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認為:如果我有前世,那我一定是一個自詡君子的酸儒讀書人。從小我就把風度一詞作為我的行事準則。這也是後來我對於自己小時候的獨特行為思考出來的結論。
在同齡人活躍的與朋友參加各種各樣的遊戲時,我都隻在一旁看著,直到她們不好意思看我一個人在看著她們玩開始邀請我,但其實我並不想玩,隻是在思考為什麼她們這麽高興,所以我拒絕了。這麽看來我從小就討厭體育活動,不過後來在一個朋友的影響下,覺得有時候跑步也挺有意思。
後來的我思考了一下,覺得應該是因為體育活動不僅累,而且蹦蹦跳跳的有失風度。
在轉到鎮上的小學上學的時候我還大吃一驚,竟然有人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如此粗俗的罵人的臟話掛在口邊,豪不避諱,也不覺丟人。再到後麵轉到區裡麵的小學,發現男女之間肢體接觸毫不避諱,打打鬨鬨親密無間,那時的我並不懂的臟話是一種口頭禪語氣詞。我覺得實在是有辱斯文。
但人的成長常常在環境的影響下,被周圍人不斷同化。現在的我時不時也會蹦出臟話,雖然說完之後會緊跟這一句對不起,但總覺得虛偽。
“宰相肚裡能撐船”我總是以寬容大度來要求我的表現。我媽總說我是個慢性子,雖然我總覺得我媽不了解我,但她確實也沒有說錯。
一方麵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著急也沒什麼用,不如儘力想辦法補救;另一方麵,我覺得跟人斤斤計較很失我的風度,尤其爭到麵紅耳赤實在丟人。但這不代表我不在意,後來我的一個舍友告訴我:自己的利益要儘力爭取,你不爭取,難受的是自己。我覺得她說的對。
剛到區裡的小學的時候,我發現這裡的人記性很差。突然想到我之前在介紹自己的優點的時候還寫了我不記仇,覺得好笑。一個男生摔壞了我的削鉛筆器,他說他會賠,我礙於自己的大度說不用賠,他堅持說自己會賠,回到家我媽發現我的削鉛筆器壞了,問我怎麼回事,我說被人摔壞了,他說他會賠,結果最後都沒賠。
還有一個女生,應該是我幫了她一個忙,至於是什麼我也忘了,她家賣花,正好那幾天快到三八婦女節,她說會給我帶一枝花,我說不用,她說她會帶,之後幾天我都在期待花,打算送給我媽,最後她也沒有給我帶。好像不止這兩件反應出他們記性差,按歸納總結法來說反正不止,我自認不是隨便下定論的人。
在高中舍友跟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就想起來這兩件事。如果不是我死要麵子活受罪,我的削鉛筆器和花就不會這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