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伯伯，什麼事你就說吧！”
“唉……”
這話還沒說，就一直歎氣，那算什麼事？
程咬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子？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彆墨跡。
“程伯伯，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有什麼事快說吧。”
他想說，你彆像個娘們一樣！
“唉，當年陛下在渭水與突厥可汗簽訂盟約。陛下一直以此為恥，我軍這些年一直是加緊操練，想著總有一天可以擒殺那突厥可汗。加上東邊的高句麗也正虎視眈眈，我們就更加要練好兵力。”
“這個我知道，然後呢？你要說什麼，儘管說吧，我們都這麼熟悉了。”
李愔不懂得程咬金要乾什麼。
為什麼要繞這麼大的圈子。
“好吧，那我直說了。那士兵倒無所謂，戰馬消耗卻是太大，馬蹄磨損太嚴重，光一年損失的戰馬，就有上十萬之數，戶部那些老頭子摳摳唆唆的，又不給銀子買戰馬。沒有戰馬怎麼練兵？”
原來程咬金在為馬蹄磨損問題發愁，這在後世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在古代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這個問題一直得不到解決。
李愔自然是有辦法的，隻要一搜，有什麼東西他不會的。
但他還是故意說道：
“程伯伯，你是要找我借錢？戶部都沒有錢了，我哪裡有？這事兒還得陛下來解決。”
程咬金盯著李愔看了一會兒，他怎麼想的？怎麼會找他借錢呢？
“不是，我在想，你既然打了太子還沒事，還能算出山東河南大水，又能將無忌給擠出長安，這馬蹄磨損一事一定是可以解決的吧？對嗎？”
原來這貨在打這個心思。
還彆說，他算是找對人了。
是的，他有辦法解決。
聽到這裡。
同時他也想到了一個賺錢之道。
何不以此為開頭？
於是便說：
“程伯伯，戶部準備花多少錢去處理這個事？”
這才是關鍵，如果戶部不肯花錢，那一切白搭了。
“最多戰馬的十分之一價值。”
據李愔所知，現在一匹馬的價格在三十兩左右。
十分之一，便是三兩。
其實他的方法便是馬蹄鐵，根本不用到這麼多錢。
定得比原來實用，又有得賺就可以。
否則隨時會被取代。
大家不是傻子，會花那麼多錢去買幾塊鐵。即便它好，總歸是能找到替代。
所以定價十分重要。
“這樣簡單，我有辦法！並且價格為原來的三分一。”
“真的？什麼辦法？僅需要一兩銀子？就可以？”
程咬金大喜。
李愔卻是說道：“方法是有，不過……”
“不過什麼，無論怎麼樣我都答應你！”
就等著他這一句話。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儘管說！”
“這馬蹄的生意得我來做，錢得我來收！且一切不能讓陛下知道是我所為！”
一年光是磨損，就有十萬多戰馬，光是一匹馬要解決的問題就得花掉多少錢了。
僅是修複可比買戰馬劃算得多了。
按他算來，十萬兩銀子就能解決問題了。
扣掉成本什麼的，賺個七八萬銀子，簡直不在話下。
這些話足夠李愔過是極好日子了。
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把握才是。
而且還不能讓李世民知道這事是他在做的。
否則一定會搞出什麼破事來。
李世民的心壞著呢！
程咬金想了想。
“那是什麼方法？可否先告訴我？我來評定評定是否可行？”
“這個，你明天早上來這裡，我交給你一件東西，你拿給陛下看看便行。對了，順便將文策給我吧。”
事情有變，所以李愔也想早點得到文策，好能進行下一步的事情。
“就這麼簡單？那可否告訴我原理？”
程咬金那是好奇的很。
甚至於不用他來做這件事。
原理？當然可以了。
“一個簡單的問題。人為什麼要穿鞋？”
“因為怕磨腳。”
“那不是得了嗎？”
“啊？這鞋子和馬蹄有什麼關係？”
程咬金十分不解。
“隻要給馬穿一套鞋子，磨損馬蹄的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聽到這話，程咬金眼睛一亮。
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但新的問題出現了。
“這馬怎麼才能穿上鞋，不會是織一套千層底吧？那可能不耐用吧？而且怎麼穿還是一個問題。”
“這個你明天便會知道。現在和你說了，你也不理解。”
就差說程咬金笨了。
這話說得程咬金撓著腦袋。
“好，我明天再來！”
兩人對話著，而忽然。
李愔陰著臉。
“出來吧，朱山！”
原來朱山剛才一直在外麵聽著。
朱山一聽叫他名字，嚇得渾身發抖。
程咬金脾氣直接上來了。
“小子，你竟然敢偷聽我們講話，死！”
李愔卻是阻止他。
“程伯伯，他我來搞定，你先回去吧！”
“成，那我先走，明天我再來！”
程咬金瞪了一眼朱山，便從正門出，這一出去惹得眾人疑惑，裡麵發生了什麼事？
至於裡麵的李愔走到朱山邊上。
“六皇子，小的不是故意聽到的！”
他為自己之前的行為感覺到後悔。
原來眼前的人正是當今皇帝的兒子。
如此身份，讓他是有些害怕。
“朱山，既然你知道了一切，那我給你兩個選擇。”
“是是是”
“第一，聽從我吩咐做事，好處少不了。第二，就是死！”
經過了解，朱山這人十分靠譜。
也算是典型的商人。
他也搜索過這個人的介紹，關於未來，他是絕對的忠心。
且商人可比小人要好上千百倍。
所以李愔想要重用他。
有些事，他來處理，比自己來要好上許多。
畢竟他不想直麵李世民，可以讓這家夥去做。
“我選第一，選第一！”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往後你還是叫我子立先生。而現在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是是是，六皇子吩咐，我一定做。”
隨後他開始搜索著中關於馬蹄鐵結構圖，立刻將其融會貫通。
運筆如飛的畫出馬蹄鐵的構造及尺寸，並且還寫下了關於馬蹄鐵的冶煉之法。
這是最重要的，因為造型可以被模仿，但材質卻是不能。
“拿著這個結構圖去鐵匠鋪造出一套這個東西。”
接著朱山便如他所說的做。
而他自己則是又到門口，像是沒事一般，接著賣詩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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