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離開之後。
紀如雪與鄭麗婉兩人跟著到了李愔跟前。
看著李愔。
李愔被兩人看得有些納悶。
“怎麼了?你們要乾什麼?”
他問。
紀如雪先是說道:“大皇子去找高士廉,那會不會對您有影響?”
“是啊,我聽說高士廉是大皇子的舅公,他可是皇親國戚,如果他們想對您不利,那可怎麼辦?”
原來這兩個女人在擔心這件事情。
他笑了笑道:“這一點,你們不必擔心,他們翻不起什麼大浪!”
“可是,他們總歸是朝廷中人哪!”
鄭麗婉又說道。
“哼,那又怎麼樣?隻要有人敢對我不利,若讓我碰著,我必殺之!”
李愔麵露凶光,一股寒氣從他身後傳出。
令兩女不寒而栗。
李愔似乎看到了兩人被嚇到了。
便安慰道:“抱歉,嚇到你們了!這並非我本意。”
紀如雪過了許久才說道:“不不不,我們是在擔心您的安全。為這些人鋌而走險,不值得。”
鄭麗婉跟著說:“是啊,沒有必要因為這些人而讓自己處於危險境地之中,還會因此而招惹官司!”
紀如雪又說:“若是可以,還請子立先生給我一支槍,由我來為您解決這些麻煩!而不必您出手!一切處罰便讓如雪來承擔!”
李愔卻是笑了。
“傻瓜!我做事,何時讓你們擔心過?我做事,何時被人抓到了把柄?”
當時,他可是手刃長孫無忌,到頭來,自己並沒有受到半點處罰,長孫無忌的案子也成了不結之案。
最後呢,誰也奈何不了他。
關於這一點,紀如雪便不再說話。
因為李愔說得對。
“好了,下午的發布會你們都去準備吧,不要誤了事,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愔接著說道。
“明白!”
兩女同聲說道,這便離開了唐樓。
而李愔則是走到了窗邊。
拿起了望遠鏡,看著遠方。
在那裡,可以看到遠在東邊的皇城。
而這時,有一道身影映入眼簾。
那正是李承乾,此時正孤單的往著東宮而去。
因為此時的東宮不像是之前的東宮了。
所有的人都搬到了大明宮中。
東宮也即將荒廢。
這家夥去東宮是要乾什麼?
李愔也是不解。
隻是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他心想,李承乾一定是為自己太子之位的丟失而緬懷。
東宮是他住了好些年的地方。
說什麼也會對那裡有所懷念。
這人就是作死,如果他好好的當他的太子,彆與自己作對,自己或者不會讓他的太子之位就這麼沒了。
這時,忽然有另一個人的出現。
“這人是”
李愔定晴一看。
竟然是李道宗,此人是李淵的堂侄,相當於是李承乾的長輩。
此人是當時一個不可或缺的武將。
他心胸寬廣。
為人正直。
可是,為什麼要去找李承乾?
這令得李愔有些不解。
如果這樣的人也成了自己的敵人,那麼可不容樂觀。
難道說是李承乾約上他一起的?
所以,他查了一下關於李道宗與自己未來的一切時,便安心了。
因為,他不可能對造成自己的一種威脅。
這個時候,在東宮的大門口。
李道宗看到了李承乾。
便行了個禮。
“大皇子,您怎麼在這裡?”
“很奇怪嗎?本王就不應該在這裡嗎?”
李承乾的話中帶著一絲絲的怪異,同時有一些無奈。
作為老好人的李道宗我早就把確實沒有太多的感覺。
“大皇子從涼州歸來。這一路十分辛苦。我也沒什麼東西好送您的,就送您一塊懷表吧,以表我一些心意?”
李道宗的話,讓李承乾心生好感,他從回來到現在,可能隻有這個老好人關心自己。
李道宗說完便從懷中抽出的一個懷表遞給的李承乾。
這讓他有些納悶,這是什麼東西?
“李道宗,你為何送我這個東西?”
“也沒什麼,其實怕大皇子會忘了時間,所以就送這懷表給您,您看這時間從1到12。分彆代表著半個時辰。”
李道宗直接介紹起這懷表的作用。
他講的十分詳細。
這令得李承乾是嘖嘖稱奇呀。
想不到如此小的東西。
竟然他有此作用。
“那麼驅動它呢,它又是怎樣的存在?”
李承乾放下戒心了。
“六皇子管這叫發條,隻要發條一擰緊,這一個懷表就可走一天一夜,隻不過當時間到時,一定要記住上好發條。否則第二天這懷表就不走了!”
“什麼!你說什麼?懷表是李愔所造。”
“沒錯,便是六皇子所造。現在宮裡的大臣們,人手一個,就連陛下也擁有了一個。平時早朝的時候,陛下將時間定到了5點。在5點之前,文武百官必須到達,否則免不了責罰。”
李道宗向著李承乾介紹的是懷表的好處。
並且連朝廷的一切改變都因懷表做出的改變都說的出來,這令得李承乾越聽,心裡越是不爽快。
憑什麼李愔所發明的東西就要用?
憑什麼李世民一定要如此這般偏向於李愔。
這令他不爽!
但是東西好用,誰發明的還不都一樣嗎?
本來李承乾是開心的,但一聽到李道忠這麼一說,他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他將懷表扔到一邊,說道:“李道宗,若是他發明的東西,本王是一個都不要,以後你少用這東西來惡心我。”
麵對著李承乾的如此改變,李道宗有些詫異。
為什麼要這樣子呢?
好用的東西為什麼不好好使用?
非得分個你我不可。
他將懷表撿了起來。
輕輕的放在了邊上的石墩之上,並且說道。
“東西我就放在這裡。這也是為了大皇子好啊。彆忘了下午3點。大唐戲院有一場發布會要舉行。大皇子可不能遲到!”
李道宗的這種行為,雖然是為了李承乾好。
但目前李承乾看來,這是一種挑釁。
赤果果的挑釁。
他認為李道宗是在為李愔說話。
不免得心生怨恨,同時這是李道宗卻是離開了。
等他走遠之後。李承乾發覺他說的有道理,於是四下張望,又看了看在石墩上的懷表。
這懷表是拿還是不拿呢?
他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