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水災 大乾,江州,淮王府。兩……(1 / 1)

大乾,江州,淮王府。兩個漂亮的年輕的女子正在花園內散步。

“惠兒,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相公了,我家王爺有個皇弟就很不錯,需不需要我來給你牽個線呀?”淮王妃林倩對著楊惠打趣道。

林倩看著眼前女子那出於雕刻名手似的鼻子,那開朗而彎彎有致的雙眉,勾勒得十分工致動人的嘴唇,隱藏在黑縐紗皮襖底下而依然明顯的,圓渾而毫不滯鈍 的肩頭的曲線,覺得都很可愛。哪裡像自己,如今已為人妻,平日裡在王府內也不太在意打扮,穿著樸素,隻有在需要出現在一些重要的場所的時候,才會稍微收拾下。

“能不能不要說這個事了,這次要不是我偷偷聽到我爹和我娘說話,他又想拉著我去見巡撫大人的兒子。而且我娘還不幫我說話,我才不會偷偷跑到你這裡呢!現在你還捉弄打趣我,真是沒想到以前是這樣,現在怎麼和王爺成親了還是這麼討厭呀!性子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隻見聽了林倩言語的楊慧惱怒的用眼神白了她一眼,然後拉了拉林倩的手腕語氣毫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你是偷偷跑出來的嗎?你膽子可真大呀,楊叔要是知道你來我這兒了,到時候可彆怪我不幫你說話呀!而且你是怎麼知道你父親要”林倩兒瞪大眼睛驚訝道 ,驚訝的停下了步子。心裡也是為自己這個好朋友著急,堂堂蘇州太守的女兒,可謂是從小捧在手心怕什麼,含在口中怕化了,再加上繼承自她娘親的美貌,可謂是走到哪裡都有一群仰慕者,而且從小到大柔順乖巧,不需要人擔心,對父母的話一向言聽計從,隻有嫁人這事例外。

“那隻能怪我爹,誰讓他那麼著急想把我嫁出去!哼!隻怕是他想通過賣女兒來穩固他的官帽子。”楊慧有些生氣的反駁道,隻是她這臉上這氣憤的表情反而襯托出她更加可愛。

“你呀你,伯父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我還是幫你給伯父解釋一下吧,而且如今這兵荒馬亂的,免得你爹娘擔心,也好讓他們知道如今你在我這裡。”林倩勸慰道,她怕說著說著楊慧又眼淚汪汪的看著她,這發小從小就是個敏感的人,自己不知道惹她了多少次,而每次惹她不開心時,每次都要哄她半天才能解決。如今她剛過來就把她惹哭的行為還是算了吧,等自己找個機會跟伯父說一聲吧。

“哎呀,倩兒,不要這樣呀!你就讓我在江州玩幾天嘛,我好不容易偷跑出來,就讓我多玩幾天嘛!好不好嘛!”而聽了林倩如此要出賣她的話,楊慧不死心抱著林倩的撒嬌道。

“不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你就不怕你爹娘擔心呀。我必須要給伯父說明一下,明天我給你爹去封書信,告訴他你在我這,並讓他同意你在這待幾天可以吧,真是拿你沒辦法。”林倩思考了一番後拉著楊慧的秀手笑著說道。

“就知道倩兒最好啦,嘿嘿嘿。”

說完就楊慧抱著林倩的腰肢開始撒嬌。

……

而此時,江州州府大廳內,巡撫大人、三王爺朱文清、四王爺朱文濤、江州太守及一眾下級官員齊聚在此,正商討著此次災情情況。

“二位王爺,巡撫大人,此次水災已經持續1個月了,各地災民如今已達20萬,僅僅州城外的災民就高達5萬餘啊,朝廷如不及時賑災,時日久了,下官怕會激起民憤,到時候我等怕是會成為這次災情的罪人。”隻見太守嚴玉卿對著麵前三位高坐堂前的男人說道。

“嚴太守擔心的不無道理啊,隻是如今州府糧倉內剩餘糧食也最多夠災民們用半個月呀,老夫如今擔心的是現在城外的災民如何安置,而且我們要從何處運糧買糧才能解決江州接下來的處境。”巡撫王國鈞說道。

“三哥,你的封地如今造成這樣的局麵,你一點都不知道,你怎麼沒有做一點防範呀,你說要是皇兄知道了,你說你怎麼交代。”大廳內一身著鎧甲的英氣男子問著端坐在太師椅上麵容憔悴的男子道。

在明亮的光線下,男子那頭如野草一般胡亂生長的頭發,胡子如同春日路邊的雜草,茂盛的滋生著,掩蓋了他的嘴巴。眼睛是“叢林”中的燈炬,灼灼的從亂草中射了出來。這個人看上去散發出一股疲憊的氣息。

“四弟,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以為我沒有防範嗎,早在水災來臨之前我們就做好了準備,可誰知道這次水災比往年更大,而且你可知為何如今州府內缺糧。”男子感慨道

四王爺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何呀!”

他此時隻想為自己的王兄找個合理的借口,免得到時候朝廷派人過來看到如今這個局麵那在坐的官員開刀時,自己的王兄能夠無事。

“3天前,我派出去籌糧的隊伍,在途徑孟澤湖時,被一夥賊人所劫,逃回來的家將說,那夥賊人數量約三四百人,先是一夥賊人假裝難民攔路討糧,後趁著我王府家丁為他們施糧大意之時,拔刀而出,朝著我家將家丁奔殺而來,要不是我這家將手上有點功夫,怕是連這糧食為何而丟都不知道。而且這夥賊人劫了糧食就回到了島上,我們又沒有多餘的人手,所以暫時實在是拿他們沒辦法。”麵容憔悴的淮王說道。

其實孟澤湖匪患其實很早之前就有了,湖中一個小島借著四麵環水的地勢宛如迷陣般,除非是熟悉地形的人,否則很難平安上得了島。因為地勢險峻,許多被朝廷通緝的犯人都冒死逃入其中躲避追捕,不幸的就死於湖裡,幸運的才能進入其中安全待下。

“ 嘭!”四王爺聽了之後,拍案而起語氣嚴厲的說道。

“什麼!他們怎麼敢,而且你為何不讓州府官兵協同運糧,我看你就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四王爺,這事真的怪不得三王爺,如今州府內的人手已經全部散播出去了,城外需要給災民布粥、建立災棚、還要給傷患單獨安置,多餘的人手是真的一個都沒有了。而且三王爺為了這次災情已經連續幾個晝夜沒有好好休息了,這次要不是三王爺及時安排人醫治那些人,怕是城外早就出了亂子了。”太守嚴玉卿說道。

四王爺朱文濤聽完對著淮王賠罪道。

“那倒是我錯怪王兄了,是我的不是,現在當務之急是籌糧,這是你們江州的事情了。至於那夥賊人就交給本王收拾,這次回京敘職本王還是帶了親衛營的,那可是我邊軍精銳之師,我就不信一夥賊人敢與我大乾邊軍動刀子,到時候。”

“喔,那行,四弟,到時候那夥賊人就拜托你了,我接下來就把精力放在災民安置的事情上了。現在災情越來越嚴重,而且大災伴大疫,怕到時處理的不及時,疫情一起,造成百姓死傷就不是我等可以控製的下來的了。”

淮王聽了自己這個弟弟的話後,也放下了那顆一直因為這夥賊人而懸著的心。

而江州的其他一眾官員隨即開始安排各自的事情,商議著如何從周邊州縣籌糧。同時也希望自己在這次水災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至少保住頭上這頂官帽子。

……

等下麵的官員都離開後,朱文濤和朱文清兩兄弟走出州府,朱文濤看著他三哥憔悴的身體,也不好去繼續打擾他,說道“三哥,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在去王府叨擾你,我先回去準備剿賊事宜,你派個熟悉的人來告訴我們具體情況。”

“行,等我休息好了,到時候讓你到府上來,順便見見你的王嫂。”淮王朱文清也是有些疲憊的回答道。

聽著淮王的話,朱文濤也是知道他這哥哥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自己這次來他也有了主心骨。

“那就到時候說定了,到時候我可要見一下能把我王兄迷的神魂顛倒的女子到底有什麼本事,哈哈哈。”朱文濤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