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陽光重現 ……(1 / 1)

窗外的雨下的晰晰瀝瀝,年僅六歲的我不想聽舅舅舅媽的再次爭吵,逃似的出了家門,往沒人的草坪裡去,白色裙子下,穿上粉色的雨鞋,拿把雨傘,就出了門。

南方的冬天還不是很冷,就是下雨了,多少有些涼意,濕濕的草地,也不見得有多少綠色。走了約十分鐘左右,到了草坪,好在那草坪裡有遮雨的地方坐,坐著望著彆處,顯得沒這麼無聊,而且一個人坐著還挺好的,至少不用聽無謂爭吵。

雨還在下,這會下小了不少,望著對麵馬路上穿梭的人與車,想著如果快點長大就好了,這樣可以離開,也不用每隔一段時間像寄生似的,往返外婆家和舅舅舅媽那。

好像從記事起,就沒見過父母,隻聽外婆說過,我先隨她姓,叫顧楠。叫楠楠,是舅舅說好聽!我這才有了姓名,上了戶口。

想著想著,突然有個人闖入我的視線裡,映入眼簾的是那男孩烏黑的頭發自然地垂在腦後,沒有一根多餘的頭發,乾淨利落,除了有幾滴雨水掛在麥色的臉部上,臉部上也是線條分明的,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裡透著幾分溫柔,讓人忍不住靠近。

不一會,那男孩也坐了過下來,隻是我和他之間有點距離,才看清他穿著黑色的條紋衣服,白色的褲子,黑色的雨鞋,一時之間,也無話。我收回了視線,繼續望著對麵馬路上穿流的人與車。

雨還在下,好在不是特彆大,不然就這小小遮雨的地方,也遮不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舅舅舅媽好像也沒尋我意思,雨漸漸變小了,可此時的天還要陰天的,看不出有天晴的現象,天還是有點黑黑的。

此時的我,還是百般無聊的望著對麵穿梭的車與人,除了風偶爾吹佛,也沒聽見坐在旁邊的小男孩開口。

此時雨也漸漸停了,天還是陰的,我的視線收回了對麵的車與人,稍稍看著坐在我旁邊,又有點距離的小男孩,才看清小男孩麥色的皮膚下是俊逸的臉龐,側臉則是帶了幾分冰冷的神情,除了小男孩他那溫柔的雙眼,還真有幾分生人勿擾的樣子。

突然間,這小男孩好像感覺到了我視線,正好,四目相對時,我的臉上閃過了幾分不自然。

本想著不等小男孩開口,我就想離開了,本來就不善長與陌生人交際,同鄰人亦是如此,除了閨蜜,其它人一樣能躲著絕不開聲,也讓彆人感覺我比較冷的感覺。

可此時小男孩卻開口了,就在我拍拍屁股,想撐傘離開之際!

“你好,我觀察你好幾天了,基本上看你喜歡一個人獨處,並且一直看著對麵,能和你交個朋友麼,我叫任鈞偉”。任鈞偉溫柔的說道。

我回過頭來,對上這住叫任鈞偉小男孩溫柔的目光,那對眼角若有若無笑意,仿佛帶走了那股冷意,讓人忍不住的想靠近。

“你好,我叫顧楠,很高興認識你,我好像沒見你,你應該不是這附近的小孩子吧”!我平淡的回答道。

“確實不是,我原本生活在北方的,現”。在來南方這邊玩的,等假期結束了就回去了”。任均偉繼續溫柔的回答到。

“原來如此,那你會騎馬麼?”。我還是平淡的說道。

“等你來北方了,我帶你去看大草原,還有教你騎馬。”任鈞偉溫柔地摸摸我的頭說道。

“好啊,到時候我去北方找你”。我微笑著說道。

我本想還想說點什麼,就被任鈞偉牽著我的小手跑了,才聽見是舅舅的聲音,穿過弄堂裡的小巷,一路小跑,側臉是任鈞偉那不失溫柔雙眼,突然有這麼一瞬間,失神了......

微風徐徐,此時雨已經停了,撲通一聲,我超囧的摔跤了,還是和一位剛認識的小男孩。

哇的一聲,我哭了,好痛,果然不能看著任鈞偉太俊了,就摔倒了。

任鈞軍聽聲音回過頭來,看我臉上掛著淚珠的痕跡,不由得心疼的模樣,轉過身後,伸出手,拉了我的手,慢慢的起了來。

“你的膝蓋疼,還是腿疼,能走不”?任鈞偉急切且溫柔的問道。

“能”。我擦乾自己的眼淚,慢慢地說出一個字。

我站起來後,才發白色的裙子已經臟了,此時已被任鈞偉慢慢地牽著走。天也不再是陰沉沉的,而是藍色的,漂著幾朵白雲,仿佛置身於大海之下。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看見田野被紫雲英覆蓋,空中漂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花香。田野那邊的石基上正是高處,那邊還有一處小池塘。

許是剛下了雨的緣故,走上石基那邊邊,夾著泥土的芬芳,再加上花的香氣,空氣裡有著一種特殊香味。旁邊還有條小溪,水很清,隻是不見有小魚,許是躲著了。我本想蹲下來,洗下裙子上和鞋子上的汙跡,沒想到任鈞偉已經幫我洗裙子上的汙跡,洗約十分鐘左右,才洗我鞋子上的汙跡,此時的任鈞偉非常溫柔,生怕弄疼我了。

不知道過久,才洗好我衣物及鞋子的汙跡,雖然不是很乾淨,但也不於太臟,然後就走到最高處的石基上,我們慢慢地坐下身來,看著田野風光,才發現田野上麵也有一個小水塘,水裡綠油油,偶爾有幾條小魚調皮的遊過,自由自在的。

坐下來後,旁邊還有些極小的石頭,仿佛是讓我們可以打個水漂似的。

此時,我的膝蓋感覺沒這麼疼了,玩性大發,拿著小石頭往小水塘處,打著水漂,一下,二下,三下,才三下有點可惜。

任鈞偉也學著我的樣子,打著水漂,不知道是是站起來的原因,連續打了七下。正好,這會任鈞偉的目光對上我的目光,隻是這會才見任鈞偉雙眼裡充滿了溫柔。

我有些不太自然的閃躲著,低著頭紅著臉說了一句:“要不,你坐下來,欣賞一下這田園風光,一時半會,應該不會下雨了”。

任鈞偉快速的坐了下來,動作連貫的閃著幾分帥氣,溫柔的說了句:“你的臉好紅啊!怎麼了,是不是剛才那時摔的太疼了”。

任鈞偉見我好一會都沒回答,手摸著我的頭關心地說道:“也沒發燒啊,這會也不是很冷啊!”

正在這時,許久不見的太陽,已經出來了,這一刻,陽光正好,輕風吹佛,好想這刻定格在此處。我不自然地說道:“被太陽曬的,有點熱。”

任鈞偉還想說點什麼,此時舅舅已經尋來了,看著兩孩子在石基上坐著,隻是過來拉著我的手,什麼都沒說,拿起傘,就往家裡去了。

隨著漸行漸遠的走著,慢慢地,任鈞偉身影逐漸變成了一個點。後麵,我再回頭時已經沒看到了。

此時,回去時,夕陽已夕下,那抹紅色映著天,有著幾分美麗。在叉路口處,看見了任鈞偉,看見任鈞偉他往弄堂裡的方向去,本想還想打聲招呼,想想算了,估計舅舅趕著回家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像木偶一樣,被舅舅拉著回家了。

回家後,洗漱好後,也沒見哥哥回來,許是回學校了,吃了晚飯,沒聽舅舅舅媽說些什麼,就回房間休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進入了夢鄉,夢裡是今天初見任鈞偉的場景,陽光亦是像一股暖流照著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