有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