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在東京的某棟高樓上
一位少年經曆了一場漫長的戰鬥,拿著一顆怪物捏成的黑色丸子扶著護欄看著夜晚的東京。
[祓除,吸收,祓除,吸收,不斷重複,無人知曉的,咒靈的味道,仿佛是將擦過嘔吐物的抹布完整的吞下肚,自從那一天起,我說服自己,咒術師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的,這是有意義的犧牲 ]
“這是有意義的。”夏油傑閉了閉眼,做好心理準備,就將拳頭大的黑色球塞進了嘴巴,吞下,抑製住身體強烈的排斥,強行吞下。
“咳咳咳,咒術的存在是為了保護非術師,咳咳”夏油傑捏在護欄上的手青筋暴露,另一隻手捂著嘴反複的呢喃。
“咳咳,這位少年。”角落一個穿著很奇怪的黃色蘑菇套裝的“少年”突然出聲。
“你是誰!”夏油傑瞬間提高警惕,擺出攻擊的姿勢對著。
“我還想問你呢,獨自一人在樓頂,穿著這麼奇怪的褲子,還留著這麼奇怪的劉海。”
夏油傑的額角突起青筋,但還是笑咪咪的回複她:“哈?是嗎。但怎麼看都是你的造型更奇怪吧。請彆轉移話題,你到這有什麼目的。”
“你說這個啊,這是我的行為藝術,是從我遠房的表嫂的弟弟的朋友的姐姐的哥哥漫展上認識的朋友那裡借過來的,聽他說這個叫做“孤獨的蘑菇”,獨自生長在角落裡的蘑菇(緩緩在角落蹲下)。”
夏油傑:“所以你到底來乾什麼的?”
“真是的,不是都說我在搞行為藝術了嗎。那你呢,你在這裡乾什麼。”
“呃,這個…”
[咒術界不能讓非術師知道,否則會引起恐慌,話說他到底看到了多少,要不直接打暈算了。]
“咳咳喂喂喂。”夏油傑正在蓄力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擴音器被開啟的聲音,往下一望,樓下彙集了一大堆人。警察在下麵圍了一圈警示帶,還放著緩衝氣囊。還有個巡警衝著他喊不要想不開。
“原來你是要跳樓啊。”蘑菇“少年”恍然大悟。
“哪有這種事啊!!!”
“哎,生活中的不順心總占十之八九,活著就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坎坷,人生沒有走不出的困境,賭球,咳不是。那些曾經的坎坷隻會成就未來更光彩的你。加油,你是最棒的(大拇指)”
“你這勸人活下去的調調是怎麼回事,我根本就沒打算跳下去。”
“幾年前,我也曾和你一樣動過輕生的念頭,然而…”
“你倒是聽我說話啊。”
[算了,不能再浪費時間了,要趕緊找地方走人]
Oi,他轉身了,好機會!!衝鋒!!要把他救下來!
誒?踩到鞋帶了,沒想到言哥說的事故我也遇到了。 不好,少年小心!!!
咣!!!夏油傑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他被推了下去,但因為不能在人前召喚咒靈,所以他直接摔到了氣囊上麵,看著把他推下來的罪魁禍首。
“我記住你了!!”
“呃,我不是故意的。”蘑菇從護欄後探出頭弱弱的和夏油傑道歉。“你沒事就好,回見。”然後頭也不回的溜走了。夏油傑本想追上去的,但被巡警們攔住了,隻能先和他們回警視廳等待被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