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集團之中,關於大樓的事情。
讓孫思邈十分上心。
畢竟這涉及到他的研究地方。
能讓萬民更得利的地方。
一千多號人現在擠在盛唐集團之中,十分擁擠。
如果真能在一起,那研究起來,可是十分方便。
所以,他又來找李愔了。
“子立先生,我回去之後想了想,感覺有些疑惑,那閻立德真的會讓陛下批下文書嗎?如果不批,那怎麼辦?”
他也去求過李世民,後來李世民讓閻立德過來。
但是李愔卻在閻立德麵前如此表現,還讓他加入盛唐集團之中。
這種事,怎麼都不靠譜。
閻立德感覺不大可能答應。
而此當時,一邊的紀如雪卻道:
“孫真人,子立先生做事,何時讓我們失望過?每一次不都是完成的十分利落嗎?您就不要擔心呢,他說可以,便是可以了!或許這是他故意為之的呢?”
這是對李愔的絕對相信。
李愔隻是笑笑。
孫思邈卻又道:“可是,我這心裡總覺得有點奇怪!”
“孫真人,怪不怪一會兒便知道了!”
距離閻立德離開也已過了兩個時辰。
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他也應該要來了。
果不其然,當李愔話說完沒多久。
朱山便來回報。
“子立先生,那閻立德求見!”
孫思邈這時震驚了。
他的到來就意味著他答應了吧?
而且還將手續也辦了下來。
於是匆忙起了身,他想快些看到閻立德,問個清楚。
“快快請他進來!”
李愔也起了身。
朱山應是了,出去,而後閻立德便進來了。
他一進來,又與李愔與孫思邈行了個禮。
當看到紀如雪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畢竟在這裡還出現女人,讓他有些意外。
而且看這個女人長得十分漂亮。
隨後也是點頭表示禮貌。
紀如雪自然也是回了禮。
還十分懂事的自我介紹了起來。
“小女,紀如雪見過閻立德大師,久仰大名!您主持修建翠微宮、玉華宮、華清宮讓人感覺讓震撼無比!”
閻立德一聽得紀如雪這麼一說。
似乎對他有點了解。
不免得多說了一句。
“紀姑娘真是博學啊,這些都能知道!”
他可以聽得出,紀如雪說的話沒有半點奉承。
一般人,隻會說你是大師,而不是細到修了什麼。
紀如雪不一樣。
這麼一來,讓他心情大爽。
李愔看著紀如雪,卻是十分滿意。
有此女,真是好處連連啊。
他又看了孫思邈,這時正急得不行。
所以開口道:“閻立德,此去宮裡怎麼樣?一切順利嗎?”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結果,隻不過他想聽聽閻立德怎麼說。
讓大家知道一下,李世民最後怎麼處理的。
“我願意加入盛唐集團之中,督造子立先生的新樓,還有這裡上麵批下來的文書,還請過目!”
完後,便將一張紙給了李愔。
孫思邈也湊了過來。
一看,果然是許可文書。
這麼說來,自己可以造出大樓了。
孫思邈不由得笑出聲來了。
“如此一來,我醫藥研究將有大地方了!閻立德有勞了!”
閻立德朝著孫思邈回了禮,道這是他應該做的。
沒有錯,不止於他,未來李愔還有自己的一些產業,也將有了地方可住!
他不止於要醫藥研究,還要科技、軍事、醫學等等研究院都會在這裡紮根而生。
三十層樓,指不定還不怎麼夠。
這三十層頂多隻能容下幾個大型研究院。
有一個好的開始,就是成功的一半了。
李愔亦是大喜。
“那太好了!我要歡迎閻立德的加入!朱山,設宴!我們招待閻立德的加入!”
朱山應是。
閻立德十分感動,雖然他也有私心在,但是在李愔這裡,他感覺到了重視。
不像李世民一般,讓你造皇宮,卻又不重視你。一切讓你自己搗鼓,好的話,表揚,不好的話,可能會讓你十分難過。
“如此,多謝!”
閻立德感激道。
酒席很快擺了起來。
幾乎所有盛唐集團相關的主要人物都過來參加。
程處弼與房遺愛兩人也受邀請而來。
一桌子坐得滿滿當當的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眾人十分開心。
李愔開口道:“盛唐集團一直以來都是以改善百姓生活為宗旨,先是孫真人的加入,讓我們的醫藥公司生產出大量的新藥,而福澤百姓。
而近來又要迎來一位新人,便建築大師閻立德,將來盛唐集團的所有大樓與建築都要由他來督造!以讓我盛唐集團可以能夠安置下更多的研究人員!讓我們一起歡迎閻立德的加入!”
他說完,人們表情興奮。
所有人都站了出來。
拿起杯中酒與閻立德道。
“我們敬閻立德大師一杯!”
閻立德也站了出來。
“閻某往後還要靠大家多多支持,乾!”
“乾!”
眾人乾了杯中酒。
便是放下了酒杯。
接著李愔又道:“現在,盛唐集團有五千餘人,接下來,盛唐集團將會再次發展,將來提供的崗位沒有上限!”
這話一經說出,眾人激動不已。
盛唐集團好了,大家也好了。
整個歡迎宴會變得十分熱鬨。
而又過了許久。
閻立德問李愔道:“不知子立先生何時開始建造?”
他有點著急了。
畢竟能從李愔這裡取得很多東西。
李愔卻道:“這個,我們明天再說,現在什麼事都不用想!”
一些事情急不得,李愔剛從城外調取大量的水泥過來。
這些都是需要時間的。
而且還讓朱山提前去招募泥水工人,讓他們參加建造。
所以一切隻等明天再說了。
“成!子立先生,我敬你!”
“請!”
所有人喝得非常開心,酒席持續到了半夜。
一直到了第二天,天剛亮起的時候,閻立德便來敲響了李愔的門。
“子立先生!子立先生!”
李愔還在睡覺,就被吵醒了。
心想,這個閻立德可真是急性子啊,是不是大師都這樣的?
一大早的,自己還沒起床,他又來了。
無奈,他隻得起了身。
打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