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分院帽的抉擇

地窖辦公室的爐火劈啪作響，斯內普批改著五年級的魔藥論文，羽毛筆在"歡欣劑"的"歡"字上頓住。窗外的月光被黑湖的水波揉碎，恍惚間又看見那個紮著馬尾辮的小姑娘，站在禮堂的燭光下，等待分院帽的宣判。

"赫奇帕奇！"

帽子喊出那個詞時，斯內普感覺自己的長袍下擺被拽了一下。低頭看見柴柴仰著臉，眼睛亮得像剛熬製成功的福靈劑："教授，赫奇帕奇的休息室離廚房近嗎？"

禮堂裡響起善意的哄笑。麥格教授板著臉，但嘴角微微抽動。鄧布利多的半月形眼鏡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普林斯，"斯內普彎腰，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如果你現在反悔，我可以破例讓你重新分院。"

柴柴搖搖頭，馬尾辮甩得像嗅嗅的尾巴："不用啦！我聽說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有會開花的壁爐，而且塞德裡克說，他們經常能聞到廚房飄來的南瓜派香味！"

斯內普直起身，黑袍翻滾如烏雲。他看見有人在斯萊特林長桌上撇嘴，有人在偷笑。但柴柴已經蹦蹦跳跳地走向赫奇帕奇長桌，途中還不忘對家養小精靈揮手。

當晚的教工休息室裡，斯普勞特教授興奮得差點打翻她的甘菊茶："梅林啊！這孩子居然拒絕了斯萊特林！分院帽說她有成為偉大巫師的潛質，但她選擇了我們赫奇帕奇！"

"潛質？"斯內普冷笑，"我看是選擇了美食的潛質。"

但夜深人靜時，他獨自站在黑湖邊的山毛櫸下，想起柴柴分院前說的話："教授，我知道您想讓我去斯萊特林。但我覺得，與其做一條在深水裡遊的蛇，不如做一隻在花園裡忙碌的獾。"

月光下，他摸到長袍口袋裡那顆柴柴塞給他的滋滋蜂蜜糖。糖紙被折成千紙鶴的形狀，翅膀上歪歪扭扭地寫著："給最像蝙蝠的教授"。

第二天的魔藥課上，當柴柴又一次把坩堝煮成彩虹色時，斯內普破天荒地沒有扣分。"普林斯，"他板著臉說，"如果你能把這種創造力用在正確的地方，也許能發明出新的糖果配方。"

柴柴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真的嗎？那我可以借用您的實驗室嗎？我保證不會再把曼德拉草根當成薑糖！"

斯內普轉身時，聽見小蛇在小聲嘀咕："她怎麼敢..."但他的話被斯內普冰冷的眼神凍住了。

"先生，"斯內普慢條斯理地說，"也許你該向普林斯小姐學習一下，如何把'不敢'變成'敢'。"

多年後的今天，當斯內普聽說柴柴在霍格沃茨推廣祛濕養生理論，甚至成功開辦東北洗浴中心時，他對著辦公室裡的冥想盆輕聲說："看來那隻小獾，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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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細節**：

1. 柴柴給斯內普的糖紙千紙鶴後來被他施了永久保存咒

2. 斯內普辦公室的冥想盆裡保存著柴柴每次魔藥課"創新"的回憶

3. 東北洗浴中心的開辦其實借鑒了斯內普的魔藥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