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修仙界的六人處於跟兩個多月前的秘境六人相同的處境,一樣是因係統一問三不知而焦頭爛額的情況下,反觀白英和崔風崖就各自禦劍優哉遊哉的在往東 南方飛去。
而一向性急的白英為什麼不直接傳送到那邊,一是因為她剛到不認識路,與她待了她幾十年早已摸透的秘境不同,在不熟悉的地方瞬移得花不少靈力去定位,試過一次之後被白善和崔風崖以保留靈氣為由阻止她接著傳。二是現在看係統給的地圖,她們所在的地方在東南方,這雖然是兩個穿越者都在的禦獸宗地區,但崔風崖依稀記得在這邊對空間的波動一向比較敏感,不管是人族還是妖族的那一方,於是也禁用了傳送陣,白英對此並沒有什麼異議,事實上她們在一次傳送後便察覺到了有幾道視線掃過她們幾眼,光是幾秒就使她們額冒冷汗。
幸好她跟係統兌換了偽裝靈力的方法。
這是她們在若無其事的逃離那些視線後的唯一想法。
路上兩人也因此一直沉默到能見肉眼見到她們的目的地,禦獸宗主城獸刃城,她們麵上才有一絲放鬆。
“沒想到會這麼巧,他們都在這座城裡,可省了不少功夫。”最後他們都到了城外一遠處,正要排隊入城時,白英還是憋不住想找人聊聊天 。
見她似乎沒被剛剛的事情嚇到,崔風崖算是鬆口氣,若連這都抗不住,那之後就有點難搞了。他對她說:“這時期,禦獸宗這邊有一個秘境會開放給所有人,所以會聚在一起也不是很奇怪。”
他停頓了一下,他回想到自己曾經聽說過禦獸宗主城和那個秘境的傳聞。他遲疑的通過係統給白英一些建議。
崔風崖:白英,在這提醒你待會到城裡無論遇到什麼都必須要忍耐,不要動手。
白英:為什麼會這麼說?
她可不是會容易動手動腳的貓。
崔風崖:我雖然沒來過,但也聽說過這裡的一些事情。白英,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區域是全修仙界裡對妖族最為苛刻的
地方,而獸刃城和禦獸宗隻會更甚。一些人在這裡一旦做出善待妖族的行為,隻會被認為是異類而排斥,這已經
是這個有不少外來人進入的時期最輕的對待了。
白英讀到這裡就隱約的意識到些什麼。
崔風崖:你知道,我曾經也砍死過不少惡妖,但對於這裡傳出去的事情,連我都覺得不舒服。
崔風崖沒說他聽到的是什麼傳聞,因為他希望白英能親眼看到那一幕。
白英朝他嚴肅的點頭。在排隊入城的期間,她一直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等到交付了入城費及要查玉碟的時候…
“玉牌?我沒有啊。”白莫歪頭賣萌的看向表情並不友善的守城人。
“哈?你都金丹了,怎麼可能沒有玉牌的?我又沒在懸賞令那邊見過你的臉…等等,你莫非是妖…”
“哎!這話可說重了呀!”
崔風崖機敏的打斷他們對話,向守城人解釋道。
“這位兄弟,實在抱歉啦!我這朋友是從西南那邊的犄角旮旯裡出來的,一直都待在深山野嶺,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玉牌,但我敢保證她絕對是人,所以勞煩你能在這辦個玉碟嗎?”說完,他把自己的玉碟和在散修聯盟的憑證遞給守城人,憑證有他在聯盟裡完成的懸賞和任務資料,而且並附贈一袋靈石。
那守城人查了他的玉碟和憑證,見他這幾十年的事跡後,麵色一改之前的黑臉,他一麵尊敬的把玉碟和憑證還給崔風崖。
“自然是可以辦的,相信你這樣除了不少妖的人作保,那她也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隻是還是得走下流程。”
隻見那高大的守門人進入城門內,出來時手上捧著一麵銅鏡,鏡麵一片蒙朧。當它對著白英時,鏡子映出的是她化人形的模樣。守城人一見鏡子的映象是人時,就沒理鏡子中的人跟麵前的人有什麼不同。他收起那麵鏡子,開始拿著一麵空白的玉碟問白英名字年齡之類的問題。
白英一一回答,中途她說自己是九十六歲的金丹修士時,守城人明顯頓了一下驚異的看了她一眼,便接著問她。
當所有問題都問完時,守城人就把手上的玉碟給到白英手上,之後她們兩人也順利的進城。
“剛剛的是照妖鏡嗎?”白英站在街邊,一邊看著地圖上的紅點,一邊好奇的問崔風。
“沒有那麼誇張,隻是能照出魂魄的模樣。啊…我們不用帶路的。”崔風崖在一旁回答她的疑問,以及拒絕掉周圍的想賺錢的領路人。
“那他又為什麼不在意我的樣子不同?”白英摸著自己偽裝的頭發,領著崔風崖走著街道上。
“魂魄會因為個人潛意識的認知而改變,德以隻要你覺得自己是個人就行了。”
“感覺好像還挺容易出差錯。”
“哪點容易出問題?”
兩人在路上就有關那麵鏡子的安全性討論了起來,直到她們到了一個中型的院子。白英興奮的說:”就在這了!”並迫不急待的叩門。崔風崖就在那看著。
而院子裡段平雪在做日常的鍛練時聽到了外麵有人叩門,困惑的想著我在這應該沒人找我才是,難道是房東?
她預防萬一先讓正在花園裡玩耍的妖獸幼崽們趕回房間,並開口用嚴厲的語氣警告它們,如果出去被人發現的話,就會永遠見不到媽媽了。
幼崽們:! ! !
段平雪這話和難得嚴肅明顯嚇得那些幼崽,一團團毛絨絨的小家夥團在房子的角落,瑟瑟發抖的向段平雪叫了幾聲。
放心! 它們不會出去的!
段平雪好笑又心疼的看著它們,就輕輕的關上門。考慮到可能會有人進來,她開啟了屋裡的陣法以屏蔽他人的視線。
唉! 等秘境的事完了,就趕快回去吧。在這裡生活,簡直太憋屈了。
又想到係統新給的任務,她更想現在把自己埋在毛絨絨裡麵不起來。
抱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她麵不改色的開門,看著門前站著的一男一女。兩人屍相貌氣質都相當出眾,但她都不認識。
“請問,你們要找誰?”她用柔和的語氣問她們,暗中希望她們隻是找錯地方了。
那個黑發青瞳的少女用閃閃發亮的眼神盯著她,一麵激動的開口:“我是…唔唔唔…”
段平雪隻聽到她那個字就見旁邊那位白淨俊美的男子用手很不客氣的捂住同行少女的嘴。他笑著跟她說:“不好意思,這孩子一激動,就容易說錯話,還是我來說吧。”
“道友,好久不見了。當初我們都在同一故鄉出發之後以來都沒見過,不過現在正巧的是我們十三個之中有都十二個都加到一個勢力裡,所以我們想請你來我們這吃個飯當一起慶祝。”
段平雪:?
白英:?
兩人很難頂的看著笑容得體的崔風崖。
段平雪:不是,你們誰啊?同鄉?哪來的同鄉?話說他是怎麼用一種大家都很熟的語氣跟一個陌生人說這種話的? !
白英:臥槽! 你平時不是這個樣的啊! ?哪來那麼多人加到我們這,還有快撒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