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天,盛唐集團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唐樓辦公室內,李愔麵前出現了一女子。
此人正是王貴妃。
這個女人平時不來盛唐集團的,今天卻是出現了。
讓李愔有些納悶。
與之一起的,還有李惲。
三人就在辦公室之中呆著。
那王貴妃先是喝了一口茶,而後讚賞道:
“六皇子在外麵的日子過得不錯啊,坐在辦公室中,還有冷風可吹,比起宮中的以冰製冷而言,要高端不少啊。要知,用冰製冷,會讓人感覺到潮濕不已,可是在這裡,我卻是沒有感覺到。”
也不止於一個人這麼說過了。
這就是空調的好處。
整個房間內就是乾爽,十分舒服。
但李愔關注的點卻不在於此。
“王貴妃,你這次過來找我,不會隻是吹吹空調喝喝茶吧?說吧,有什麼事直接說吧,我聽著。”
他直接問道。
他不喜歡拐彎抹角的,喜歡直接的。
而且,對於這個女人,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同時,如果不是給李惲麵子,他也不會讓她留下來。
李惲也在一邊道:“是啊,娘親,有啥事便和六哥說吧!隻要六哥點頭,一定會幫您的。”
王貴妃瞪了李惲一眼。
似乎在說,你少說兩句。
李愔也不著急,她不說,自己也不理會便是。
看著王貴妃一點都不急的樣子,那李愔也不急了。既然這樣,他就忙自己的事了。
他剛站起來的時候,不料那王貴妃自己卻是急了。
“六皇子,其實,今天我過來是有事找你的。”
“說吧,什麼事?”
“我聽說侯君集死了,高士廉也躺在床上不能行動。”
“是的,怎麼呢?”
“那簡直是太好了,這兩人我早就看他們不習慣了,這下倒好了,他們一死一傷。”
關於侯君集這個人,原來是幫著王貴妃的,後來,正是因為他的操作不當,讓王家快速破落,從而讓王貴妃懷恨在心。
那高士廉更不用說了,因為他是長孫皇後的人。
所以呢。
這兩人讓王貴妃十分討厭。
“是的,然後呢?你想要乾什麼?”
王貴妃接著說:“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此二人受了傷,正是我們的好機會,我今天過來,是有一大好事要告訴你!”
李愔笑了。
“什麼大好事?”
她能有什麼大好事?
這種行為,有點像要拉攏自己的感覺。
王貴妃又沒有直接說。
又說起了。
“長孫無忌現在死了,李承乾也在涼州,現在皇後隻有孤身一人,前一段時間,還和陛下大吵一架,現在正是我們的機會,我們可以一起對抗長孫家,讓他們沒落,而我可以助你成太子!還可以讓惲兒協助於你,怎麼樣?”
最後的話,表明了王貴妃的真實用心。
但這種用心,極為不良。
李惲在一邊道:“娘親,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大唐安定不好嗎?誰當太子不都一樣嗎?為什麼還要讓六哥陷入紛爭之中。”
王貴妃卻是斥責道:
“你這個小孩子懂什麼!”
“王貴妃,我拒絕你的提議!”
李愔直接拒絕了。
這令得王貴妃有些不可思議。
“為什麼?這麼好的事,你為什麼不同意?太子之位,可是未來的君王啊,你怎麼可以放下太子之位?你一定是有其他原因對嗎?與我說說,隻要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當然,作為回報,我希望你也能提攜一下你的七弟!”
李惲無語了,王貴妃這種表現是十分危險的。
但作為母親,她也沒有錯。
作為王家之後,她更加沒有錯。
現在王家早已經沒落了。
而她僅在於皇宮之中,除了一個皇子之外,也是一無所有。
所以,她得賭,賭上未來的幾十年,讓自己的孩子可以上位。
因此,她來找李愔了。
但她又找錯人了。
畢竟李愔可不是一般的人。
他有自己獨立的想法。
“王貴妃,你的提議不怎麼樣!若是想當太子,我早就當上了。還會等到你來告訴我?”
他反問道。
王貴妃不以為意。
“當時李承乾的權力如此厚重,你怎麼能當得上?”
明顯的不信。
李愔又笑了。
“我在盛唐集團之中不好嗎?過得比皇帝都要好,我為什麼還要去大明宮中受罪?”
這話一出,王貴妃沉默了。
沒有錯,放著好生活不過,而降低自己的生活品質,是人都不傻。
“李愔,我這是給你機會,你卻是一直拒絕,你這是什麼意思?彆不識抬舉!”
王貴妃怒了。
說出了這樣的話。
讓得李惲在一邊有些驚訝。
那還是自己的母親嗎?
“嗯?有趣,我竟然被王貴妃給威脅了,但我還是會拒絕你!而且我是看在七弟的份上不與你計較,若是其他人這麼對我,早就有人過來收屍了!”
李愔突然變了臉。
“惲兒,我們走!彆在這裡呆著了,沒有意思!”
王貴妃這就要拉著李惲離開。
李惲卻是一動不動的。
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這孩子怎麼這樣!走啊!這種地方呆著有什麼意思呢?”
李愔沒有理會之,而是走到辦公桌前做著自己的事。
麵對著這個潑婦,他不想理會了。
如果不是看著李惲的麵子上,他早就動手了。
往後還要用到李惲的,所以不能太無情。
唯一能做的,隻有不理會。
“娘親,兒在這裡做得好好的,而且還能讓父皇刮目相看,為什麼要離開?如果離開了,那一切都白費了!”
李惲知道,如果自己太強硬的話,不能讓王貴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
但這麼一說的話,王貴妃也意識到了。
“好,你不走,我走!”
最後,她氣轟轟的離開了。
恐怕也隻有離開才是她的最好路子。
這是最好的台階了。
李惲並沒有隨她離開,而是說道:
“六哥,抱歉,我娘親她”
“七弟,我沒放在心上,她隻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我不怪她!”
李愔勸說道。
李惲這才鬆了一口氣。
“如此便好!”
“對了,七弟,我這裡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做一下。”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