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草率了(1 / 1)

大唐第一逆子 存不易 6635 字 7個月前

歐陽詢開口道:

“子立先生,我看這一炷香一時半會還不會燒完。”

他有話要說。

“然後呢?”

李愔不解,這個老頭想說什麼。

歐陽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能否趁著這一段時間,賣給我一瓶無憂酒。”

原來他在想這個啊。

剛才自己隻顧著和袁天罡打賭,卻是忘記了這個老人的存在。

“抱歉啊,歐陽學士,我竟然給忘記了。”

歐陽詢都饞得不行了。

“不會不會,那酒可否賣我?”

“酒,朱山你去庫房中取十瓶酒出來給歐陽學士!”

“一瓶就夠了!不用十瓶”

歐陽詢急了,他說道。

“哪裡夠喝?十瓶吧,可以喝久一些。”

歐陽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實不相瞞,我今天隻帶十兩銀子,買不了十瓶無憂酒。所以一瓶就夠了……”

他這麼一說,卻讓李愔哈哈大笑。

“歐陽學士,我可沒說這酒要你錢!這都是送你的。”

歐陽詢為自己帶來了袁天罡,他謝他都來不及了,送他一些酒又算什麼?

但是在彆人看來,事情不是這樣的。

人們看來這李愔出手闊綽,讓人是羨慕不已啊。

他越是這麼做,四周的百姓們更是為他鳴不平。

好好的,為什麼要去賭?

同時袁天罡也是看明白了李愔的為人。

果然是為帝王之相,對於這種事來說,卻是一點都不吝嗇。

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說得便是李愔。

這無疑是收獲了大量的好感。

就算是贏了,他可能也不會去要。

“那怎麼行呢?我隻要一瓶,這是十兩銀子,你收好來。”

雖然李愔說明了要給歐陽詢,但是老人怎麼也不肯要。

“一瓶不夠喝。十瓶說送你便是送你!一文不要你的,你若還是不要的話,往後我這裡可不歡迎你了,你想買酒,那我可不賣了。”

李愔這麼一逼。

讓歐陽詢直接鬱悶了。

是拿還是不拿?

最後,他咬咬牙齒。

“好,那我便收下!”

“這就對了。”

“不過……我得做點什麼才好。”

他看了看四周,除了頂頭上的招牌處自己寫的外,其他的都不是。

他頓時露出了嫌棄的目光。

說:“你這上麵寫的是什麼字啊?不如這樣吧,我把你所有的牌匾都寫一遍,當作酒錢吧!”

他還真的想搞點事,這老頭真有意思。

這話一出,惹得眾人羨慕不已。

有人說,歐陽學士是一字難求,沒想到他竟然主動要求幫著子立先生寫。

可真是難得啊。

李世民知道之後,怕是要氣死了。

要知道他一個字可不止於一百兩,這下子子立先生賺翻了。

但李愔卻不這麼認為,他單純的隻想交這個朋友。

可是這個老人卻不這麼想,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往後還要受製於人,這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寧願用寫書法來換。

這事若是給李世民知道了,定會氣瘋了吧?

“朱山,快拿紙筆來!”

歐陽詢將這時當成了自己家中一般。

直接呼來朱山,讓他協助自己。

朱山不動,看了一眼李愔。

“這……”

李愔沒點頭,他也不敢做啊。

李愔看著老人十分慶心,便是點頭。

那好吧,自己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

朱山則去準備了起來。

而後李愔又說:“袁天罡,這天氣頗為炎熱,要不喝點什麼?”

“你的店鋪不是關門了,還有東西可賣?”

這一天的量全在一個早上賣空了,一些人想要吃的,隻能去往王家買,那些人去了一次,就不會去第二次。

“還有一些,隻不過是給集團的人吃的,但既然你們來了,自然可以吃,因為往後你也會是這裡的人。”

這話說得沒有錯,無論輸贏,袁天罡都將是集團的人。

隻不過是主人與奴仆之間的區彆。

“來人,把喝的東西都送上來。”

完後,便有四果湯、冰棒、冰砂與可樂等物被送了上來。

二人坐在大門前吃著這些東西,看著香在燃燒。

這香越是燒,時間卻是一分一秒的過著。

時間在流逝,那袁天罡的表情更是得意。

有些人的勝負心十分重,他袁天罡就是這麼一個人。

半炷香隻不過是半小時左右的時間。

這一段時間內天空依然藍的。

袁天罡看著天,笑道:“子立先生,你似乎要敗了。”

他得意的很。

“是嗎?這香還沒有燒完,你就這麼認為嗎?”

李愔卻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有什麼區彆嗎?看看這天,沒有一朵雲在,怕是不會下雨了!與其等待,不如你直接承認輸了吧?我也不要你的集團,隻要你說你敗了就好。”

袁天罡的心似乎也不差。

放著這麼大的集團他也盤不來啊。

同時,也在忌諱著什麼。

畢竟對方的身份曾經是皇子,一旦哪天,他會回去的。

而且還是帝王之相,他哪裡敢駕馭帝王?

那不是要死了嗎?

周圍的人們也跟著勸。

“是啊,子立先生,認個輸,不是什麼難事,主要還能保住集團!”

“可不是,認錯就認錯,沒什麼大不了的。”

……

還是沒有人相信李愔可以贏。

李愔卻不這麼認為。

“你這麼著急,是怕輸嗎?”

“這是給子立先生台階下,看來您不懂得我的用心。”

袁天罡無奈的說道。

“再等等吧,香燒完便知。”

同時,那歐陽詢也寫好了數十張字。

他放下了筆,坐到了一邊。

有些後悔的說:“沒想到這麼多張紙,大意了。”

是草率了。

這分明就是不對等的關係。

但李愔可沒有強求於他,是他自己不好意思,非要寫的。

“子立先生,歐陽學士的字寫好了。”

朱山理了理後道。

“好,你現在拿去雕刻,將所有的牌匾都換上新的。”

“明白!”

朱山正要離開。

卻被叫住了。

“等等,穿好蓑衣!”

朱山頓在那裡。

再看看天空,這真的會下雨嗎?

倒是薛仁貴拿著蓑衣給他穿上。

“子立先生是怕你將字畫給淋濕了。”

“好,那我走了!”

隨著朱山的離開,天空一聲巨響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