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惠,你有什麼話,請儘管說吧。”駱賓王問。
現在的他對於徐惠的態度也有了轉變。
同時,也不敢對她有任何的想法了。
“昨天的文章我看了!”徐惠說。
駱賓王一驚,文章看了。
那文章之中有一些虛構的情節。
徐惠找自己,不會是要同自己問罪的吧?
“昨天的文章是我寫的,我聯想的,後麵還寫著故事純屬虛構,你不要當真啊!這也是我一人所為,與文學部的人無關。要處罰就處罰我吧。”
駱賓王說話之間,有些害怕。
以為人家過來是要處罰他的。
這也是他的第一反應。
徐惠一聽,撲哧一笑。
“我啥時候說要處罰你了?而且我也沒有那個權力處罰你啊!你的腦子裡一天到晚想什麼呢?”
“不是嗎?”
可能是昨天的徐惠太過於冷冰冰了。
所以駱賓王才感覺到這個女人不可靠近。
“我真的那麼凶嗎?我看你似乎很怕我?”
“這……”
這是一道送命題。
如果說是的話,那徐惠真凶起來,打了自己,那麼李愔還是會向著她吧。
畢竟是他的女人。
如果說不是的話,那麼駱賓王要忍受著她那冷冰冰的目光。
“不好回答嗎?”
“這!”
“好了,我也不問你這個了,我今天找你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的!”
“拜托?”駱賓王以為自己聽錯了。
怎麼能是拜托?
這難道是他聽錯了。
“你……”
“怎麼?很意外嗎?”
徐惠倒也大方,而駱賓王看起來就是小氣了許多。
“沒……沒,是我想多了。”
“好了,咱們開門見山吧。”
徐惠說。
“您說!”
“你昨天的文章我看了,十分之好,但是……”
說到但是,駱賓王心一咯噔。
這是當事人的質疑啊。
一旦說到但是,準沒好事。
作為文人的敏銳就在於此。
“但是什麼?您說!”他有些擔心的問。
“有幾點建議!”
“還有幾點建議?”
駱賓王嚇到了。
幾點,那是多少點建議,不會說建議比自己的文章還要長吧?
“對,我說幾點。”
“您說!您說!”
“第一,太短了,你寫文章都這麼短嗎?根本就不夠看!我數了,才兩千多字,看幾眼就完事了,我希望你可以寫滿一萬字!一天!懂嗎?”
“啊?”
駱賓王震驚了,竟然嫌棄他寫得短,要知道,這在未來可是小,字數在23千就很多了。
而且他花了一個晚上才寫出來的,第二天印刷的時候,又校了很久的稿子。
這徐惠一來就讓自己寫一萬一天,還讓不讓人活啊。
就算他一天到晚的寫,也寫不到那麼多。
而且自己還有其他的事要處理。
可是徐惠沒有理會他的表情。
而是接著說:“第二,明天可以看到第二篇嗎?”
“這個,可能不行,第一次嘗試是靈感來了,所以很快,第二篇想要超過第一篇難度非常之大啊!”
徐惠才不管那麼多。
“我不管,明天不出來,我找你要!不印出來的也行!你懂嗎?反正我要看第一手的!”
一萬字寫的話要一天,看的話,半小時內就可以看好幾遍。
這是不對等的。
沒有想到徐惠竟然是這樣的人。
“啊?你不能這樣啊。”
駱賓王鬱悶了。
“第三,裡麵有一些情節,我想這麼寫。”
“啊?”
駱賓王不解,這徐惠還帶主導的嗎?
那自己乾什麼?
劇情不是應該自己想的嗎?
可是,為了知道徐惠想什麼。
駱賓王還是問:“您想怎麼寫?”
“我說幾點……”
“幾點……”
駱賓王顯了。
這個女人也不好搞定啊。
幾大點,裡麵還是幾個小點。
每一點都可以讓他頭痛。
“你不拿筆記一下嗎?會忘記的。”徐惠看了駱賓王說道。
“拿拿拿!”
駱賓王開始找起了自己的鋼筆,這是李愔送他的。
還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
這些文化人出門都會帶紙筆的。
“那我說了!”
“請說!”
駱賓王要瘋了。
可是都到了這個時候,能怎麼辦。
“第一,我與先生的情節要多一點,還要有親昵的動作知道嗎?”
“可是……”
大家雖然想看這些情節。
但更多是鋪墊。
鋪墊到位了。
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如果將大量的文字都堆在這些情節上麵,那麼反而不好看了。
“可是什麼?有問題嗎?”
“好……沒問題。”
駱賓王直接不敢說什麼。
如果那些要多的話,那就得要多寫點字了。
像是徐惠所說的一萬字以上。
這文學怎麼這麼難做啊。
不!
不是這樣,而是他為什麼要去寫這些東西。
雖然討好了李愔,雖然成名了,得到了李愔的看重,還被李愔的五個夫人看重,這很重要。
李愔精力有限。
得到他的重用的人很多。
但是五個夫人看重於他,那等於他的地位隻會一直往上。
畢竟有五個人為他說話呢。
雖然這些事讓他感覺到滿足。
可卻是被徐惠給支配。
那種被支配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啊。
不是難受,而是恐懼。
“第二……”
徐惠的想法很多。
所說的,全是甜文的情節。
更多的是稚嫩的表達。
這種表達就要靠著駱賓王去潤色,讓它變得更美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斷的交流著。
駱賓王的紙都要記滿了。
接下來他估計要加班了。
他做文學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累的。
最後,徐惠總算是說完了。
“好了,就這些了,你寫好了,我請你吃飯!”
徐惠最後說道。
駱賓王哪裡敢吃。
指不定去吃了飯,又要讓自己寫第三篇。
此時的他想早點離開這裡。
於是,便道:“徐惠,這些很多了,我回去好好寫寫!吃飯的事就先緩緩吧,畢竟過幾天我還有一場籃球比賽!”
此時文學部籃球隊已經進了八強。
駱賓王十分忙碌。
“喔?我就說嘛,哪裡看過你,原來你是打籃球的,不錯,你打得很好!”
“哪裡哪裡!”
駱賓王生怕徐惠再說出什麼話。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去改了!告辭!”
說罷,便匆忙的離開了。
完全不給徐惠反應的時間。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徐惠喃喃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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