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秀城七霸 一個奇怪的女人突然來訪了……(1 / 1)

江湖除魔錄 草頭祭 3826 字 2024-05-01

話說當年,戎壽自三歲起便承蒙了然大師親自傳授武藝,天賦異稟的她,十歲時已能將禪武聖境五行拳演練得爐火純青。

白日裡,她揮汗如雨,刻苦習練拳法;夜幕降臨,她又靜心修煉禪武聖境內功,日複一日,從未間斷。

戎壽天生便擁有神力,加之他內外功兼修,二者相輔相成,使得她的力量遠超同輩,至少強出三倍有餘。

每當戎平前來探望,總能見到那個幼小的身影在不停地練習,不知疲倦。作為父親,他心中滿是不忍,曾對了然大師道:“大師,戎壽日夜苦練,我擔心她的身體承受不住。不如讓他偶爾休息一下,放鬆放鬆。”

了然大師聞言,隻是閉目搖頭,緩緩道:“戎施主,戎壽命中有一道大限,若想熬過去,便需有足夠的能力去應對。若是對他過於仁慈,實則是害了她。”

戎平雖然心疼女兒,但聽了然大師如此說,也隻得無奈歎息,不再多言。他深知,了然大師乃是武林高人,必有深意。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默默支持戎壽,祈禱她能夠順利度過生命中的種種考驗。

幸好戎壽天生便是習武的奇才,對於這樣的刻苦訓練並不覺得辛苦,反而朝夕奮發圖強,毫無半點怨言。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武藝的熱愛和追求,每一次的揮拳踢腿都充滿了力量和信念。

然而,就在戎壽十歲的那年,一個神秘的事件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一個奇怪的女人突然來訪了然大師,她的出現讓戎壽感到十分好奇。

那一晚,戎壽突然從睡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也不知道為何會如此,隻覺得心中有些莫名的悸動。剛好茶壺裡的水沒了,她便起身去房間外接點水喝。

當她走到門口時,無意間從門縫中看到了一名頭戴鬥笠的神秘人站在了然大師的麵前。此人身形婀娜、楚腰纖細,雖然看不清麵容,但隻看那曼妙的身影,戎壽就覺得她定是一名美人。

戎壽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想要出去一見這位神秘女子。然而,就在他猶豫的瞬間,門外已經不見了了然大師和神秘女人的身影。戎壽愣在原地,似乎剛才的所見所聞隻是一場幻夢。

這女人年輕時候的確是豐州第一美人謝雲笙,但如今她容顏儘毀,摘下鬥笠後,隻見滿麵傷疤,觸目驚心。然而,即便經曆了如此巨變,她的五官依舊依稀可見昔日的絕代風姿。

更令人震驚的是,謝雲笙竟是戎壽的親生母親。了然大師看著她,語氣深沉地說:“等她成年,你們母女自然能夠相認。”

謝雲笙含淚搖頭,哽咽道:“我已是戴罪之身,和她再無瓜葛,她才能安然無恙,不會被人懷疑身世。”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悲傷,為了女兒的安全,她寧願放棄與女兒相認的機會。

了然大師歎息道:“你一女子孤身飄零,又何苦為難自己。”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謝雲笙的同情和理解。

謝雲笙擦了擦眼淚,堅定地說:“隻希望大師你能告訴她真相,讓她替她父親報仇。”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似乎早已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備。

於是,在戎壽成年的那一天,了然大師讓她下山去尋找自己身世的真相,去揭開家族血仇的秘密。戎壽本來打算為戎獵戶儘孝,但聽完大師的話後,她毅然離開了自己長大的落霞村,踏上了尋找身世和親人的道路。

向乘風,這位神秀城的霸主,名震江湖,他的笑容似乎總是掛在臉上,如同春風拂麵,然而那笑容背後隱藏的卻是冷酷與狠辣。他心思縝密,計謀多端,憑借一套風嘯龍滅爪威震四方。這套爪法,威力驚人,每一擊都仿佛有龍吟之聲,震撼人心。而他的雙手,更是經過滾油和燒紅的鐵砂的千錘百煉,堅硬如鐵,鋒利如刃。

向乘風手下高手如雲,各有千秋。鐵泰來,人稱“霸天狂雷”,他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震撼人心。他苦修烈火拳,出手之間,火焰騰騰,剛猛無比,一拳下去,牆壁都能被他擊碎,樹木也能被他摧毀。

甘海,江湖人稱“狂風刀魔”,他深藏不露,身上帶著數十把飛刀。他擅長空襲,總能在敵人毫無防備之時發動攻擊,讓人防不勝防。

寧無淚,外貌醜陋,內心自卑,因此他對世界充滿了憤恨。他自稱為“幽冥鬼煞”,擅長以擒拿手牽製對方,配合尖銳的鐵定指環攻擊,每一招每一式都透露出凶殘與狠辣。

穀惜花,人稱“采香散人”,他自命風流,實際上卻是油嘴滑舌,常常利用自己的魅力誘騙無知少女陷入風塵。然而,他的武藝其實平平無奇,更多的是依靠他的巧舌如簧。

關嘯雲,被譽為“九天龍女”,她沉默寡言,卻是個癮君子。與常人不同,她吸完鴉片後反而精力充沛,勇猛無比。她精通蓮華旋影棍法與乾坤遊龍掌,剛柔並濟,遠攻近守皆能,因此人稱“豐州無敵手”。

而向乘風的弟弟,向飛霆,人稱“玉麵毒聖”,他生性豪放,但內心卻陰毒險惡。他的雙目風流含情,常常用美男計誘惑對方,而他的毒經暗器更是讓人防不勝防,常常殺人於無形之中。

這七人,各有特色,各有手段,他們在向乘風的帶領下,共同組成了神秀城的七霸,威震一方,讓人聞風喪膽。

書接上回,等戎壽回過神來,已是大事不妙。她心中懊惱不已,恨自己太過輕信他人,竟在此刻放鬆了警惕。她深知溫柔鄉即是英雄塚,難道今日真的要命喪於此嗎?

向乘風冷酷地下達指令:“阿海,除了戎壽,其餘四個小鬼的腳筋都給我割斷。”他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狠辣。

穀惜花則是目光淫邪地掃過戎益他們身邊的那三名青樓女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白哥,等這場打鬥結束,那幾個女人就留給我享用吧。”

向乘風聽後,不懷好意地對穀惜花□□:“你隨意,反正都是自己人。”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

然而,在這群人中,隻有關嘯雲對那三名女子心生愧疚。她深知穀惜花的床上怪癖眾多,那些女子若是不慎被他看上,事後必定遍體鱗傷。

向飛霆則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戎壽,他閱人無數,縱使戎壽以油彩妝掩蓋了麵容,身形也不再柔美如女子,他仍是一眼便認出對方實為女子。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如此雌雄莫辨的女人,心中竟生出了幾分不舍。

“哥,這個戎壽在大卸八塊之前,不如讓我先玩玩?”向飛霆向向乘風提出請求,眼中閃爍著欲望的光芒。

然而,向乘風卻並不想節外生枝。他深知戎壽是天師的頭號敵人,必須儘快解決,以免夜長夢多。他厲聲打消了向飛霆的念頭:“混賬!她可是天師的頭號敵人,我們必須儘快殺了她,以免被人趁虛而入。

向飛霆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違背向乘風的命令,隻能暗自歎息戎壽這一身好皮相將要消逝。

向乘風見向飛霆已收斂心思,便對鐵泰來吩咐道:“泰來,你負責讓戎壽手腳動彈不得。”

關嘯雲見向乘風下了死令,心中不忍,她試圖為戎壽求情:“大哥,我們此行目的是取令牌,沒必要殺人。留下她一條性命,或許日後還有用處。”

向乘風冷笑一聲,看著關嘯雲說道:“小雲,你何時變得如此仁慈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彆忘了我們的目的,令牌必須到手,至於戎壽,不能留活口。”

鐵泰來早就看不慣關嘯雲,此刻更是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小雲,你是不是吸鴉片吸傻了?彆忘了我們是什麼人,彆在這裡發善心了。”

關嘯雲被鐵泰來的話激怒,怒喝道:“住口!你再敢胡說,我就不客氣了!”她最忌諱彆人提到她對鴉片成癮的事情。

向乘風見兩人即將起衝突,立刻出聲製止:“住嘴!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鐵泰來,你按我說的做。穀惜花,你去看著那四個小鬼,彆讓他們醒了壞事。”

穀惜花心中隻想著那三名青樓女子,心不在焉地應道:“知道了,你們去忙吧,這裡有我看著。”

甘海早已迫不及待,他從懷中掏出數把小刀,躍躍欲試地說道:“這四個小鬼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挑腳筋這種活計我最熟練了。”

向乘風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甘海的行為。

戎壽雖然感到昏昏沉沉,但她的意識仍在頑強地支撐著。她深知,此刻絕不能讓這些人得逞。

就在甘海準備割斷戎益腳筋的危急關頭,戎壽猛地發力,後腦如遭雷擊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她拚儘全力,一腳踢向甘海,將其撞向向乘風。

向乘風身手敏捷,輕鬆地抓住甘海的雙肩,順勢將其推開。甘海壯碩的身軀撞向一旁的屏風,將原本脆弱的屏風撞得四分五裂。這一聲巨響,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此時,眾人驚訝地發現,出手之人竟是戎壽。她早已暗中運功散去藥力,及時清醒過來解困。戎壽眼中閃爍著冷電般的目光,在七霸身上一一掃過,她的臉色因憤怒而變得通紅。

“暗箭傷人,鼠輩所為,卑鄙無恥!”戎壽怒喝道,“有本事就堂堂正正和我較量!”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

說時遲那時快,戎壽趁勢打開窗戶,將戎益等人扔進窗外的景觀水池中。戎益第一個驚醒過來,從水池中撐起身子。他發現水池並不深,剛好沒過平撐起的上手臂。

穀惜花見狀,心中大感不妙,趕緊躲回其他六霸身後。他深知戎壽的武功高強,此刻不宜與其硬碰硬。

隻見戎壽放下狠話:“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打我隨時奉陪到底,但你們不許動我兄弟!”

向乘風等人麵麵相覷,他們沒想到戎壽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複過來,並且還能有如此強烈的反擊。他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心中不禁生出了幾分忌憚。

而戎壽則站在窗前,背對著眾人,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她知道,接下來將是一場激烈的較量,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誓要保護自己的兄弟和令牌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