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是這樣的,關於那硝礦的事,能否再給我一些時間,我快處理完了。”
現在正值大夏天,如果再拖下去的話,還想不想做生意啊?
夏天一過,冰也沒有用處了。
這個孔穎達辦事,還真是慢。
“混賬!這麼點事,你辦了多久?虧你還是太子太師,還是孔子後人,能力卻是這麼差。若是我來,不用一天就可以完成!”
李愔還從來沒有這麼生氣過,這一次真的是生氣了。
讓周邊的人都嚇了一跳,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孔穎達:……
“這……這也不是我想要的,我也想快點完成啊!可是有時候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啊!”
現在已不是賣詩的問題了,涉及到的是能力問題。
就算是沒有詩,孔穎達也要完成它,否則會讓人看不起的。
為什麼程咬金可以那麼快,他卻不行?這就是能力問題了。
“那是什麼問題,你倒是說說看啊!”
李愔追問。
“哎,戶部那些人實在是讓人頭疼啊,一件事,辦了許久還沒有辦好,又不是找他們要錢,這是在給大唐國庫充錢啊,這些人真應該參一本。”
關於硝礦的事,還是小了一些,不過是一處硝,能值幾個錢?
戶部那些家夥有自己的事,天天忙碌得很。
加上孔穎達與他人的關係似乎不好。
人們敬他,隻是因為他是太子太師。
並且傳聞太子與之關係也不是很好。
所以,他辦事才會處處碰壁來著。
“沒做好,便是沒做好,不要去找彆人的不是。”
李愔才不管那麼多。
這話說得孔穎達有些尷尬,但卻是無言以對,沒有任何反駁的可能。
“所以,我就來了,請求您再多寬幾日!”
又要多幾天,時間都這麼久了,還幾日?!
“今天必須要完成!”
李愔下了死命令。
今天一定要完成!
“啊……這不可能啊!”
不可能?你得想辦法!方法總比問題多!
“他們能拖你這些日子,也能拖你更久的時間,你不要希望他們會提速,今天必須要完成!”
“可是,這也是我的極限了。”
“不!這不是你的極限。”
孔穎達無語了。
但還是多問了一句話:
“六皇子可有辦法?”
他隻好拉下臉問道。
“有!戶部有多少主要的人?”
“加一起,得有五人!”
孔穎達不解,為什麼李愔會這麼問。
問幾個人要乾什麼?
“您要出馬?”
“哼!我怎麼出馬?人家根本就不理我,我怎麼去和彆人說?”
“說得也是,那是……?”
“你等等!薛仁貴!”
“在!”
“去準備五個小瓶子,裝上無憂酒!”
“是!”
薛仁貴下去了。
孔穎達卻是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了。
“這酒可是禦酒,有錢買不到的,六皇子您拿出來作做什麼?”
孔穎達想不通,為什麼要拿出這酒來。
那天他沒有在上早朝,程咬金也沒說是誰做的。
是想乾什麼,又問到戶部多少管事的。
難道是想要將這酒送給他們?
如是這樣的話,那就太傷財了。
可事總不能一直拖著啊。
不等孔穎達再說些什麼。
薛仁貴已經拿著五個小瓶子走了過來。
“六皇子這是洗好的瓶子。裡麵裝好了忘憂酒。”
瓶子不大,大概相當於現代的江小白小瓶的酒。
“好,放著。”
接著,李愔又與孔穎達說:“孔大學士,這五瓶子酒給你打通上下關係,這次一定要完成。否則我取得硝礦就沒有意義了。”
“這真的行嗎?”
“陛下才能喝的酒,他們擁有了,他們還有理由拒絕你嗎?”
李愔十分正經的說道。
“這個,似乎沒有理由了。六皇子果然是讓人佩服啊。”
孔穎達說道,這是他內心的想法。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拿著這酒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是!,那我便告退!”
完後,孔穎達便是離開了。
薛仁貴問道:“六皇子,這些酒真的能解決問題嗎?”
“放心好了,此去一定能解決問題,我猜不用兩個時辰,他會回來的!
關於硝礦的事,孔穎達處理了這麼久,卻是沒有找到門道,現在我們有忘憂酒之後,便可迅速的快速的解決。”
“若是這樣的話。那簡直太好了。”
從薛仁貴認識李愔到現在。沒有一件事情李愔說的不實現的。
“好了,你去忙吧,我休息一會兒。”
果不其然。
一直到下午時分,孔穎達帶著一紙公文到了盛唐集團門外。
這人沒到,聲音已經到了。
隻聽得他大聲的呼喊道:“子立先生,好事,好事啊!您的方法真的好用!我弄到手了。”
他的語氣之中充滿著激動,頃刻之後,便入得廳堂。
甚至一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麵對這個老頑童。李愔搖搖頭。
他還真像個老小孩子一樣。
孔穎達見四周無人的後,手中拿著公文道:“六皇子!你的方法真心好用。
我前後花不到半個時辰,一切就準備妥當,現在我也帶人過來了,將你的5000兩帶走,這張公文便是您的了!
那硝礦的開采權也便是屬於盛唐集團!
上邊我也讓人寫了,四個字,盛唐集團。從現在起你是獨一無二的,礦產所有人,一直到明年的今天。”
孔穎達像是機關槍一般的說個不停。
本猜是兩個時辰,那還是高看了戶部這些人。
“很好,朱山去支五千兩出來!”
朱山應是,便到裡邊,帶著人去拿了五千兩。
五千兩說拿就拿,眼睛都不眨一下。
孔穎達心中還是佩服的。
“哼,一個酒就能解決問題,看樣子大唐是病了。”
李愔戲道。
孔穎達一聽,立即著急了。
他立即捂住李愔的嘴巴道:“六皇子,這話可不能亂講,小心隔牆有耳!”
“怕什麼?本就是如此!”
李愔拿開他的手,卻不管。
孔穎達隻得歎氣。
雖然他也知道大唐病了。
光是跑戶部就花掉他許多時間。
殊不知道這話真的就傳到東宮之中。
“什麼!他真的那麼講,那太好了!”
李承乾站了起來。
同時表情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