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一星期,我隻想說繁瑣至極,沒必要,十分沒必要!
每次有新譜子時我邊聽邊用一個小本子譯成簡譜,一本書的內容而我大概三五頁便能寫好。
“你每次在本子上畫什麼?寫得亂七八糟的你能看懂?”
我:“這......這是我自創的記憶大法,你彆管了!”
“你這麼幾張紙就能記完?能記得住嗎?”
我得意地一笑“一個不漏!”
他匪夷所思地翻著我的筆記,時而皺眉時而輕笑,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半晌才講本子交到我手裡。
“剛剛我在想啊!”
他的語氣裡難得有一絲與平時不一樣的情緒。
“如果能將現有的曲譜簡化一下,不僅能提高記譜效率而且能節省些紙張,從古到今,多少曠世的佳作隻剩殘本,完整的曲目很難保存下來,就是因為一支曲子可能得分好幾冊才能完整演繹,若是一本冊子裡就能收錄一至兩首曲子,豈不是音樂史上的一次進步?”
我不以為然。
“大哥!你以為你是誰啊?”
對啊!我突然想起來。
“請問閣下尊姓大名?”
他突然變臉,眯著眼盯了我足足一分鐘後才幽幽地開口道“合著我教了你這麼些日子,你連我名字都不知道?”
我撓了撓頭,尋思著他也沒說過呀。
“姓曹名柔字惟和,記住了,我隻說這一次!”他說完抱起一旁的琴準備起身。
曹柔?這貨是曹柔!我連忙拉住他的衣角,雙手有些顫栗。這是碰到大神了呀!
我:“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以後創作減字譜時能不能加我一個名字?”
曹柔:“什麼譜?”我:“額.......沒有。”我不能打亂他的節奏。
我:“我是說.......您缺夫人或者女兒什麼的嗎?”他白了我一眼,走得比平時略快些。
我難道,真的是那種與男生相處不容易被人說閒話的類型嗎?
今日的陽光似乎比往日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