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鄭家就是西市最為繁華的位置。
他的體量雖然不及王家,但排場更是不差。
李愔與薛仁貴二人到了西市後,便直接往著鄭家而去。
剛到鄭家家門口時,卻是碰上了鄭飛白與鄭不凡二人。
這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鄭飛白一見李愔,便是說:“子立,你過來我們鄭家乾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快滾!”
“你這小子,一點禮貌都沒有,我過來是救你們命的,你再不知好歹!你的性命堪憂了!”
李愔似乎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鄭不凡卻笑道:“我們兄弟現在好好的,隻要你不陷害我們,我們就可以長命百歲!還救什麼命?可真是笑話啊。識相的快滾,不要讓我發飆了,你可無處躲藏了。”
鄭不凡話雖然這麼說,但一想起那天的事,他還是心有餘悸,畢竟李愔的戰力了得,當時僅是幾招,就將兄弟二人放倒。
至於李愔出現在這裡,讓他們是十分納悶。
任誰都不會相信,李愔會來救他們的命,但這一次是真的。
真不需要他救的話,這兩兄弟怕是有牢獄之災了。
更嚴重者,有可能小命都要搭上了。
“可不是,上次一定是你乾的,弄了什麼藥,害老子吃了,拉了一天一夜!現在屁股還疼著!”
說起那天的事,鄭飛白越想越在生氣。
“凡事都要講證據的,你這麼汙蔑我,我可以報官掌你嘴的!”
李愔卻是回應說。
“弟弟,不和他廢話,正好趁現在教訓他一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打殘他!”
鄭不凡勸道。
“大哥,好主意!來人!”
完後,他一聲令下,便從院子裡出現了二十幾個大漢,手中拿著斧頭等物。
他們站在了兩兄弟身後。
“薛仁貴!”
“明白!”
看樣子是要打一架了,不然的話,鄭家是進不去了。
薛仁貴領了命,方天畫戟在手。
暴喝一聲,那些人被嚇了一跳,紛紛後退。
但隨後又壯了壯膽子往前。
衝啊!
殺啊!
轟轟轟!
雙方迅速打了起來。
李愔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這些人,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全!
……
而此同時,
在鄭家之中,那鄭開手中拿著一瓶奶茶。
是盛唐集團所產。
邊喝著邊是歎氣。
他身邊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少婦,是他的小老婆。
鄭開歎道:“自行車被王陽擺了一道,我們虧了近千萬兩銀子。以後大家都要省吃儉用一些,不要再鋪張浪費了。”
鄭家雖然也是一大世家,但一下子虧空了近千萬兩銀子,誰都不好受,使得他們變得低調了一些。
少婦道:“老爺!不如我們退出長安商會吧,我看盧家退出後,最近過得很舒心來著。”
關於盧家,那是因為李愔的幫助,加上他們沒有參與自行車的生產,沒有損失什麼。
“我也考慮過,但現在退出,並不容易啊,我怕王陽會報複我們!再想想吧!”
“我看盛唐集團與王家的關係十分之差,不如我們利用盛唐集團的手讓王陽管不到我們?”
鄭開思來想去。
“這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現在我們要用什麼方法去說服子立?讓他幫我們?那是十分的難啊!”
“或許可以通過他身邊的人?”
“比如?”
“比如紀如雪,我認識賽春花,或許可以通過賽春花來說服紀如雪……”
“這個辦法也算是可以……”
鄭開話剛落音,卻聽著轟的一聲。
怎麼了這是?
嚇得兩夫妻直接抱到了一起。
而後,鄭家的大門被打爛了,接著有兩個人被扔了進來。
他定晴一看,是鄭飛白與鄭不凡兩兄弟。
他們躺在地上打滾!
“你們?怎麼回事,來人!來人!”
他大怒。
同時吆喝來了數十名家丁,他們迅速的集合了。
接著,從門外走入了兩道身影。
是李愔與薛仁貴!
他一見二人,直接大怒。
“子立,你這是乾什麼?為何闖入我家中!?來人!”
這剛才在說他,他就出現了。
鄭飛白大哭。
“父親,這個子立太欺負人了,竟然又將我們打傷了!”
又字一出,那是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怎麼回事?子立,我要一個合理解釋!”
鄭開氣不打一處來。
子立為什麼突然闖入自己家中。
他想乾什麼?
再看著薛仁貴手中的方天畫戟時,讓他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如果薛仁貴的方天畫戟一揮,他們的人頭都要落地。
之後,他強壓著自己的怒火。
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與之硬碰硬。
所以,沒有做出過激的行為。
隻見李愔慢慢的走入了鄭家之中,找到了主位,直接坐了下來。
他也不說話。
當看到桌上的奶茶時。
笑了。
原來他們也會喝自己的奶茶!
真的是有意思。
“子立,你想乾什麼?”
鄭開又問了一句。
李愔緩緩的開口。
“我是來救你的兩個兒子的啊!你就這種語氣?”
鄭開看了看鄭飛白兩兄弟,現在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李愔的這種行為,是救?
是自己認知有問題,還是李愔故意的?
“子立,你想乾什麼?”
此時鄭開身後出現了數十名家丁,隻要他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衝過去打李愔。
“來人,打他打他!”
鄭飛白發了瘋似的大叫。
家丁們正要衝上去時。
卻被叫住了。
“等等,我要聽聽子立的解釋!子立,你到底想乾什麼?”
鄭開手一揮,家丁們停了下來。
“父親,子立闖入我們的家中,按律法,可以殺之!”
鄭不凡惡狠狠的說道。
是的,沒有錯的,就是這樣的。
也無怪鄭不凡是讀書人啊。
但李愔敢進來,就不怕這些東西。
他的目的十分明確。
在沒有達成之前,他也不會離開。
“我說了,我是來救你的兩個兒子的命的!對待貴客,你們就這種態度?”
李愔那是有侍無恐。
“混賬!子立,你得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就算鄭開的脾氣再好,碰上李愔這樣的人,他也會氣得不行。
李愔這時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