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妹 無言的許悠玲又再次抬……(1 / 1)

甜曲酒 柚與歌 2682 字 2024-05-01

家中有位四歲的胞妹。

“頑皮至極,討厭鬼,裝模作樣。”

倒也不必這樣說小孩。

隻是因為添了麻煩,許悠玲才會這樣認為。

那天假日,許悠玲躺在家睡覺。

一覺睡到10點,等睜開眼發現新買的寶貝書籍,已經成為鬼畫符的紙張。

這讓剛起床的許悠玲好心情就沒了,她大聲嚷嚷著。

“怎麼回事,姓石的!你是不是沒事找事?!誰讓你在我書上畫了?誰讓你動我的東西了?”

“我新買的書,搞壞了,你賠是不是?說過彆讓你碰我的東西!”

其實沒有許悠玲說的那麼嚴重,壞倒沒壞,隻不過很醜而已。

主要是因為這段話裡也有怨氣,上次妹妹爸爸來家裡的時候。

一屁股把屬於她的鏡子坐碎,當然這件事情也沒有得到正確的解決,在這個家中她唯數不多的東西又失去了一件。

妹妹這時已經被她嚇哭了,她害怕許悠玲這個姐姐。

“哇…媽媽……哇…”

哭泣聲和嚷叫聲,成功讓這個家糟亂極了。

這番吵鬨聲,成功引來了其母袁安安。

完整的話語全讓她聽見了,眉頭緊繃,不高興的對許悠玲說。

“你不要總是喊她姓石的,多難聽,她不是你妹妹嗎?你不要老是嚇她。”

這番話讓本來心裡不平衡的許悠玲更加無視她說的話語。

不屑的將頭偏到一邊。

“哼。”

解決完姐姐之後,媽媽溫聲的安撫妹妹,並輕微的訓斥。

“好啦好啦,我們不哭了,我知道我的寶貝女兒被嚇到了。”

“誰讓你要碰許悠玲的東西?你明明知道她是個什麼牛脾氣,被她吵了你活該,下次不允許你再碰她東西了,要不然打你我也管不了,聽話啊。”

這倒也不算是訓斥,隻是淺淺的警告而已,把過錯全都推給受害者。

作為一個媽媽,袁安安沒有壞心眼,隻想讓她的小女兒隻依賴她,僅僅這樣。

作為這個家的邊緣人物,許悠玲冷漠極了。

不,是家冷漠。

“……”

這溫馨的畫麵不屬於她,直接刺痛了她,讓許悠玲回想起了。

一件漫長而痛苦的事件,貫穿了她整個人生 。

名為“童年”。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小時候沒有袁安安陪,而這個小她十一歲的妹妹卻可以。

說實話,許悠玲嫉妒,也委屈和不甘。

後來她才知道 ,她的到來是不受歡迎,沒人期待 ,就如同她不歡迎石安薇一般。

嫉妒的情緒湧現之後,思緒將許悠玲帶往前不久的回憶。

如同無數個平常的晚上一般 ,天空閃爍著繁星 ,唯一不同的可能是臨近過年 。

晚上十一點半許悠玲打了一個哈欠,明顯困倦,準備要上床睡覺,明天還要早早的起來 。

可此時袁安安的電話打了進來 。

鈴聲響了半天 ,許悠玲才不情不願的接通,冷淡的回話。

“喂。”

那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

“要不要吃燒烤。”

其實許悠玲不喜歡吃燒烤,不到非必要時刻她是不會吃 。

仰望天空,盯著繁星,困意再次湧上來,打了個哈欠,回答。

“不吃,我要睡覺,太困了。”

明顯對這個回答不滿意的袁安安,語氣危險。

“你吃不吃,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 ”

知道此時不答應 ,肯定逃不過明天的訓斥。

不情不願的回答 。

“嗯。 ”

又再次拋出了讓許悠玲難以回答的問題。

“要吃什麼 。”

想不出來吃啥的許悠玲,回答。

“隨便 。”

很明顯這個詞,一下子踩到了袁安安的雷區。

不耐煩其中夾雜著憤怒。

“你怎麼一天到晚就隻會說隨便 ,我早和你說過了我最討厭你說這個詞……”

所有碎碎叨叨的話語就隻能讓許悠玲將手機拿得遙遠,臉上不耐煩。

“……”

開口選擇腦袋裡唯一想的起來的。

“那火腿腸—”留到明天吃。

語語被打斷。

關心的問。

“隻要這個嗎? ”

眼睛已經快睜不開了。

“對。”

很是明顯袁安安對於這個回答也不滿意 。

“就光吃個火腿腸 ??算了隨你 。”

電話掛得迅速 。

睡意被趕跑了。

四周悄然無聲。

無言的許悠玲又再次抬頭看星星。

唱了起來。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千萬小眼睛……”

以前其實不叫許悠玲的,隻是改了名字而已,但是許悠玲還是依舊懷念以前的名字。

這件事情後麵的發展無法被遏製住,許悠玲被強製性從床上拉起來。

挨了一頓打,袁安安手拿拖鞋,絲毫不心疼的往她的身上打去。

雖然後來迫於威嚴同意但許悠玲淩晨一兩點,實在是沒胃口。

拒絕後,就發生那般場景。

悲傷和痛苦襲來讓她哭泣,外婆的到來告誡她,哭泣是不被允許的。

顫顫巍巍將手機打開撥通林洪昭的電話,她有無數委屈想向他傾訴。

但一句略帶冷漠的話,使許悠玲止住了。

“彆哭了,我不喜歡女孩子哭。”

這句話貫穿,戀愛的從頭到尾。

隻是此時的許悠玲並沒有勇氣去反駁,她略帶乏弱的說。

“對不起。”

將電話掛斷後,對方的詢問顯得毫不起眼。

夜色太晚,兩個靈魂在此時無心睡眠,一個因悲傷一個因快樂。

此時許悠玲深刻感受到,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