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試之中,李愔與孔穎達還有紀如雪、孔靖婷等人就在一邊看著。
這民間的人給夫子們考試,怕也是曆史之中第一回啊。
就算是孔穎達如果沒有正當理由,那他也是不敢這麼乾啊!
那是讓人失了麵子的事。
可是有一句話說了,出錢的就是老大。
要想從李愔這裡賺到錢,那也不是非常容易的事。
畢竟一旦寫了,那就要銷售,誰也不想買一些不吸引人的看吧?
眼看著這一場考試不會那麼快結束。
那鄭不凡直接托了故,便離開了這裡,去辦理李愔讓他乾的事。
而當他前腳一走,後腳就有蘇亶的到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蘇玫,以及外麵的幾個家丁。
當朱山領得蘇亶父女進來的時候。
與李愔行了禮後。
他們驚呆了。
因為,所有夫子們正在執筆冥想。
是的,夫子們都在。
這裡又不是國子監,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於是,蘇亶連忙問:“子立先生,您這是乾什麼?”
這話問得,讓大家有些尷尬。
本來過來盛唐集團的他們,都已經頂著壓力,而此時,又碰上蘇亶這麼一問。
他們很想找個地方鑽進去。
但是,那怎麼可能呢?
想鑽也沒處可鑽的啊。
紀如雪替李愔道:“子立先生在考核夫子們的寫作能力!讓他們寫的開篇!”
“什麼!這……”
兩父女再次震驚了。
夫子們的寫作能力還需要考核?
這也太扯了吧?
但雖然這麼想,他們沒有說出來。
畢竟這些夫子們的臉上都掛著尷尬。
如果再說下去,怕是會讓他們難堪。
蘇亶也算是精明的人,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他了然於胸。
李愔倒是沒有特彆的感覺。
在他認為,這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畢竟,他也不是慈善家。也不會因此而去照顧他們的想法。
有些時候,不是靠自己雙手努力而賺的錢,大家不會珍惜,剛開始的時候,人們會感激你,以後,當成為習慣,習以為常了,若是你斷了人家的財路,反而會遭人唾棄。
與此同時,那孔靖婷突然問了一個讓蘇亶父女尷尬的問題。
“蘇刺史攜女兒也是要一起參加考核嗎?若是這樣,我可以為你們準備紙筆!直接入座中參與!”
這話說出,讓孔穎達瞪了一眼。
“靖婷彆胡鬨,簡直太胡鬨了!”
而後又對蘇亶道:“小孩子不懂事,不要放在心上!”
孔靖婷卻又道:“那不然?這麼早就過來盛唐集團,不會隻是聊聊天吧?”
蘇亶乾笑一聲,他不想與孔靖婷說太多,說得越多越錯。
才說:“子立先生,可否借一步說話?”
李愔心想,這人要乾什麼?
但看在蘇玫份上。
他也是答應了。
“你們都在這裡看著,我與蘇刺史先離開一步!”
有人雖然不願意,但隻能答應。
“蘇刺史請!”
“請!”
於是蘇亶與蘇玫便跟著李愔到了前廳之中。
片刻後,便有人送上了奶茶果品。
李愔直接問:“蘇刺史,你一早的來我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蘇亶看了一眼蘇玫,又看了一眼李愔。
這家夥在想什麼?
看他這樣子,似乎有些話說不出來的樣子。
似乎在害怕什麼。
“沒事的,有什麼事,你直接說,我又不會吃人。”
李愔笑稱。
接著看了看蘇玫,似乎有話要說,又道:
“蘇玫,你來說說?”
“還是由我父親講吧!”
蘇玫這時頭低低的,這話她不能講,可是什麼話,她不能講的呢?
那蘇亶這才開口。
“是這樣的,明天,我便要回台州……”
李愔心想,這麼快嗎?
那蘇玫不是也要回去?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太讓人失望了。
可是他表情上還是保持淡定。
或許蘇亶有不同想法呢?
“這才來長安幾天,不多住一些時日嗎?”
順著他的話,李愔問道。
“長安繁華,我也想多住一段時間,奈何台州事多,我離開這一段時間,家中不斷修書讓我回去,所以我不得不回去。”
其實也是的,他作為一方官員,事情多了去了。
能在長安呆了這幾天,也是不錯了。
加上兩地之間相距離遙遠,一來一去,沒有半個月怕是搞不定。
“說得也是,所以,你現在過來是與我辭行的?”
蘇亶輕輕點頭。
“算是吧。”
算是吧?
這是怎麼樣的表述?
難道還有其他事情?
與此同時蘇玫的頭變得更低了。
隱約之中,李愔似乎明白,這事怕與蘇玫有著巨大關係。
“我聽你的意思,是來我這裡,還有其他事情?”
蘇亶點頭稱是。
“說吧,什麼事?是不是需要一些車子?或者是我可以幫你聯係盧家的船隻?還是需要我的什麼幫助,你儘管說,彆客氣!”
一般來說,長安到台州隻走陸路,但這陸路走得並不舒心。
特彆是到台州那一段,以山路居多,一路難免顛簸。
其實也可以坐一段時間的船。
然後再走陸路,在時間上還能再短一兩天。
現在盧家與盛唐集團合作緊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隻要李愔開口,哪怕是從都走水路,從長安到海邊,然後再經由海域一直到台州碼頭,他盧家也會去做的。
李愔的這一句話,讓父女有些感動。
畢竟他們相熟也不算很長時間。
“感謝子立先生相助,但此次,我隻走官道!”
李愔不喜歡扭捏的人。
這個蘇亶可真是讓人著急啊。
好好的一句話,不說明白。
還這麼扭捏。
但李愔還是耐著性子聽。
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蘇亶會這樣的,於是他又道:“那是什麼事?請說!不然,我後方還有些事要處理!可沒空了。”
“父親,你便與子立先生說吧,彆因此誤了子立先生的事。”
蘇玫總算忍不了了,直接開口道。
李愔可是一個大忙人啊,哪有空與他們父女一直在那裡扭捏?
蘇亶這才開口說明了過來的事由。
這一開口,讓李愔是喜悅不已。
如是這樣,那簡直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