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等進入了後院之中。
那李淵看到了四周風景如畫。
又是十分之大,且每一處的景象都是彆具一格。
不免得發出感歎。
這種地方簡直是如同仙境一般啊,到底是誰設計出這樣的庭院的?
“愔兒,這麼大又美麗的地方僅你一個住?”
目前似乎就是他一人住。
“是的,就我一人住。”
奢侈,簡直是太過奢侈了。
“這裡可比我大安宮要好上十倍,麵積也是更大啊。”
開玩笑,他這裡的麵積雖然比不上大安宮,但卻比那裡好上十倍都不止。
甚至於皇帝所住的寢宮也是不如他的好。
怪不得李淵會發出這樣的感歎呢。
李愔隻是笑笑,並沒有特彆的回應。
“就算是陛下看了也會歎為觀止!”
那是當然,李世民所住的地方怎麼能和自己的比?
李淵像極了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李愔應道:“這是我隨意設計的!”
李淵眼前一亮。
“不如也幫我設計一下?順便還有東宮!或許可以讓陛下回心轉意,讓你回宮之中啊!”
“回宮?彆開玩笑了!我寧願在宮外,也不去擠那小小的幾分地!還要祈求人家的施舍,我不是李承乾,不可能那麼做的!至於設計,若是爺爺喜歡,便讓人按著這裡的布局再造一個便是。”
李愔沒有絲毫給李世民麵子,意思在說皇宮內不過是分地,放著這麼大的地方不住,我還回去?
而且在外麵賺的錢也更多,為什麼要回去。
最後還扯到了李承乾這個反正的例子,此時的李承乾可不好過,被困在東宮之中不能出來。
李淵定住了,沒有想到,原來李愔過得這麼爽。
此次回去要不要和李世民說起?
正在他思考之時。
程咬金說:“這裡的機關重重,太上皇你可要小心了!”
這話一出,李淵納悶。
“機關重重?我看這裡平平無奇,哪裡來的機關?”
“太上皇,上次我還被吊到空中。那機關太厲害了。”
換作是彆人可能不會提及這一件讓人沒麵子的可,但他是程咬金啊,與彆人可不同呢。
“吊在空中?怎麼吊的?”
“是啊,程大將軍,我怎麼沒有聽過這些事?”
房玄齡問說。
大家也都想知道,怎麼吊的。
程咬金不語,還有些尷尬了。
“反正在這裡走要十分小心才是,否則可能會喪命於此。”
“喪命……”
李淵倒吸了一口冷氣,再看看李愔。
這孩子真是凶殘啊。
讓闖入這裡的人喪命於此!?
但是為了保住自己性命,這一切一定要做好才是啊!
否則小命不保了,那他還要怎麼走完最後的路?
“父親,你們跟著我們走,也不會誤入。”
程處弼卻是說道。
他們也是十分的熟悉了,現在他與房遺愛也是李愔的得力助手了。
“嗯?你們兩個可不能將路線告訴外人啊!如果讓我知道,非打斷你們的腿不可!”
程咬金語重心長的說道。
“不會的,我們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
他們連忙說道。
“爺爺,這邊請!”
李愔沒有接他們的話,這些事,太過於平常了,有他們介紹,那就夠了。
他接著引著李淵往裡麵而去。
“請……”
被程咬金這麼一說,搞得李淵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誤入什麼機關。
一行人等花了數分鐘的時間才到達最深處,那裡是李愔睡覺的地方。
他們進入了一處廳堂之中。
這裡到處都是琉璃所造的器械。
琉璃杯,琉璃瓶,琉璃地板,甚至於油燈都是用琉璃所造。
這裡的每一件東西放到外麵,都能引起一些瘋搶。
但在李愔認為,卻是十分稀鬆平常。
“我們要在這裡治?”
李淵好奇的問。
看這裡一點都不像是治療點啊。
“稍等,我去去就來。薛仁貴,你好好招待他們一下。”
“是!”
李愔這便走入房間之中去拿眼鏡。
留下了眾人在那裡呆站著,那程咬金沒有一刻是閒著的,到處是摸摸碰碰的。
這讓程處弼有點尷尬。
這還是自己的父親嗎?
像一個土包子一樣,沒見過世麵。
相比之下,房玄齡就好了一些。
並沒有像他一樣多動。
可卻也是四下查看。
心中卻也是有了定計。
這些全是琉璃,若是將這些東西賣掉,那得有多少錢?
這時,程咬金聊道:“六皇子的琉璃之法,果然是為強大啊,竟然能造出這麼多東西來。”
“是,聽說陛下也得了此法,已經開始煉製了。”
李淵一聽。
“什麼?陛下也得了此法?看樣子得讓他給寡人修修大安宮了。我的大安宮都破得不成樣子,至少也要像這裡一樣,那樣住了才舒服。”
李淵喃喃道,這大安宮住了六年了,一年沒有錢修繕。
如果有琉璃的話,也許能修一修。
李淵的話,令兩大國公有些震驚了。
這太上皇住的地方破了沒有人修?
那李世民都乾了些什麼了?
畢竟他也是太上皇啊,開國皇帝,怎麼能這樣?
“興許是陛下見國庫無錢,才沒得修繕。”
房玄齡說道。
“再沒錢,也不能苦了寡人啊!我見他對妃子卻是十分的好,處處修繕寢宮!對老子卻不是這樣。”
李淵卻是這麼應道。
這麼說來,讓大家是無法言說了。
“據臣所知,陛下已經開始在修大明宮,傳聞更大,更加豪華!”
房玄齡又是說。
曆史之中,大明宮於貞觀八年十月開建。起初取名為“永安宮”,意求太上皇李淵長永安泰。而第二年正月,新宮更名為大明宮。可惜李淵沒有那個命享受,在貞觀九年五月仙逝。
關於房玄齡的言說,是遭李淵一陣懟。
“修了嗎?沒修出來,都是不可信也!哎,就連喝點酒都要出宮來打李愔,他這個皇帝當得可真夠小氣的!”
看著李淵如此生氣,對於李世民,那得有多大的怨氣啊。
大家也不敢跟著說什麼,畢竟關於李世民的話,可沒有人敢講。
恐怕隻有李愔與李淵二人敢在大家麵前評論了。
此時眾人更是安靜不已,一直到李愔的出現,大家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