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 我是喝醉了(1 / 1)

何妨吟嘯 休越 3473 字 2024-05-01

莫聽頭上的毛巾失去控製的掉落下來,頭發淩亂的散開,感覺到徐行炙熱的呼吸在耳邊輕掃,從耳根擴散直全身,不住的發麻。

“阿聽,阿聽。”

徐行低沉的嗓音從莫聽的脖頸間傳來,他的嘴唇流連在其間,密密麻麻的吻傾落,情人般呢喃不斷侵襲著莫聽。

她的眼色也逐漸迷離的起來,忘記了現在所處的方位時空,回到了曾經。

她不由自主的回應著徐行,就像是雲回應著不斷挑逗她的風。

徐行焦躁的心終於稍微平複,他見不得莫聽對他客氣疏離,像陌生人的樣子,那樣他隻感覺她像天上高高掛起的雲,虛無縹緲,讓他永遠也握不住。

徐行的身體進一步向前,壓縮著兩人之間縫隙的生存空間,薄唇貼近,撬開她的貝齒,舌尖靈活在莫聽嘴裡舞動,引誘著莫聽的回應。

莫聽被強烈的吻推著踱步後退,後背緊貼住了牆,背後的冰冷,讓她的理智稍稍回歸,伸出手橫在胸前。

感受到胸前的推力,徐行不舍,但是又害怕她被吻的呼吸不上來,從她的唇舌間退開,疑惑的看向莫聽。

莫聽定住心神,緩了緩呼吸,抬頭看著他,語氣中展示著原諒他無禮的包容,“好了,徐行,很晚了,你也喝醉了,快回去休息吧。”

徐行本來升騰的歡喜,被澆了一盆冷水,看著莫聽眼神中的薄薄水霧漸漸散去,恢複清明,像看個無理取鬨的孩子一樣看著他,怒極反笑。

嗤笑一聲,眼神發狠,“是,我是喝醉了,這麼晚了當然得休息了。”

說著,打橫抱起莫聽,不顧她的掙紮,雙手緊緊的禁錮住她,向臥室走去,把她扔在床上。

莫聽看著徐行如同房子一樣,輕車熟路了進入了她的主臥,終於感到了一絲危險。

她感受著柔軟的真絲被,發現原本能給她帶來無限安全感的床,現在卻讓她感到無比的不安。

徐行把她扔下,欺身而上,把她雙手合並舉起,一隻大手將她固定在床上。

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無法躲避他帶著不顧一切的吻。

莫聽感覺到自己全身沒有一處可以受自己掌控的地方,男女的力量對比在她心中的認知達到了頂峰。

她有些後悔了,今天的一切都不該發生的,她不該坐上他的車,更不該打開那扇門,隻是她想不到幾年過去,他變得這麼瘋狂。

莫聽感受到徐行的手逐漸下移,不能挪動的她,感官完全被他的手帶動著,從鎖骨慢慢至小腹,每一寸他撫摸過的地方,似乎都像著了火一般,變得滾燙。

這個吻格外漫長,離開時,銀色絲線都纏綿了一陣,莫聽氣喘籲籲的看著徐行,他的眼神如有實質,直勾勾的盯著她,毫不掩飾他此刻的想法。

莫聽看著徐行完全丟掉前幾個小時高冷矜貴的外表,流出強烈的攻擊性,男性的荷爾蒙完全在此刻爆發,去吸引著異性與他沉淪。

莫聽沒有絲毫底氣說沒有被他誘惑,畢竟青年肌肉中富有野性張力的氣息,是自然界賦予她原罪,她隻是個正常女人,她抵禦不了一個人都本能。

但是徐行身上的攻擊性意味太重,讓莫聽不能不作出對危險防禦的姿態來。

徐行注意到莫聽防備的姿態,知道他不能用這樣強硬的姿態去占有她,否則他們之間將真的再也毫無走下去的可能,他緩緩吐出一口氣,氣息稍微收斂,將頭埋在她胸前,呈現出依賴的意味,讓莫聽接收到他再經不起她拒絕的脆弱。

莫聽感受著徐行的姿態,整個人被他濃烈的氣息包圍,清冽雪鬆的味道,侵染著房間原本甜膩的茉莉花香,氣味糅合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觸發了不知名的化學作用,徐行在她眼中也少了一些攻擊性,心頭一軟,讓她緊繃的脊背慢慢塌了下來,呈現出稍微接納的姿態。

徐行敏銳的察覺到莫聽的反應,藏在陰暗處的嘴角淺淺上揚,手慢慢又開始動作了起來,輕輕柔柔的觸碰,反而讓莫聽更受不住,身子止不住的發軟,再也伸不住拒絕的力道來。

徐行的頭漸漸往下,竭儘所能的去討好她,引誘她。莫聽拒絕的手抓住他的碎發,更加刺|激的酥麻洶湧而上。莫聽眼角沁出細碎的淚花,放棄的閉上了眼,手鬆軟的垂下,任快|感向她襲來。

徐行頭上的手垂落下來,身下的嬌軀的快|感完全被他掌握,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而後閉上眼全心全意的攻城略地。

這是他的地方,也是他的人。

一響貪歡,無論是男男女女,荷爾蒙釋放過得鬆弛感,讓兩人睡眠更外黑甜。

清晨陽光碎鑽一般透過落地窗的縫隙灑進了進來,天氣正好。

莫聽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走了出去,看到穿著圍裙的徐行,端著熱好的牛奶和雞蛋,帶著一絲笑意的看著她。

“醒啦?快來吃飯吧。”徐行現在的心情很好,連不太喜歡的油煙味都能感覺到一股愉悅的味道。

早上洗完澡,碎發淩亂柔順,完全沒有昨天商務的精英感,陽光在他的亞麻色針織毛衣上跳動著,溫柔又乾淨。

莫聽有一瞬間分不清今昔是何夕,迷蒙的大腦喚起了昨晚的記憶,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起來,暗自唾棄自己又被美色迷惑了神智,早晚得被這沒原則害死。

尷尬的挪步過去,解了圍裙,早已坐定在飯桌邊的徐行沉靜的等著她入座。

莫聽有點不好意思,喝了口牛奶潤了潤乾澀的嗓子,垂下眼眸,手指摩挲這溫熱的玻璃杯,“昨天大家都喝多。”

徐行嘴角噙著的笑瞬間隱匿,神色晦暗不明的看著莫聽,不發一言。

莫聽知道自己窩囊,但是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個錯誤,不能及時止損,不過是互相傷害罷了。

可是徐行沉默的樣子又讓她不知從何開口,感覺喉嚨被什麼東西卡住,扼住了喉管,半天說不話來。

最後隻能乾巴巴的吐出幾個字。

“徐行,這樣不對。”

徐行不懂莫聽的逃避,從開始遇見到現今,她似乎一直在抗拒與他的相遇,他微微有些喘不上氣,提著一口氣,尖銳的語句控住不住的噴薄而出,“我怎樣才能做的對?看到你視而不見,當個陌生人,保持著你叫我徐總,我叫你莫小姐的關係,是嗎?”

徐行背對著陽光,黑色碎發發梢被附上了一層金色,眼神淡漠,像個威嚴不容挑戰的神邸,不容觸碰,不近人情。

莫聽躲避著徐行的眼神,明明坐下來隻有半個頭高的差度,卻讓莫聽感覺到他站在製高點睥睨著她。

莫聽闔眸,忽略心中微波泛起的異樣,隻輕聲歎了口氣,對他實在是無奈,“徐行你沒必要這樣,現在已經不是從前了,況且從前的一切也本不該發生。”

莫聽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抹殺了他們之間的一切,徐行覺得諷刺,勾起惡劣的笑容,“是嗎,可你似乎一點都沒變,甚至有些特質更變本加厲了呢,莫小姐。”

“而且你以為幾句話就可以抹平你做的一切嗎?”

莫聽緊扣住雙手,指尖被捏得發白,卻依舊挺直著脊梁,不卑不亢的等著他的後言。

“你之前做得一切,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說的話,我刻煙吸肺,日夜不敢忘。”

莫聽心臟倏得一跳,被莫名的愧疚攥住,緊緊抿著雙唇,沉默的聽著他的攻擊,接受他的一切評價和來意,溫和包容。

徐行看著莫聽油鹽不進的樣子,心中煩悶,鬱氣止不住得升起,“莫聽,你記著,你欠我的一切,我都會自己一件一件和你討回來。”

不再多說一句,大步離開,走到門前,微微扭身,光影交織,眼神卻堅毅非常。

“莫聽,你記住,現在不是從前,我也不再是從前的我。”

莫聽當然知道謝謝不再是從前的他了,從前的他那麼明亮,笑起來露出潔白齊整的牙齒,永遠一副少年意氣,仿佛披著一層光。

現在的他是網民不斷呼喚回歸的頂流影帝,娛樂場上被眾人捧著的神話製片人,每次投資的作品必定被各大明星哄搶,頻頻出現在各大商業板塊的資本新貴。

在他這樣的年紀,無論做出哪一樣成就都必定眾人追捧、張揚肆意,然而徐行陰晴不定的模樣,他經曆了什麼,讓莫聽無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莫聽思緒在新舊記憶中不斷拉扯,在寂靜無聲的屋子裡,低聲回應著早已離開的人,“沒關係,是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