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ada Kedavra. ”
此時被西爾芙無情認為“詭計多端”的小巴蒂看著他很少使用魔杖的妻子慢條斯理的用死咒解決了彼得·佩迪魯。
她用得出三大不可饒恕咒,這很不可思議,因為這種極端邪惡的殺戮咒需要極多的魔力能量和強烈的殺戮思想支持。
並且不太熟練的巫師必須表情猙獰高聲喊出咒語才能使用殺戮咒。
但她表情十分平靜,語氣也沒有什麼起伏,輕描淡寫的殺死了她曾經的好友。
他一直都知道,芙拉心中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麵,像他一樣。
不然他想不到她愛他什麼。
自從上次他們經曆了塔橋戰役,他就去魔法部申請去掉了芙拉魔杖裡的蹤絲,畢竟她已經結婚,不太符合未成年巫師的標準——在他父親的默許之下。
西爾芙皺了皺眉,整理了自己的長裙,像鼻子底下有坨大糞一樣嫌惡的離開了房間,掠奪者已經嚇懵了。
詹姆:她是我的妹妹?
小天狼星:她的確是我的妹妹。
萊姆斯:你們猜她為什麼喜歡克勞奇?
西爾芙和外麵的鄧布利多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鳳凰社的據點。
他們在這裡審訊彼得,但是每個人都不知道如何處理他,畢竟掠奪者其他三個人都對他有很深的感情。
隻有她,一開始就在防備彼得,從沒把他當成朋友,也不會試圖改變他。
他憑什麼得到和她丈夫一樣的待遇?她又不是聖母!
所以她說她也要審問彼得,趁著所有人都在她身後,直接殺了他。
如果她能聽到他們的心聲,也不打算對此感覺抱歉,更不打算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殺戮咒。
拜托,她是黑巫師的妻子,她後麵幾年在霍格沃茨的時光都和丈夫在一起,他教導自己所有的功課,她的靈魂已經開始貼近他了。
或者說,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何況,熟知劇情的她知道,戰爭時期必須有自保手段,白巫師因為手軟總是處於劣勢,她不在乎黑魔法能不能用,反正局勢一旦亂起來,阿茲卡班就是擺設。
不得不說,分院帽一直建議她去斯萊特林是很有道理的,在彆人威脅到她愛人或者親人的時候,她不介意使用一些殘酷的手段並且不知悔改。
這個世界上隻有小巴蒂和她的親人能讓她這麼耐心。
她並不認可伏地魔的純血至上,並痛恨他和食死徒們瘋狂殺戮麻瓜的行為,但她十分認可第一代黑巫師格林德沃的某些理念,她不喜歡保密法,也不認為巫師必須隱藏身份,如果她出生於ggad時代,恐怕她會毫不猶豫的追隨格林德沃。
她和小巴蒂的不同點就是她不會被虛假的父愛蒙蔽,並且她天生出生在白巫師陣營的波特家族,就算理念不同,她依然是善良的。
而小巴蒂根本不在乎純血論,伏地魔絕非用理念打動了他才騙取了他狂熱的忠誠,他一直在用小巴蒂最渴望的愛來吊著他。
當然還有認同感,因為小巴蒂的確很優秀不是嗎?
但是小巴蒂的殘忍幾乎毫無底線,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他不喜歡的人,也不在乎這個世界,他從未出手殺人隻是因為沒人能把他逼到那個份上。
或者說,相比殺人,他更喜歡折磨對方。
她從不排斥黑魔法,隻要能達成目的,魔法不分好壞。
“不要太迷戀未來,克勞奇夫人,那會讓仇恨蒙蔽你的眼睛,”鄧布利多勸說道,“你的手上不該沾滿鮮血,殺戮會玷汙你的靈魂。”
“當然,但是我們必須永除後患,鄧布利多先生,古老的東方有句話叫‘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我很信奉。”西爾芙頷首,但是她毫不在意,“失陪了各位。”
一旁的斯內普目送西爾芙離開鳳凰社,沒用的波特贅婿克勞奇立刻跟了上去。
啊哈,瞧瞧他看到了什麼,一個會用黑魔法甚至不可饒恕咒的波特,真想看到她那愚蠢兄弟的臉色,斯內普愉快的想。
小巴蒂灼灼的看著西爾芙。
梅林的丁子褲,她真的好性感!她這肯定也是跟我學的!
原來我這麼瘋,但她這麼愛我!
小巴蒂敢用他所有的金加隆打賭,他的妻子肯定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甜心,”她揮了揮手,“你在想什麼呢?”
“在想你,”他抓住了那隻手,放在嘴邊親吻,“你殺他一定有你的道理,或許他傷害了你。”
“他是你的隊友,你們兩個一起活捉了瘋眼漢穆迪,一起複活了黑魔王。”西爾芙其實並不想透露太多預言,但是小巴蒂總是認為如果自己不把秘密告訴他就是不愛他,這讓她十分無奈。
而且自從塔橋戰役後,他就經常在床上套話,一直追問伏地魔和魂器的事。
其實小巴蒂隻是單純的想知道預言中的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狂熱的對待的伏地魔,讓芙拉都吃醋了。
他知道芙拉的占有欲不亞於自己,她甚至能整天坐在窗前看書等他回來,這樣的事情在那三年不斷的發生,他都習以為常了。
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實際上他很滿意。
他喜歡她把自己當成她的全世界。
回到家後,西爾芙急著洗澡,彼得求饒時的眼淚和鼻涕蹭在了她的袍子上,她惡心的快要吐了。
等她換上睡袍走到大廳時,發現小巴蒂正在挑挑揀揀一堆字條。
“這是什麼?”她湊了上去。
“芙拉你來,看看你要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小巴蒂指著窗外叼住一封信的陌生雕鴞,“老克勞奇也想參與,我沒讓它進來。”
西爾芙很不善於起名字,她的這件事全權交給他處理。
現在她隻想知道如何支開小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