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最大的懲罰(1 / 1)

大唐第一逆子 存不易 6654 字 7個月前

至於進來的李淵哪裡知道,此時李愔正算講他。

他進入其中之時,卻是看到了大家用著一副好奇的表情看著他。

“那個……”

不等他叫出聲來。

李愔先是說:“爺爺,這麼晚了,可是有急事?”

這麼一說,讓李淵十分想說出自己的事。

但是看了看四周的人後,便再不敢說。

因為還有幾個女的存在,特彆是美妙無比的紀如雪也在。

以及程處弼、房遺愛、朱山、袁天罡,還有薛仁貴五人也在場。

這裡的每一個人,他都不想讓他們知道他自己有毛病。

特彆是男人那方麵的毛病,更不想讓大家知道。

因為但凡是一個人知道,搞不定整個長安城內都會流傳關於他的一切。

他這一張老臉怕是掛不住了。

所以,他直接與李愔道:“是有事,隻不過這事我得和你一人說!可不可以讓大家都先回避一下?”

大家納悶了,還有什麼事,要與李愔一人講?

李愔不由得搖搖頭道:“你們都出去吧!”

這老人家可真是事多啊。

隨後,紀如雪、程處弼他們便先出去了。

整個房間內,隻有三人存在。

薛仁貴算在其中。

“他也出去!”

李淵指著薛仁貴道。

“他不行,他得呆在這裡!”

李愔十分沒有安全感覺,一旦薛仁貴不在的時候,他總覺得有些人會對他不利。

這是他的堅持。

“可是……”

“放心,薛仁貴的口風嚴得很,什麼都不會說出去!”

之前,李世民讓程咬金來招募薛仁貴,他都沒有答應。

對於薛仁貴,李愔是十分重用,甚至於要將他母親接來長安城中住下。

隻不過現在還沒有特彆穩定。

不過也是快了。

對薛仁貴,他也是沒有任何的小氣,銀子是幾百幾千的給,隻要他需要,就算拿走一萬兩都可以。

消費方麵更是沒有任何的限製。

但薛仁貴卻是沒有太過於貪心,他隻取自己需要的。

不會多拿一文錢!

“可是……”

李淵有些不好意思了。

“爺爺,你有話便說,彆吞吞吐吐的!如果沒什麼事,那我便要去忙其他的了!”

李愔表示道。

他可沒有時間陪李淵在這裡像個娘們一樣。

同時好奇,這個老人怎麼回事?

“那個……”

李愔受不了。

直接搜索了起來,當時間節點到達之後的幾天時。

李愔直接笑出聲,原來是那碼事。

這一笑,讓李淵整個人納悶不已。

這事有什麼好笑的?

為什麼是這樣的?

“愔兒,你這是笑什麼?”

李淵問道。

“我知道你怎麼了!”

“嗯?怎麼呢?”

李淵的老臉隨後一紅,同時也不明白李愔是否知道。

難道是被看出來了嗎?

他比孫思邈更加厲害?

“爺爺這是腎虛是吧?您最近是否腰膝酸軟,自汗,乏力,小便頻數,還有四肢發涼!特彆是對於那方麵的事,更是力不從心!?”

這話一出,李淵的臉刷的一下,直接紅到了脖子根處。

症狀與自己之前描述的一模一樣。

這好像扒光自己的衣服,讓其站在人群中,受人指指點點一般。

但李淵總歸是臉皮厚的。

強壓著尷尬。

“你怎麼知道?”

他問道。

“我看你臉色不對,有發黑跡象,便猜的。”

李愔這麼說道,其實是搜到的,但不能這麼說,這些古人怎麼可能明白什麼是網絡搜索?

他先得到結果,再配以表現,隨意說出症狀來,簡直是易如反掌。

聽得李淵是一愣一愣的。

“確實是有此事!”

在他心中,早就對於孫思邈信服了。

要知道,孫思邈還要讓自己說是什麼事,而李愔直接猜出是怎麼樣的情況,連脈都不必把了。

這種能力,孫思邈都沒有的,怪不得讓自己來找李愔,此行有希望治好自己的不足了!

“然後,您過來是要乾什麼?”

“我聽說你有方子可以治?所以,想過來碰碰運氣!”

李淵這麼說道。

還彆說,他算是問對人了。

李愔可是有著萬千方子,隻要他肯,他都可以拿出來。

在西藥沒有流行的古代,中藥肩負起了整個華夏民間的衛生重任。

“有是有!”

李淵大喜。

“真的有?那太好了!方子給我,我去抓藥!”

他就是一個急性子。

碰上事,就要解決。

就像是他大晚上的來找李愔一般。

“不過!”

李愔話鋒一轉。

“不過什麼?”

“不過這個方子不能白得!”

這話一出,讓李淵震驚到了。

“孩子,寡人可沒有錢!你想從我這裡取得錢,那是沒有的。唯一值錢的,可能是宮中妃子了,不然婢女也可以,你便說要多少?我讓人給你送來!”

什麼人說什麼話,李淵醉生夢死,以女人為樂,心中想的全是女人,女人對他而言,就是值錢的貨。

“誰要您的錢!也不要女人!”

“那你要什麼?”

“我要爺爺為我做一件事!”

李愔這麼說道。

李淵納悶。

那是什麼事?為什麼偏偏要他做?

“什麼事?先說說看。”

“這件事很簡單,隻要你答應,那方子我便寫給你。”

“你小子懂得挾持人啦?”

“爺爺,這是代價,這世間沒有免費的午餐不是?”

李愔說得沒有錯。

他可不是慈善家,不可能什麼事都不收回報。

而且隻是讓李淵代替自己去做一件事。

這一件事,十分的容易,特彆是對於李淵來說。

“好,我答應你!那方子呢?”

“你不先問問要做什麼?就這麼匆忙決定?”

李愔笑問。

這個老人家可真是心急啊。

做事急匆匆,就像那事一件,急匆匆就完事了。

他不去問做什麼,卻是問方子是什麼,看來是真的著急了。

放著美女在自己眼前,卻是不能人事,那無疑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懲罰。

相比於事情,他更加在意李愔給的方子是什麼。

“也對,要做什麼?如果太難的話,我可能得考慮一下。那到底是什麼事?”

這事怕是不會讓他考慮了。

因為他一定會做的,除非他不要治療的方子!

李愔開口說出了事,李淵這才沒有那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