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快步走上唐樓的台階,步履略顯急促。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慮和急切。他直接尋找李愔,但發現他並不在樓上。
整個房間空蕩蕩的,隻有狄仁傑一個人在。劉仁軌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他走到狄仁傑身邊,語氣略顯急切:“狄先生,先生去哪裡了?”
狄仁傑看著劉仁軌,眼神中帶著一絲安慰:“先生去華洲了,他有些私事需要處理。”
劉仁軌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有些焦急地說:“我有一些急事要找他,非常重要。”
狄仁傑沉吟片刻:“他可能需要七天的時間才能回來。”
劉仁軌愣住了,七天?他沒想到李愔會離開這麼長時間。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流露出一些無奈。
狄仁傑似乎看出了他的焦慮,補充道:“先生這次是去休息的,他和夫人們一起去了玩漂流。”
劉仁軌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李愔會在這個時候外出放鬆。他知道李愔夫妻一年到頭都非常忙碌,隻有這幾天才有時間放鬆。
他看著狄仁傑,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真的聯係不上他嗎?”
狄仁傑點點頭,肯定地說:“是的,他們去了一個信號不好的地方。聯係不上他。”
原來是這樣的,如果這樣的話,確實夠讓人鬱悶的。
劉仁軌的內心有些掙紮,他知道房玄齡正在等待他的回複。但現在似乎隻能等待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和堅決。
“如果先生打電話回來,你一定要告訴他,我找過他。”他的語氣略顯無奈。
狄仁傑看著他,好奇地問:“劉仁軌,你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劉仁軌輕輕地搖搖頭,沒有回答狄仁傑的問題。他轉過身,緩緩走出了唐樓。他的步伐略顯沉重,背影中流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和焦慮。他知道,這七天對於李愔來說是難得的休息時間,他不應該打擾他。隻是房玄齡那邊的事情,隻能暫時擱置了。
“劉仁軌,你等等!”狄仁傑在劉仁軌即將走下唐樓的那一刻叫住了他。
劉仁軌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帶著一絲焦慮和困擾。他雙手交疊在胸前,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
狄仁傑看著劉仁軌,語氣有些凝重:“劉仁軌,我知道你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先生,否則你不會如此焦慮。”他雙手搭在劉仁軌的肩膀上,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劉仁軌微微一愣,肩膀微微一顫,然後搖了搖頭:“沒有什麼事!我不打擾你了!”他試圖掙脫狄仁傑的手,但內心卻感到一絲無奈。
狄仁傑看著劉仁軌,心中明白他一定有所隱瞞。他深知劉仁軌的為人,知道他不是一個會輕易表露自己情感的人。他鬆開手,微微一笑:“劉仁軌,你說吧,如果先生來電話,我一定轉告他的,或許那個事,我可以作主!”
劉仁軌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狄仁傑會這麼說。他深知狄仁傑的能乾和先生李愔的信任,但這件事涉及到長安城的醫療改革,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向狄仁傑開口。
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狄先生,您真是了解我。其實,我是有些事想找先生商議。”
狄仁傑看著劉仁軌的表情,心中明了:“劉仁軌,你說吧,我在這裡聽著。”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鼓勵。
劉仁軌沉默了一會兒,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是這樣的,現在長安城要搞免費醫療,需要盛唐集團的出麵。房玄齡找到了我,希望我能與先生商議一下,看是否有合作的可能。”
狄仁傑一聽,心中明白這件事的分量。他看著劉仁軌,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這個事,我確實不能作主。因為這涉及到的利益和事務太多……”他沉吟片刻,“可以說,整個盛唐集團的人才要分出很多一部分給到那裡。”
狄仁傑的眼神變得有些深沉:“現在盛唐集團的重心還在東洲上麵。對於這一點,我可以回複你。”
劉仁軌看著狄仁傑的表情變化,心中有些緊張:“狄先生,您覺得這件事如何?”他的雙手不自主地握緊。
狄仁傑沉默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絲深思的表情:“劉仁軌,關於這一件事,我有一些話要說。”他踱步走到窗邊,遠望了一會兒後繼續說,“你聽聽看,具體的事,還是得等先生回來才知道。但我可以有八成的把握,先生與我想的差不多。”
劉仁軌立即說:“狄先生,您請講!”他的眼神中充滿期待。
“首先,”狄仁傑轉過身來,“第一點,你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你認為先生著力點在哪裡?”
劉仁軌想了想之後說:“先生一直在東洲這裡,一直對這裡進行改變。”他說到這裡不禁感慨萬千,“我一直跟隨先生工作多年了……”
“那行,”狄仁傑繼續說,“如果你是先生的話,你會再分出一大部分的力量往長安輸送嗎?”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劉仁軌。
劉仁軌沉默了。是的,如果是他自己的話……
“這個……”劉仁軌皺著眉頭,雙手不停地摩挲著,顯然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鬥爭。
狄仁傑敏銳地觀察到劉仁軌的猶豫,他微微一笑,走到窗邊,雙手背在身後,眺望著窗外。他的心裡清楚,這個問題並不容易回答,尤其在先生李愔不在的時候。
“劉仁軌,你不需要現在就回答我。”狄仁傑的聲音平和而沉穩,仿佛能撫平內心的波瀾,“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個事是房玄齡提出的,還是陛下提出的?”
劉仁軌沉默了一會兒,雙眼中閃爍著某種堅定:“應該是陛下提出的。”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十分肯定。
狄仁傑轉過身來,深邃的目光直視著劉仁軌:“所以,如果是你,那麼你會幫陛下嗎?”他的語氣嚴肅而認真。
劉仁軌的雙眼微微眯起,陷入沉思。他明白狄仁傑的意思,也明白這個決定的重要性。他輕輕咬著下唇,眼神中透露出複雜的情緒。
狄仁傑輕輕踱步到劉仁軌麵前:“最後,你應該知道現在的盛唐集團有多少錢吧?還有人才有多少,你應該知道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勸解的意味。
劉仁軌沉默了。他明白狄仁傑的意思,盛唐集團的資金和人才都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時進行多個項目。他低下頭,雙手交疊在胸前,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掙紮。
這三點足以讓李愔放棄這個計劃。李愔是不可能幫著李世民的。
因此,以狄仁傑的意思來說。劉仁軌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
狄仁傑輕輕地拍了拍劉仁軌的肩膀:“劉仁軌,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這僅僅是我的想法而已,並不代表先生。先生回來後,我會向他彙報的。”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安慰。
劉仁軌輕輕點了點頭,從內心感激狄仁傑的理解和關心。他明白,狄仁傑的建議對李愔有著重要的影響,但他也清楚,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李愔手中。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動。他知道,這件事隻能等李愔回來後再做決定。
“那行,我就等先生回來再說吧。”劉仁軌的話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堅定。雖然他這麼說,但其實內心已經有了預感。
狄仁傑明白劉仁軌的擔憂和疑慮,他看著劉仁軌的眼神,心中明白他的想法。以他對李愔的了解,這件事的結果可能並不會如他們所願。
“回去後,你和房玄齡說一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狄仁傑委婉地提醒道。
劉仁軌明白狄仁傑的意思,也明白這個消息可能會讓房玄齡失望。他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會轉告房玄齡。
房玄齡這一邊,或許會因此而有些失落和困惑。但這也是他們必須麵對的現實。
劉仁軌繼續下樓梯,步履略顯沉重。他知道,這個消息對房玄齡來說並不容易接受。但他也知道,這是他們不得不麵對的現實。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房玄齡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房玄齡顯然很興奮,以為事情已經有了進展。
但劉仁軌的話卻讓他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沒有,現在先生不在這裡,我也聯係不上他。”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歉意。
房玄齡愣住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那他到底去了哪裡?”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和疑惑。
劉仁軌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決定告訴房玄齡實話:“他和妻兒們出去玩了。”他的聲音儘量平靜,但內心卻有些鬱悶,因為他沒能幫房玄齡處理好事。
房玄齡沉默了片刻,然後有些失落地問:“那可以聯係到他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
劉仁軌輕輕地搖了搖頭:“不能,他們去的地方很偏僻,聯係不上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歉意。
房玄齡沉默了很久,然後有些無助地說:“你等我一下,我打電話給先生看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無助。
劉仁軌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當劉仁軌掛斷電話後,房玄齡頹然地坐在辦公椅上,雙手無力地垂下,手機滑落在桌麵上。他嘗試撥打李愔的電話,可是無論他怎麼撥打,電話那頭始終無人接聽,回應他的隻有冷冰冰的“嘟嘟”聲。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無助。
此時此刻,房玄齡的內心亂成一團。他該如何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困境?現在向李世民彙報,無疑會讓陛下怪罪下來。他可承受不起這樣的責任。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閃爍著焦慮和不安。
他開始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內心充滿矛盾和掙紮。他知道,這個決定關係到盛唐集團的未來,關係到他們所有人的命運。他必須找到一個解決方案,但眼前的困境讓他感到束手無策。
房玄齡再次拿起電話,撥通了劉仁軌的號碼:“劉仁軌,六皇子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的語氣帶著一絲焦慮和無奈,眼神中流露出請求和無助。
“是的,我也試過了,確實無法接通。”劉仁軌回答道。他的眼神也流露出無奈和焦慮。
房玄齡的心情愈發沉重:“那他什麼時候回來?”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隻有李愔回來,才能解決他們麵臨的困境。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期待。
“可能需要七天。”劉仁軌的話讓房玄齡感到震驚,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是的,就是七天。”劉仁軌肯定地回答道。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內心也充滿了無奈和焦慮。
房玄齡感到一陣眩暈,他扶住桌子,努力保持平衡。七天?那麼久的時間,他們該如何度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安。
“那盛唐集團怎麼辦?沒有六皇子,盛唐集團怎麼辦?”房玄齡的語氣帶著一絲顫抖和絕望。他的雙手緊緊握住電話,似乎想從電話中尋找一絲安慰。
“有狄仁傑在。”劉仁軌回答道。他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內心也充滿了不確定和擔憂。
“狄仁傑?”房玄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對了,狄仁傑一定知道一些事情的,問他或許可以吧?他可以做出決定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和希望。
“我問過了,他說八成概率是不會答應你的。”劉仁軌的話像一盆冷水,無情地澆滅了房玄齡的希望。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歉意和無奈。
房玄齡感到自己的心被重重地擊中,他無力地垂下頭,雙手捂住臉龐。他的肩膀微微顫抖,內心充滿了痛苦和絕望。
“什麼?八成不行!”房玄齡震驚了。
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有八成的概率不行。
按他來測算,至少五成概率可以吧?
可是偏偏不是這樣的。
連狄仁傑都說不行,那真的不行。
劉仁軌接著又說:“但是狄仁傑說,他代表不了六皇子,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我和他說了,如果六皇子有來電,一定要和他說起,他答應我了。”
“哎,看來隻能等了。”房玄齡十分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