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你還愛我就好了”
心臟聲波趨於直線,而愛他的心越來越強烈,她隻記憶起他微微張開的嘴唇,波光一樣的眼眸流轉,在她生命的片刻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遠 。
突然一股電流直擊蘇寧腦細胞裡,蘇寧像是進入了異空間,有種話說:想不想回到過去?愣了一下,真的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回到過去嗎?,我回到過去可以見到他嗎?此時時空的大門敞開,時空也開始出現扭轉。
“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這段時間的經曆,隻覺得當時被無數雙眼睛盯著,我的靈魂受到了鞭笞,這段經曆給我的感覺就是人性的黑暗體驗到了極致,不知道為什麼,總會想到魯迅先生,這個非黑即白的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渾濁的或清白的。為什麼不能給彆人一個獨立自主的空間,是我的位置決定了彆人的行為,還是我的行為決定了我的位置,我決定自己一個人走完這段無人問津的路,就算再難我也要走下去,前路漫漫也要走張居正治國理政的這條路,短短十幾年,我才知道我的使命原來是完成張居正和王羲之的遺願,從小熱愛書法的我並不知道這個意義,直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就是我一生所向我該如何才能達到真我境界,高敏感是賜予我的天賦,也是令我痛苦的根源,內心情感缺失太多造成心理障礙的我隻能通過營造一種意境來滿足自己缺失的那部分情感,真我延遲性的出現,我也不知道自己缺失的是什麼,可能彆人看來是我太胡思亂想無限流,可是我這異於常人的感知力如果不加以改善轉型,恐怕會造成後果,我要接受自己的一切,彆人的眼神和言語舉止,不明白為什麼磨難會一直在我這裡重演,這是想讓我知道什麼?直到我最後才明白我的使命,心不死則道不生,專注力用於知識領域或許會有所研究,對於自己內心情感缺失狀態下的探索,我會完成我的使命和任務,每個階段總會有一種推動力促使我走向真我,而這種推動力正是磨難,感知力越強,推動力越強,我得趕快完成我的任務”這是她的心理訴說
蘇寧從睡夢中蘇醒,眼角流著淚,她夢到小時候一些不好的事情,小學數學老師因為她學習不好會刻意打壓她,會拿彆人來辱罵她,那時候的她年紀尚小,自尊心受到了挫敗,每次閃回這些經曆的時候她都會像死了一回,過去的種種曆曆在目,內心的創傷無法彌補,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人如此對待,冷言冷語讓她幼小的心靈拉傷,而就是這一種推動力讓她小學考試考了全班第一,這並不是情緒化太多,是她從小到大都有創傷性障礙,所以當情緒反撲的時候她無能為力,當她長大擁有高認知後,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她也隻能通過做事來彌補內心缺失的那部分情感,她攻讀大學時,因為infp加創傷性人格障礙,總是抵觸和彆人交流,督導員認為是她不尊師所以抵觸,其實透過現象尋求本質,是她的性格導致了她的行為
蘇寧敏感的性格讓她一直小心翼翼,高中時期遇到了校園霸淩,再次刺激了她的,創傷性人格障礙,同學馬麗娜因為嫉妒蘇寧家世,因為蘇寧從小心理就有創傷,馬麗娜經常從精神上打壓她,蘇寧在課堂上難耐焦慮,她不知道怎麼處理人際關係,隻能情緒化衝動處理,她在想如果把高感知力用到學習就好了,但是她攻讀了碩士後還是會想起這段經曆,過度探索精神世界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要是放進哲學領域可以成思想家,但要是放進彆的精神世界可能就會非常危險,這讓蘇寧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所在,她的使命就是知道自己的誌向是什麼,認清自己的誌向和想追尋的東西,她知道應該追尋的是哲學領域,而非自身內心情感缺失的探索,自己的精神境界可以由豐富的知識儲備來決定,並不是用片麵化的主要矛盾來誤解自身,思想深度高感知力比較強適合探索研究性工作,不能用彆人的眼光來看待自己,能代表自身的隻有擁有的知識儲備和文化素養,並不是議論後的內心解讀,而蘇寧便是陷入了這樣的牢籠,她自己也想走出來,用知識領域去探索自身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用知識武裝自己,將內心變強大的方法就是學習科學知識,用科學化的心理去看待一切事物,主要矛盾是對自己的否定,要肯定自己的一切,梳理自己的情緒,理性思考問題,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才會讓自己變得更好
我該用怎樣的語言敘述我的一生,半生磨難在我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抑鬱傾向已經使我的性格出現了偏激情緒,我無法用完整的世界觀去看待這個世界,內心缺失的那部分永遠是我的痛處,如果用第三視角來看待我那我肯定是個神經病,但是我自知感知力強,無法用鈍感力接受生活中的一切,我會讓自己打開思路,擁有強大的感知力是我的天賦,我應該把這個感知力用在文化領域,並非在自身缺點上,我的優勢就是字寫的比較好,我想未來能成為書法家和思想家。提高自己的認知,戒掉敏感,控製自己的情緒是我一生的課題
當時的導員用質疑又奇怪的眼神看著她,覺得她精神會不會有問題,為什麼止言談異於常人,其實那時候她是不會發散思維罷了,她應該把思維應用於知識領域,並不是困在自己的思維空間,而這一鑽研性是她的天賦,她用這鑽研性發明出了第一代機械用品,正是這一偉大成就讓她成功轉變思維,老師並不能用片麵化的眼光看待事物,究其本質,應該深入思考,這一表象出現的原因是什麼,其實就是情感缺失胡思亂想導致的思維紊亂,這對於她來說處於這樣的環境中就是推。動力,推動了她對於思考深度的探索,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就是其思考力的區彆,當所有人認為她就是瘋子思維不正常的時候,她努力奮進,研究出了第一項成就,磨難斷然困惑著她,但也是推動她前進的動力源,否定之否定定律,事物是螺旋式上升的總趨勢,或許逆境更有利於人的成長,所有的談論都不過是猜忌,隻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人,若人生是一場修行,那她就是在一直修行,完成自己的使命,用磨難召喚自己本真的靈魂,逐步突破真我境界,蘇寧一直在嘗試改變自己,所以她遇到了改變她一生的人,所以我如何才能完成我的使命,完成張老先生的使命和遺言,我不能看著張老先生一生的成就毀於一旦,雪中獨立行隻為精忠報國,我知道我的使命知道的太遲,進入了專科修行,悟道太遲,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推動著我前行,總受讓我一次又一次收到刺激,逐步突破真我,讓我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所在,我隻想考進公務員治國理政,完成張居正老先生的遺願,我第一次去寺廟,冥冥之中總覺得有一種力量推動著我前進,那種磁場非常吸引我,或許我本就屬於那裡,我也隻想完成我一生的使命罷了,我從小愛好文學,對國學很感興趣,我以後想成為一名文學家,政治家,作為漢字領域的領袖人物,必然會經曆磨難,縱然彆人無論怎樣看待,我都會堅持本心,完成我的使命,我一生的貴人是南老師,她叫南小娟,是我的文學係老師,她一直鼓勵我如何看待人生,是我誤了心性,覺悟後的我隻想好好修行,完成我的使命,經曆過一些磨難後。開啟了我的第二心境,這是老天對我的獎賞,也是老天對我的懲罰,也許彆人也並不會理解,但是我會走進政壇,完成張老先生的遺言,有人說我的精神境界有問題,是真的有問題嗎,為什麼隻看到表象,卻不思考本質原因,我自知自身經曆遭遇不好,我會修身養性,研究精神境界和哲學領域,就算讀不了書,也會完成王羲之的夙願,便一身修身養性,進化心靈,我自知自己有使命,所以不能像普通人那樣平庸,那我會完不成我的使命彆人的評價構不成我的半生,注解我,抹殺我,是他們的罪惡,站在人性至上思考問題,才會發現,知識人才也是會見不得彆人好罷了,作為一名大學生,專科是我的衰敗期,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段時間給我造成的困惑,他和她在我吃飯的時候用領導者的目光批判我精神狀態有問題,殊不知在我心裡已經留下了一顆種子,我想讓這顆種子萌芽,但是他和她已經扼殺了我的種子,我嘗試拔地而起,卻發現土壤汙染物深入人心,文學領域是我熱愛的,我想用語言來表達我想說的,重構人生是我的選擇,若是如此,這是我應當承受的,這種壓力才會造就第二個我,楊晗老師是我的大學導師,她曾經一人奮戰拿下研究生碩士學位,是我的指向標,也是她在我困難之際,扭轉了我評論低下的局麵,她好像在告訴我,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
也是因為這一次,我明白了我一生的使命所在,那就是走張居正的那條路,治國理政之路,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我的前生,在我三年級時,因為寫的一手好字被語文老師誇獎,這是小時候的我心裡覺得自己有了價值感,可是十年後我卻變成了一個毫無安全感,且學業不好的學生,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就了我現在的局麵,像是打入低穀,那我必須拔地而起,用更健康更有力的姿態去飛向屬於我的天空。這是我的瑕疵所在——情緒化太嚴重,事情發生時總是考慮彆人,不會考慮自己,以他人為中心,到頭來痛苦的就是自己,所以我準備走屬於我的那條道路,我會學好專科知識經世致用,不知道為什麼,王院長我第一次見他就感覺似曾相識,他像是第二個我,我像是第二個他,我想成為他那樣的人才。
第一次去食堂,兩位老師坐在那裡討論著我,說我是精神有問題,我認為師者所以傳道受業解惑也,師者應該是愛護理解學生,而不是用人性最黑暗麵一點一點攻擊刺激學生,學生的心理狀態由他自己改善,由不得彆人半點注解,而我寫這本書的意義便是評判這兩位老師的過分行為,如果讓我再選一次,我絕對不會在高中不好好學習,進入大專遭受如此待遇,眾人目視如盞盞鬼火,而我仍然找不到屬於我的那盞燈,和那條黑漆漆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