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大唐第一逆子
一切事都跟著李愔預計的在進行中。
當天他也得到了程咬金的回複,他又進行溝通。
當他知道是戴胄負責的事後,那麼這一切就快了。
他直接在城南處選了一塊荒地,戴胄就直接批複了。
他規劃起來,對那裡進行圍擋。
並且發動了自己人地進行開墾。
搞得是轟轟烈烈的,有生有色的。
這塊地距離他的養殖場非常之近,他做個測算,在養殖的同時,由那些雞產生的糞便可以當做肥料,運輸到開墾的荒地上,進行培育土壤。
同時在種植的同時,也能持續進行,改善土壤的同時進行追肥。
這麼一來便形成了一個循環。
若是讓大家知道他這種操作,他們一定會震驚不已。
這天,他獨自一人騎車出了集團往著城南而去,去那裡視察著新開墾的土地。
從許敬宗那件事開始,沒有人敢再對他不利了,而且他還隨身攜帶著手槍,以防身。
民間有過傳言,說他身上有一件神兵,來自於上天的神器,隻要敢對他不利者,神兵會降臨殺掉對方。
這也是因為許敬宗的事情發生後的傳言。
人們也是信以為真。
沒有想到,竟然震懾住了對手。
當然啦,還有暗中保護自己的朝廷禁軍!
這些人平時保護李世民的!這個時候過來保護李愔,他們見證了李愔的變化,從無到有,再到現在的變化,那可真是一場成功的奮鬥史。
他們武藝雖然不及薛仁貴,但合在一起,也是不差多少。
所以,李愔才敢獨立一人出城。
他哼著小曲往著城南而去。
此時,突然竄出一道身影!
嚇得他急刹車。
他一見,是程處弼的跟班。
十五六歲模樣,為人憨厚老實。
他見過幾次,是一個不像魯莽的人。
“你要去哪裡?怎麼如此魯莽?”
李愔問。
“子立先生!總算是找到您了!大事不好了!”
“嗯?發生了什麼事?”
李愔意識到事情不妙。
怎麼回事?
“二少爺他與房家二少爺他們被人扣住了!現在失去了自由!”
李愔一聽,兩人平時西市中做生意,他們怎麼會被扣住?這沒道理啊!而且他們還是國公之後,誰敢這麼對他們?
如果被扣住,不是應該去找程咬金和房玄齡嗎?
他們可是國公啊!由他們出麵的話,一切好辦。
怎麼就找自己呢?
可他們找自己,也是應該有過思考的吧。
一定是惹事了!他們真讓人不省心!
“他們可是國公之子,誰敢扣他們!?”
“子立先生,是新安坊!是他們!他們的人扣下了二少爺。不放人!”
李愔一聽。
新安坊?
那不是長安最大的賭坊嗎?
唐朝禁賭,不禁百姓賭博,禁的是官員賭,可卻是嚴禁不止啊。
說到賭,從漢代到隋唐明清時期,玩骰子、紙牌和麻將,就連一些在閨房中的女子也會聚集好友用繡花針來進行賭博,除此之後有骨牌、葉子、投壺等等賭博遊戲。
再說到新安坊,那可是王家的一大賭坊。
也是他們賺錢的好地方。
程處弼與房遺愛兩人被他們扣下?
是不是他們跟去賭了?是上當了嗎?
“他們為什麼被扣下?”
於是,他問。
被扣下一定是有原因的,不會是因為他們惹事吧?
“因為他們欠下了一千萬兩!所以,二少爺令我來尋求您的幫助!”
敢情是要他去撈人了。
輸了一千萬兩,這程處弼兩人是怎麼輸的。
家大業大也不是這麼搞的。
話說回來,他們之所以會這樣子飄,一方麵可能是因為他們來錢太快了。
他們的年紀與李愔差不多。
心智上卻是差了很多。
對於錢是沒有概念。
而同時,若是有人想對他們下手的話,以他們的社會經驗來說,肯定是不能辨彆好壞的。
這些人一定也是抓住了這個弱點,試圖從他們那裡搞點錢。
也是因為王家最近被李愔搞得受不了。
才會這麼搞的。
這也印證了,為什麼二人不敢讓程咬金他們知道。
轉而過來找自己處理。
因為一旦被他們知道,非得打死他們不可。
或許,這個事情王家也有想到吧。
“他們可真魯莽!一定是中了新安坊的圈套!真是魯莽!哎!”
他喃喃道。
“小的也勸過他們,可是他們不聽,總想著贏回來,後來越賭越大,哪裡知道他們竟然竟然輸了那麼多”
一千萬兩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啊。
除了李愔之外,古人能賺到這個數的人不多。
除非家族產業還有可能。
現在事已經成這樣了。不能坐以待斃!他又理由相信這些人針對自己,才從自己人下手的!
李愔想看看這些人想乾什麼?
同時,他也想會會,到底是誰,竟然這麼乾。
小廝一見李愔不說話,急得要死了。
“子立先生,您救救二少爺他們吧!”
看得出來這小廝還是一個忠誠的存在。
“你放心,這事我管定了!”
小廝大喜。
“這事,不要和程大將軍他們知道,你知道嗎?”“小的明白!”
李愔接著又說:“行了!帶我過去看看!”
那人卻有些遲疑。
“子立先生不多帶些人去嗎?他們可是不少人呢!”
多帶些人過去?
那個沒有必要了。
“不必,這樣就可以。”
“可是!”
“嗯?”
“那子立先生,一會兒要小心才是!”
“知道了,你上我車吧,我帶你過去!”
“真的可以嗎?”
“你廢話真多,快點!”
“是!”
小廝這才上了車上。
眾人投之以羨慕的目光。
那小廝怕是回去之後可以好好吹上一吹了。
說子立先生曾騎車帶著他。
接著,二人便往著新安坊而去。
此去新安坊的消息,很快就被李世民知道了。
他在太極宮中十分納悶。
每當李愔做一件事時,他都會去猜測。
猜測他為什麼這麼乾!
可是無論怎麼的,都猜不出來李愔的真實目的。
就拿這一件事來說,他以為李愔是飄了,竟然去賭了。
家大業大,也不能這麼搞啊。
還在嘴念叨著李愔。
而此時,李愔已經到了新安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