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
這時有人叫道。
這時大家看到了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眼前。
戴胄認得他。
畢竟他常年在盛唐集團呆著的。
那人正是蘇定方。
可是,卻有許多人不認識蘇定方。
那店掌櫃的卻是不肯。
“你是誰?未免管得也太寬了吧?”
“我是誰不重要!先放開她!”
蘇定方說道。
“怎麼?你想要為姑娘交一百兩?”
店掌櫃的笑道。
還沒有笑出聲的時候,眼前卻是出現了一張銀票!
正是一百兩。
店掌櫃的一見是錢。
又看了看少女。
“放人!”
蘇定方又說道!
令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蘇定方做事如此乾練。
同時,這讓戴胄思考著,蘇定方想乾什麼?
為什麼要替這個少女給錢?
而不等他思考之時。
少女掙脫了店掌櫃的手。
直接與蘇定方行了禮。
“多謝相助,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以後一定會回報!”
“我的名字不足掛齒!所以你不必知道!”
蘇定方卻是說道。
他的說法,令得有一些人不解。
這救了人,還不說名字的嗎?
人家說要還你錢的,可是你不說名字,那是錢太多了嗎?
可這時,戴胄卻是走了出來。
“蘇定方,先生可曾一起過來?他在哪裡?”
戴胄的出現,讓人認出他來了。
“是戴胄尚書!他怎麼也在這裡?”
“剛才他一直在看戲嗎?”
“天!他沒有出手主持公道嗎?”
“發生這樣的事有什麼好主持的?”
有人說道。
人們又開始議論紛紛!關於他沒有出手的事,人們展開了劇烈的討論!
那店掌櫃的見狀,直接走入了餐館。
眼下有大官在這裡,他也不便做什麼,說什麼。更加不可能為難少女。
畢竟剛才的事,人家都看在眼中。
“蘇定方?他竟然是蘇定方,如果是他出現了,那麼子立先生也一定在附近!”
有人又說。
他的話讓大家明白,李愔一定在邊上。
於是,大家便轉身查看,試圖找出李愔的下落。
同時,那少女一聽是子立先生。
便抓住一個人問:“什麼,你說什麼,子立先生在哪裡?我這次入長安就是要找子立先生的!他在哪裡?”
“請你一定要告訴我,他在哪裡,長什麼樣的!?”
少女十分激動,這一切都被大家看在眼中!
“我哪裡知道啊!我也找不到啊!”那人有些委屈的說。
“姑娘,你找我有何事?”
而這時,李愔從後方走了出來。
當李愔走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讓開了一條道。
大家的表情變為虔誠。
李愔在人們心中是高尚的存在。
看著大家對李愔的尊敬。
少女兩隻眼睛充滿著不可思議。
原來,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人啊。
如此受到百姓的愛戴的人啊。
而且人長得還很帥氣,年紀更是不大的樣子!
少女懷春了。
第一麵就有些淪陷了!
麵對大家的歡迎。
李愔也是十分有禮貌的回應著。
他朝著大家點了點頭。
大家竟然有些感動了。
想不到,李愔如此有禮貌!
原來剛才,李愔正好經過這裡,卻是聽到了這裡有聲響。
他一直在暗處不想出來的。
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切。
可是一直到發現了這少女所用的錢不是大唐的錢。
更像是新羅用的錢。
同時看她身上所穿的,亦是新羅人的衣服。
他看過新羅女人的服飾。
就在戰艦的那天。
同時好奇怪,這個新羅女人來到長安是乾什麼。
所以想要問清才是。
又不想讓人知道,於是讓蘇定方替自己出麵。
不想,戴胄還是引導大家發現了他。
從另一方麵上看,見到蘇定方就是看到李愔。
於是,他隻好出來了。
而同時那少女似乎也是來找自己的。
那麼他更想知道,她找自己是所為何事?
少女一見李愔。
便不由得大驚,同時哭了。
眼淚將臉上的黑洗出了兩道白色淚痕。
“我總算是見著先生了,我不遠千裡的來到長安就是為了見先生一麵,此次前來長安是有事要求先生的,還請先生一定要幫我!”
說罷,便跪在地上。
李愔被如此情況嚇到了。
人們也被嚇得不輕。
看這少女的言行,似乎也不是一般的百姓。
有事要求李愔。
那一定是大事。
李愔也發覺事情不簡單。
於是便道:“你且起來,與我去唐樓中說吧!”
“謝先生!”
少女這才起了身。她也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表現會讓人猜疑。
“姑娘請!”
李愔示意道。
“先生請!”
而後方的戴胄跟了上來。
“先生,我也有事要與你說,是那個項目,簽了!”
他言簡意賅。
十分明白。
李愔也知道,是地鐵的事。
看樣子地鐵要開建了。
“戴胄,你也一起吧!我們去唐樓好好聊聊吧!”
李愔說道。
“是,先生!”
戴胄巴之不得!
於是兩人便跟著李愔上了停在附近的車。
他們前往唐樓而去。
那少女一上車,便開始四下查看。
先是說:“這就是電車嗎?”
“這街道真好看?”
“那個是夜明珠嗎?”
“那是什麼?”
“天哪,怎麼會有這麼多車?”
李愔近距離一看這少女,她對於長安的一切充滿著興趣。
如此表現也是第一次入長安的人都會有的。
“你叫什麼名字?”
李愔突然問道。
少女看了看戴胄。
因為她也聽到了人們叫戴胄為尚書。
所以有些事,她可不能在這個尚書麵前說。
於是說道:“先生,具體的咱們私下聊!”
戴胄的臉都黑了。
敢情自己是多餘的嗎?
如此讓他十分不爽。
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
如果不是自己還有事,他可能直接下車了。
少女見李愔不回應。
又說:“先生,這事,得要單獨同你說,希望你能夠明白。”
“好,不急,等到了唐樓,你先去整理一下,我也有事要處理,之後我們再來聊你的事!”
“是,先生!”
而後少女看到有意思的東西,也不再興奮。
似乎還有心情一般。
至於戴胄則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感覺此時他就是多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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