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個女人四十出頭,風韻猶存。
她時不時的問李麗質。
“姑娘,我們到了沒有?”
李麗質隻道:“夫人,快了,前方就是!”
女人指著前方的一個大招牌道:“盛唐集團?”
“便是那裡!”
而接著兩人走到了盛唐集團門口。
這一到時,朱山便是迎了上來。
“紫樂姑娘,今天又來了?有禮了!”
李麗質則直接問:“六弟可在?”
“在在在,在裡麵!您稍等,我去通知一下!”
“不必了,我自己進去!”
李麗質說完便又與少婦道:“夫人,請!”
少婦遲疑了一會兒。
兩人直接進入了廳堂之中。
李麗質吆喝道:“六弟,你看我帶誰來了?”
當兩人同時出現的時候,李愔正在廳堂之中。
而薛仁貴也在其中。
當兩人出現時,他身邊的薛仁貴突然瞪大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個女人。
李麗質更是頗為得意。
似乎是做了一件好事一般。
李愔總覺得這事不對,這個女人看起來和薛仁貴有些相似。
不會是薛仁貴的母親吧?
從看這劇薛仁貴的表現似乎明白了。
之前他曾經有說過,要接薛仁貴母親來長安住。
可是薛仁貴卻是不想麻煩他,李愔也曾經問起過薛仁貴老家在何處,母親現在何處?但薛仁貴還是不講,同時,李愔又是十分的忙碌,最後卻是不了了之了。
而李麗質竟然代替自己做了這一件事。
為什麼是她。他知道,李麗質曾經威脅過薛仁貴,要接她母親過來長安住,這個女人不會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吧?
以她的性子而言,乾出這種事情那是再正常不過。
不過話說回來,真是這樣也是挺好的。
自己沒去做的事,李麗質幫自己做了,沒想到這個女人比自己還神通廣大。
如此一來,那便是極好。
他想到這時,果不其然,薛仁貴走到少婦麵前直接跪了下去。
“母親,你怎麼來了?”
薛夫人能一把抱住的薛仁貴。
“孩子,是這位姑娘接我過來的。說是你有急事,我便匆忙從鄉下趕來。到底是什麼事?”
李麗質的做法,讓薛仁貴有點不爽了。
“紫樂,你為什麼騙我母親?”
被這麼騙了,誰也不爽啊。
但是李麗質卻是聳了聳肩。
“我不這麼說,她能跟我走嗎?我記得你們母子是不是多日未見,我也是好心幫你,你卻如此怪我,真讓人生氣呀!”
“你這女人真是讓人無語,我不必你多管閒事,就算你貴為……”
薛仁貴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他不能講出李麗質的身份,那會對李愔有影響。
薛夫人納悶。
“她是誰?”
李麗質卻是不爽了。
“我說薛仁貴,你不是先應該感謝於我才對嘛?我是好心的,卻被你當成驢肝肺!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呢?”
一邊的薛夫人十分納悶,這是怎麼了?
這個姑娘對於薛仁貴事故有點意思?
她將薛仁貴拉到一邊問。
“你和這個姑娘到底什麼關係?”
“娘,沒有關係,她是子立先生的姐姐,僅此而已!”
“子立先生?可是長安第一才子?你跟了他怎麼不和為娘的說一下?為娘的,不需要你天天寄錢歸來,隻求你可以誠實一些,不要對我有隱瞞!”
薛夫人有些責怪的說。
想不到李愔的名聲傳到了那麼遠了。
連遠在山村的薛夫人都知道了。
薛仁貴卻是說:“因為,我跟著子立先生,可能有些危險……所以我……”
李愔這時出來打斷了薛仁貴的話道:“薛夫人,子立有禮了!”
他的禮數十分到位。
薛也算是大家之後,她的家道在自己夫君沒有沒落前,自己也是大家的閨女,雖然現在窮了,可氣質卻是不比任何人差。
她回了禮。
“見過子立先生!”
“薛夫人不必客氣,先前我也曾讓薛仁貴去接您來長安長住,他作為我的護衛,有些危險,他可能怕你擔心,才沒有和你說起過這一件事。還請諒解!”
李愔話說得十分誠懇。
李麗質在一邊說:“可不是,薛仁貴為人誠實,讓人滿意!除了有時候,像個木頭一般,其他時間還不錯。”
說完後,還不忘又多看了一眼薛仁貴。
這個女人可真的是主動啊。
讓薛仁貴有些承受不住。
如果她不是李愔的姐姐,他甚至可以不理會她。
薛夫人作為過來人,早就看出了李麗質的心思。
她作為李愔的姐姐來說,如是喜歡薛仁貴,那可能她還覺得薛仁貴配不起。
“姑娘,謝謝你帶我入長安。”
“夫人說哪裡的話呢?我和薛仁貴是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
朋友?
她們什麼時候成了朋友?
李愔看著薛仁貴。
薛仁貴擺擺手。
他們什麼時候成朋友,自己都不知道。
不會是載著她回去了一次,就成了朋友?
在薛仁貴認為,他們頂多算是認識。
“仁貴還不過來謝謝人家!”
薛仁貴十分不情願的走了過來。
“紫樂姑娘,多謝!”
完後便扭過頭,不想看到李麗質。
在他認為,李麗質這是自作主張。
自己的計劃不是這樣的,她卻自己作了主,帶著自己母親來長安了。
說什麼也是不爽的。
李愔看得明白。
“夫人,既然都來了,那就住下吧。”
反正他都要讓薛夫人過來住的。
“那怎麼行呢?我還是回去吧,在這裡會麻煩你們!”
薛仁貴不語。
這個時候,還是由李愔來說的好。
“怎麼會呢?我盛唐集團何其大,住下十萬人都沒問題,夫人,你就不要推脫了,我和薛仁貴也是朋友!”
“這……”
“夫人,您就留下吧,和薛仁貴也有個照應!”
李麗質開口道。
薛夫人隻得點頭。
“如此,那就麻煩了!”
“這就對了,薛仁貴,你帶你母親去找個地方住下,房間要最好的,知道嗎?”
“是!子立先生!”
薛仁貴頗為感動的說道。
完後,兩母子便往後院而去。
李愔轉一轉過頭來,有些責怪的看著李麗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