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番桃會如約舉行,我聖裝身邊跟著大福一同出席,由於我是現在是太子身份,一到桃園眾仙家們見到我,便都一股溜的向我圍攻了過來,一頓須溜拍馬是免不了的。自從當上了太子後,我對這種捧殺的浮誇現象已經完全免疫。
主位上坐著我父皇和母後,劉夕緊坐在我父皇身側,兩人時不時的交頭接耳完全不把我母後放在眼裡。林啟天現在對我母後的態度是連裝都不屑於裝一下了,畢竟蟠桃會是以王母娘娘為主的宴會,在眾仙家麵前跟一個側妃親密無間,至我和我母後為何地。劉夕時不時還拿眼角得意的向我母後這邊挑釁,將恃寵而驕展現得淋漓儘致。
我母後身為天界的王母娘娘,她是非常識大體的一個女人,她向來不削搭理劉夕的挑釁而是全心全意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輔佐我父皇,一心盼望著她那名義上的丈夫會感動多看她一眼。
有些女人的想法確實很奇奇怪怪,就拿我母後吳敏來說,她明明知道林啟天娶她是為了鞏固他天帝的寶座並非出於愛她,她義無反顧的嫁了就算了,過後還會為自己一廂情願的付出把自己感動的一塌糊塗,實在叫人歎為觀止。
經過一番和眾仙家攀言附和後,我這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林岩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坐到了我旁邊位置上。
我同他許久未見,這次再見到他越發覺得他長得像林啟天,到了此時此刻我終於算是明白了我母後為什麼會對我長相耿耿於懷。畢竟同樣是林啟天的種,為什麼我長得一點都不像他,或許我母後覺得我要是更像林啟天一些,至少他能多看我一眼。
“大哥,許久未見,二弟敬你一杯!”林岩十分熱情的對我舉杯問好,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感情有多好似的。
老實說我跟他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接觸真是不多,他住西宮我住東宮,一直以來東西宮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他今日與我好不容易在此見麵,在林啟天麵前他定然是要跟我上演一番虛與委蛇的表演,我當然也心照不宣的配合著他。
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和他碰了碰杯,仰頭將酒杯裡的酒水一飲而儘,這才不緊不慢的說:“二弟,怎麼能由你來向我敬酒呢!理應我這個當大哥的敬你才是。”
林岩將自己手中的酒也一飲而儘後,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大哥怎麼這麼說,咱倆兄弟誰跟誰,誰敬不一樣。”
林岩這家夥就同他娘一樣,都是個笑麵虎,誰知道在他母子倆的那張虛假的笑臉下是怎樣的一副嘴臉。
“二弟說的也是。”我笑道。
“最近大哥都在忙些什麼,我前些時日路過東宮,本想進去找你下下棋,結果門衛跟我說你不在。”
我並不想跟他多費口舌,便隨意應付道:“我下界去遊曆了。”
他聽了先是哦了一聲,卻又突然湊到我耳邊用隻有我跟他聽得見的聲音說道:“這些日大哥不會是下去找王將軍了吧!”
我聽了心裡不由得一緊,但他還沒等我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又接著說道:“大哥,有件事我一直忘記跟你說了。你請求父皇將王語君賜婚給你的那天,我正好在門外聽見了。老實說,當時聽見你說隻要父皇將王將軍賜婚與你,你就放棄太子之位的時候,我挺激動的。但我還是將這個聽到的秘密轉身告訴了王語君將軍,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連太子之位都不要去換她,可見王將軍在你心裡的份量。那時就算我再怎麼想當上太子都比不上毀了你的計劃來得更讓我熱血沸騰。”
“林岩,原來是你!”此刻的我完全被林岩說出來的話氣得火冒三丈,我兩手狠狠攥住桌沿與他怒目相視。
正當我要抓起林岩那卑鄙小人的衣領,然後狠狠的在他臉上揍上幾拳的時候,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大福拉了拉我的衣袖跟我說,“公子,給天帝和王母娘娘敬酒時辰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