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楊妃來到了盛唐集團門外時。
正值鄭麗婉剛好回來,兩人一個照麵。
相互微笑之後,楊妃便往著唐樓而去。
對於楊妃的出現,鄭麗婉有些納悶。
連忙問身邊的人。
“剛才那個少婦是何人?看著有些麵熟!”
李愔的母親能不像嗎?
這一問,周邊的人立即應說:“她是子立先生的母親”
他說到這裡,便沒有再細說下去,畢竟她的身份特殊。
“我怎麼沒有聽過子立先生說過?”
“子立先生很少提及,他母親很神秘,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鄭麗婉一聽如此,沒有再問,便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唐樓。
一直到了頂樓處。
楊妃坐到了李愔的辦公室中。
“娘親,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
“娘親也是很久沒有看你了,今天過來看看。”
楊妃四下打量著,總覺得這時發生了點變化。
她抬起頭的時候,便看到了牆壁上竟然有一個掛鐘。
有些震驚了,據她所知,前一段時間盛唐集團推廣的鐘樓,那裡的鐘可不可是眼前的這個鐘怎麼才這麼點大?
那可是精華啊!一般來說,東西做大容易,做小困難。原來外頭的東西不是最先進的,牆壁上的才是。
“也對,近來天氣轉涼,是要多出來走動走動才是。”
李愔跟著說道。
開始泡起茶。
“也是如此。”
楊妃話邊說,感覺邊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
李愔知道,她一定是有事的,否則不會這樣。
當他將杯子放到楊妃麵前,又問:“娘親,你說吧,有啥事?”
楊妃這才慢慢的說道:“關於你父皇的事!”
李愔不語。
關李世民啥事?
他又怎麼了?
可這時的鄭麗婉卻震驚了,原來她口中的子立先生就是皇子。
真令人沒有想到啊。
這怎麼能呢?
她對於李愔的事跡也是有所耳聞,當時還在為他的勇氣而震驚。
但就是沒和將他與子立先生聯係到一起。
現在經由楊妃的口中說出,她便呆站在那裡,有著不可思議的震驚。
加上她剛才問了身邊的人,他們也都三緘其口,不肯多說。
想不到
這時,她一不小心碰到了邊上的東西,發出了聲音。
李愔呼道:“誰?”
鄭麗婉這才從邊上站了出來。
“是我!麗婉!”
楊妃一驚,原來這個女人正是鄭麗婉。
當時李世民差點就娶她來著,想不到現在她身處於盛唐集團之中,被自己兒子收服。
“民女見過六皇子、楊妃!”
鄭麗婉這才行禮道。
李愔卻是走到她身邊。
輕輕的扶起了她。
“麗婉,以後彆叫我皇子,我已經不再是皇子的身份了!”
楊妃更是說道:“我在外頭,也不必叫我楊妃,我就是一普通的母親!”
鄭麗婉呆立,不知所以。
“坐吧!”
李愔示意道。
她才坐下來。
“娘親,你接著說吧。她是自己人!”
李愔說道。
這個自己人一出,鄭麗婉感動得不要不要的。
原來,自己真的是自己人。
“這要說到鐘樓一事。”
“喔?關鐘樓什麼事?”
“陛下現在定下時間,五點早朝,文武百官必須實行。而對於自己的要求也變得極為嚴格,因為現在的時間更加精細了,所以陛下也有了具體安排,但每次安排的事過多,以至於一天時間都在批折子,還有,他還會時不時的起身看時間。他的生活已經被嚴重影響到了!”
原來是這樣的,李世民高估了自己,所以才會這樣的。
或許一段時間就完了。
但是看時間的事,卻影響到了李世民。
這個得改正一下才是。
所以楊妃來了。
“關鍵一點在於這一段時間他晚上經常起來確認時間,每起一起,也會影響到我,同時他的兩隻眼睛周邊都黑了。所以,我尋思著過來問問你,有沒有藥可以治的。”
黑眼圈?
那是因為長期的睡眠不足引起。
那是因為眼周微血管較多,熬夜使眼瞼得不到休息,血管持續緊張收縮,血流量長時間增加,引起眼圈皮下組織血管淤血和水腫,滯留下黯黑的陰影。
這個李二還真的是較真。
時不時的起來確認時間。
對於周邊的人也是一個遭罪。
特彆是楊妃,這幾天可以說是十分痛苦。
李世民睡不好,她也睡不好。
人的睡眠不好,就容易老。
看著楊妃已經有些蒼老了,再不解決怕是會老得更快。
所以楊妃就過來了,過來求藥。
關於黑眼圈,這是一種病,但卻是沒有藥可以治。
最多的是好好休息。
目前來說,李二想要休息。
得要改正一下自己的作息。
可是短期內是不可能的。
那麼,隻有通過減少他起身確認時間的方案了。
於是他說:“黑眼圈是沒有特效藥,但可以通過多吃點水果,像橙子類的緩和,還有,可以通過一些化妝品來減淡一些。根本的原因還是要早睡,早睡之後,自然就會消失了。”
“啊?這樣嗎?”
“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有一個東西可以送給他,可以減少他起身的次數。”
“是什麼?”
楊妃追問。
楊從懷中取出了一塊懷表,給了楊妃。
“這個給他!”
楊妃打開一看,裡麵是精致的表。
簡直是太過於美麗了。
這是要怎麼樣的工藝才能達成啊。
這事,恐怕也隻有盛唐集團可以做到了。
“這這是你的東西,送給陛下恐怕不好!?”
“我可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娘親,不要因為他而讓您睡不好!”
楊妃不語。
李愔接著說:“以後,他可以通過這個懷表看時間,就不會天天起身,對於時間把握上麵,也會更加精準,可以留出更多的時間休息,如此一來黑眼圈自然就沒有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這就回去試試!”
楊妃起了身,與兩人告彆,之後便往著皇宮裡去。
而等她走遠。
鄭麗婉似乎有話要說。
李愔卻早於她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以後,我與皇帝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做我的,他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