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19歲生日當天,A市天寒地凍,馮川特地推掉了所有應酬,就為了陪自家小男朋友慶祝生日。
因為天氣太冷,他打算把人帶回那套林北曾經拒絕搬入的新房裡再說。
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林北並沒覺得多意外,其實每次兩人約會都會去那套房子,做飯,看電影,擁抱,親吻,結束後,林北總會以太晚了該回家了作為理由離開。
馮川曾問過林北:“北北,咱們也可以出去吃飯的,為什麼你不願意搬進來卻又總來這裡呢?”
林北賊笑道:“在家吃多省錢啊!而且我又不是不會做飯,這房子是你的血汗錢,放著多浪費,是吧?”
馮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對於他不是民工而是總裁這件事,他已經懶得解釋了。
和馮川在一起已經快半年了,這半年裡,馮川給他買過很多東西,他都以不記萬字的給馮川轉賬了回去。
林北認為,川哥搬磚太辛苦,一擲千金為他買了房子,他也應該對川哥好,可每個月的錢他都會轉一半給他爸,就算是送馮川東西也隻能是某寶九塊九三雙的襪子,他心想,川哥對他這麼好,那就在今天這個好日子裡,把自己送出去吧!
剛一進屋,暖氣撲麵而來,林北將馮川送他的羽絨服脫下就鑽進了廚房做飯。
吃飯時,馮川邊吃邊想,應該怎麼讓林北今晚甚至是今後都住在這裡,“北北,現在天氣太冷了,你那個地下室…”還沒等說完,林北就打斷了他,“今晚我留下。”
就在馮川以為林北終於要首肯搬進來的時候,林北又說話了,“川哥,兩個男的怎麼親熱呀?”
“噗!”
“你說男的和男的是要捅哪裡呀?”
“我找過片兒,可是他們捅的地方太奇怪了!”
“川哥,你看過那種片子嗎?”
“川哥?”
林北滔滔不絕地說了半天,馮川聽得麵紅耳赤,眉頭緊鎖,林北看到這樣的馮川以為是生氣了,他緊忙站起來走到馮川身邊坐下,拉起馮川的手哄著:“川哥,你是不是怕疼啊?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雖然我是第一次,沒有經驗,但是我學習特彆好!”
馮川聽到林北問他是不是怕疼,緊張的心情一下就明朗了起來,這時馮茂城來電。
馮茂城:兔崽子!半年了!你是不是隨便找了個人來糊弄我這個老頭子呢?
馮川:我沒有,我們現在在一起呢!不信我讓他跟你說兩句?
馮川將手機按了免提,舉到了林北嘴邊,林北腦一抽,語不驚人死不休,“嶽父好!我是馮川的老公林北,我們準備去睡覺呢!我們好著呢!”
馮茂城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兒子居然是下麵的那一個,他耳不聽為靜,迅速掛上了電話。
馮川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拉過林北就吻了上去。
林北有些喘不上氣來,他拍了拍馮川的肩膀,兩人分開後,馮川嗓音低啞地問:“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走走走。”
林北從浴室的儲物櫃裡拿出了一個搓澡巾,馮川問他乾什麼,他不好意思地說:“川哥,我好久沒好好搓過澡了,地下室公共浴室那水忽冷忽熱的,我每天也就是隨便洗洗,既然咱倆要親熱,我想洗乾淨點兒,你幫我搓搓背行嗎?”
已經有抬頭趨勢的紅纓槍霎時間就耷拉了下去,馮川一邊給林北搓著背一邊運氣,一點兒欲望都沒有了。
洗完澡回到床上後,馮川直接就把人壓了下去,“我要開始了,疼了就告訴我。”
“欸,不對啊,川哥,應該我在你上麵才對!”
馮川根本不理會林北的質疑,林北抵抗不了馮川的甩舌頭攻勢,終於軟綿綿的門戶大開,準備迎接狂風暴雨。
結束後,林北扶著腰呲著牙躺在浴缸裡說:“我要搬進來!”
在他身後的馮川正在清理,“怎麼突然想通了?”
“啊!你彆玩兒了!我被你欺負,我就是你媳婦兒,你買房,我住的心安理得!彆摳了!”林北一邊喊一邊說。
馮川耐心地在林北耳邊說:“乖,不弄乾淨會生病的。”
林北一下子又軟了身子,“川哥,你彆欺負我讀書少啊!”
“乖,媳婦兒,彆亂動。”
如果馮川知道睡一覺就能搞定林北的話,他可能早就把林北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