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起愛河 “不用不用,自己來就……(1 / 1)

夏末遇見你 驚鴻知夏 2470 字 2024-05-01

“不用不用,自己來就行”琉念連連拒絕著紀囂的好意。

紀囂見狀,直接從琉念手中拿了過來,琉念呆愣的眼神直直地盯著紀囂。

“傳說的直男搶壺?”琉念腦海中頻頻閃現出的一句話。

冬季的陽光宛如暖流,照射在紀囂的臉上。

琉念不小心且非本意的打量著眼前的紀囂。

雙手修長,渾身散發著紳士風度,高挺的鼻梁和臉部的輪廓剛剛好。

光撒下的瞬間,紀囂像是自帶磁場般吸引了琉念的眼眸。

“喏,好了”紀囂以少有的柔情說道。琉念連聲感謝,心裡暖暖的。

紀囂試圖想接過另一個壺,琉念以“這是我同桌的壺”為理由,拒絕了紀囂的好意。

其實琉念也不想太多欠人情,就當這算算是將心比心了。

紀囂一聽不是琉念的壺,立馬收起了剛才的熱情。

幸好此刻無聲,否則震耳欲聾,或許人與人之間的偏愛,大抵是如此吧……

紀囂在一旁看著留念,打完水回宿舍後,立馬跑回教室。

“其實已經晚了”紀囂已經做好了被班主任批評的準備了。

好在班主任見紀囂滿頭大汗的跑進來,臉上熱情洋溢。

笑眯著眼,柔情說“進屋吧,下次早點兒來”。

連紀囂都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但是班裡的人沒有人覺得詫異。

因為班主任對待我們班級經常是有重女輕男的態度,但是對待校草紀囂卻完全不一樣。

紀囂愣了愣,坐回了座位。

從紀囂進屋的那一瞬間起,班裡的女生盯著她,沒有一個敢絲毫放鬆一秒。

尤其是當屬二班兒的大喇叭,仲晴池,人送外號,池八卦。

仲晴池算不上多令人討厭,在班裡和男生算玩的來,就是八卦了點。

但仲晴池從來不敢理會紀囂,因為早已理會多次。

紀囂對待女生的態度一向是冷漠無情,沉默寡言。

班裡的女生總是對他熱情似火,除了一部分愛慕之外,多數就是見紀囂長得好看。

像這種極為罕見的生物在他們二班兒極為稀有。

女生多的班級,男生自然少,像紀囂這樣的稀有物種,在全校也是數一數二,絕無僅有的。

一旁的同桌睿柯殊探過頭來“不是,同桌,為啥班主任經常對待你和對待我們這不一樣呢”。

“不清楚,可能班主任今天心情好。”紀囂冷回了一句。

心裡想著那個笨蛋女孩是不是也遲到了。

“真是太蠢貨,大早上打什麼水”紀囂心裡暗想到。

果不出其所料。早已接受現實的琉念,更是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教室,絲毫沒有緊迫感。

圓鼓的腦袋探了一下,班主任不在,琉念立馬回到了座位,發現教室早已滿,就隻差她了。

“沒關係,不就是晚了那麼一丟丟嗎?不過心裡還是挺暖的”琉念心想。

琉念就是主打一個“想的開,看得遠,易知足”。

“念念,你怎麼才來呀?讓我久等你了。”一旁同桌顧梓諾,見同桌可算來了,立即逼問。

琉念如實招來,嘴角一抹笑意。

就是打了個水的功夫,一不小心碰到了二班的那個冰塊臉。

冰塊臉可能是覺得過意不去。非要幫忙,順手搶了過去。

人家也是實屬無奈,就隻好妥協了。

沒有什麼辦法,冰塊臉就幫忙打了,然後……就還挺開心的吧。

所以晚點兒了,不過想到冰塊臉應該也晚了。

那可不怪不得人家,非要給我打,有什麼辦呢?

琉念津津樂道的說道。

一旁同桌的顧梓諾早已看穿了一切,順口提“同桌,不知你有沒有發現,剛才從進屋到現在一直是熱情洋溢”。

跟個開心果似的就沒停過。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一切。

還有,你提他的時候為什麼老是一臉紅暈。

快說…還發生了什麼,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吧…顧子諾壞笑著。

“就全說完了唄,還能有啥呀?就冰塊臉給我打了水,不對,應該是冰塊臉還了個人情”。琉念壞笑回複著。

兩人有說有笑的,殊不知後麵的班主任站了許久。

“你倆要是覺得早自習沒用的話,那就出去站著”。班主任一發話,倆人立馬進入狀態,開啟了背誦模式。

唉,開學恐懼症嗎?這都初二了,為什麼一上學還是會有這樣子的感受。

頭一天學不進去,第二天早上根本起不來的症狀。

中午回宿舍,琉念就積極的開始介紹到“同桌快看,冰塊臉給打的水,這還有你的一壺”。

顧梓諾笑了笑說,“辛苦了。國民的好同桌”。

順帶調侃了句“看你這壺水什麼時候用…”。

話還沒說完,由於打水人較多,沈夢雅沒打到。

“還有念念,剛才見那個紀囂也去打水了。打個水被一群女生圍著,不去湊個熱鬨嗎?”沈夢雅又開啟了她的本職工作……

“關我啥事啊”琉念冷的一句遮住了心底的暗笑。

“念念,借水用用唄。”沈夢雅知道琉念不僅大方,而且對待人一直十分熱情,從她這裡借沒有什麼東西借不出去。

“嗯,用我同桌的吧,我同桌壺也滿著。”琉念支吾了小半會兒開了口。

“那好吧,念念怎麼不讓用?之前可不是這樣的。”沈夢雅完全不知道事情的一筆一劃,也情有可原,說出這樣的話。

“用我的,用我的,同桌的那個必須得珍藏著,那可是一壺愛河。”懂世局,識大體的顧子諾終於發話了。

話意中彆有一番風味兒。

紀囂果真沒有打到水,站了半天,很多女生開始往他身上湊。

紀囂見狀立馬躲閃,冷著臉小跑回宿舍。

“看來那貨還有不蠢的時候,知道提前打水。”紀囂冷笑心想著。

可能在他的世界中就是如此吧,心裡隻有一個人,所以任何人的靠近都像是鋒利的刃劍。

雖不聲張,但會遠離,就是這樣的他。

琉念笑了笑,沒說話,不知什麼時候起,小耳朵紅了起來。

琉念就一直盯著那個壺,中午午休都沒有睡好,輾轉反側。

按顧梓諾的話說,那壺愛河,就像是愛情的一個魄力點,稍一觸碰,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