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玫說:“子立先生難得授課一次,今天一聽,果然令我思路又開闊許多!”
她說的話,可比其他人要好用得多。
畢竟她是寫長篇的人,對於文學上麵的話語權也是極高的。
“蘇妹妹所言極是,連我不寫文章的,都想試著寫寫看!”
紀如雪則說。
這時,鄭麗婉一聽兩人對話。
便問:“您是蘇玫?暢銷家?”
蘇玫點點頭,應了是。
不料鄭麗婉突然說道:
“我可喜歡你寫的呢,每出一章,我都會去看!現在家中全是你的作品,真心期待可以出一本書!”
蘇玫沒有料想到,自然竟然還有如此迷妹。
不由得對於這個女人少了一點敵意。
原來,她也不是那麼討厭的啊。
這便是人的心理防線。
就這麼被鄭麗婉給突破了。
說到鄭麗婉這個人。
可以稱之為女曹操,而且在相同的年齡段有著比曹操還大的野心,換個說法叫誌向。鄭麗婉以非凡的政治天賦和敏銳的嗅覺,在曆史之中留下了讓人震驚的過往。
這就是她過人之處。
李愔也體會到了她的強大。
僅是一句話說讓蘇玫變得不再有敵意。
此女不簡單!
蘇玫接著回應說:
“會出一本書裝訂成冊的書,現在已經開始籌劃中了!”
“那太好了,我可以預訂一本嗎?無論多少錢都可以!”
“當然可以!到時候你可在來盛唐集團中取!我為你留一本!”
兩人竟然聊了起來。
而後,鄭麗婉又對著紀如雪道:“你一定就是紀如雪吧?”
“我是!”
“整個長安都在傳,整個盛唐集團之中,除了子立先生外,你便是最強的一人!還要照顧著子立先生的生活,真是一個女強人。”
紀如雪被這麼一說,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看著這個鄭麗婉,竟然也不覺得討厭。
而接著鄭麗婉又走到了武翊身邊。
這個柔弱的女子。
“你便是武翊?武家之後,傳說武家最為忠誠。身為忠臣之後,應該受到尊敬。”
“我父親一心為朝廷,確實值得人尊敬。”
這個鄭麗婉真是不簡單,讓得本來對她有敵意的三人,瞬間變為了善意。
這一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種處事的方式讓李愔十分喜歡。
如果能讓她加入自己的盛唐集團之中,那公關的事就交由她來處理,那真是太好了。
一想到這裡,他內心一喜。
就那麼乾。
以後可以收服這個女人。
他可以收了李世民收服不了的女人。
心中頓時一喜,那麼得找個機會可以好好地和她說說。
可是他正在與鄭麗婉說話時,四個女人卻是打成了一片。
他根本就插不入話。
最後,他放棄了。
同時那個岺文本也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呆著,他托了個故,便離開了這裡。
李愔呢?隻得站在邊上聽著她們說著話。
最後,他隻好做自己的事。
既然這樣,那就由她們去吧。
可當他放棄的時候,鄭麗婉又主動的與他說。
“子立先生,我還有一些困惑。”
李愔放下了筆。
“什麼困惑?”
“我寫過許多詩作,寫文章卻是十分這少,在文章的文筆上麵,確實有些欠缺,不知道,子立先生可有這方麵的授課?”
說到文筆上麵,更多的是對於文章來說。
鄭麗婉的詩作很強,就是文章會弱一些。
所以,她來了。
但她來這裡的真實目的是什麼,李愔或許知道。
“關於文筆方麵的問題,也是困擾我很久的!”
蘇玫跟著也這麼說道。
她都是暢銷的作家了,還為這個事而困擾?
這令得李愔有些震驚了。
原來,她也一直有這種困擾。
至於紀如雪與武翊兩人,平時寫作上很少,對於這方麵的困擾不是很明顯。
“想不到蘇玫你也是這樣啊,看來不止於我一人這樣。”
鄭麗婉又說道。
不止於她一人有這種感覺。
“那麼,子立先生可否說一下,讓我們也學習一下。”
武翊也跟著問道。
此時,這裡已經形成了一個氛圍。
李愔喜歡好學之人,他自然也是肯與他們講起這些。
於是,便說道:“關於文筆的提升方麵,我這裡有我的一個看法,你們聽聽,如果我說得不對的,歡迎你們提出,糾正。”
四個女人抬著頭,迫切的看著他。
希望他可以說出怎麼提升寫作文筆。
這時,李愔的身高已經高出了許多,這一段時間的營養不錯,也將要成年了。
相比於四女來說,高出了一個頭。
李愔這時開口道:
“很多人認為“文筆好”就是寫作高手,仿佛隻要文筆好就可以靈活駕馭各種作品,甚至已經達到某種高度。其實不然,文筆好不過是寫作的基礎。
文筆好就是對於文字運用熟練的程度,評價文筆的好壞主要看讀者是否舒服,包括句子通順、邏輯嚴謹、表達清晰以及標點符號的運用等。在我看來,文筆就像一個人的外在,可以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做好無功,做不好有過。
文字與其行雲流水,不如直指人心與其妙筆生花,不如一針見血比文筆更重要的是內容,即使沒有華麗的文筆依然可以迸發力量,而缺乏內容的“美文”不過是一團美麗的泡沫,毫無營養和靈魂。”
這話一出,令得四女震驚了。
特彆是鄭麗婉。
她道:“那以前,我便有這麼一個誤區,以為文筆好,就是寫作高手,不管寫詩還是寫文章上麵,都會去堆定,越是美麗的詞語,我越會去用,看樣子,我算是誤入了歧途!若不是子立先生提點,我隻怕會越走越遠!”
紀如雪則是說:“原來如此,看樣子我們都有錯誤的認知!”
至於蘇玫的感悟最深了。
“如果寫出來的東西不能直擊人才,那麼人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寫作機器!”
現在機器這個詞語已經十分廣泛了。
也得益於李愔的科普。
四個女人安靜了一會兒時間,似乎在消化李愔剛才說的話。
而又過了一會兒時間,鄭麗婉又問了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十分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