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十次了,達芙爾。”
又一次見到達芙爾的書包出現在走廊的盔甲身後,莉麗婭·諾貝巴塔終於忍不住勸她,“要不然,你去跟帕金森服個軟?”
達芙爾黑著臉,沒應聲。
她習慣性地從夾縫中拾起自己的書包,拍掉了上麵的灰塵。
書包是達芙爾離開孤兒院那天,黛希媽媽送的禮物,是她親手縫製的。上麵還繡著達芙爾小時候最喜歡的那隻白貓,隻不過經過這幾次的洗禮,隱約有些發黑。
“清理一新。”
達芙爾揮著魔杖,對著她僅有的書包念了句咒語,很可惜,它沒有半點變化。
“我......念錯了嗎?”達芙爾呢喃著,偏頭看向身旁的人,還略帶疑惑地眨了眨眼。
“並沒有親愛的。”
對於這種事,莉麗婭已經見怪不怪了。她摸出魔杖,丟了個咒語過去,書包上的汙漬頓時消失了。
“又是這樣,”達芙爾不滿地甩了下自己的魔杖,小臉繃得緊緊的,眼裡滿是惱怒,“我不會真是個啞炮吧?”
看到朋友這副模樣,莉麗婭估計她又想起了那些難聽的話。
從達芙爾孤身來到霍格沃茨,到分院之前,還算和諧。直到她戴上那頂會說話的帽子,它將她分進斯萊特林後,一切都變了。
銀發黑眸、孤兒院、啞炮,這幾個詞不管怎麼放,都碰不到一起。
有人說,銀發是霍安家族的象征,可那個家族早已滅亡,最後一位繼承人甚至還沒成年,更彆說會有一個遺落在孤兒院的孩子。
何況,達芙爾空有製作魔藥的天賦,咒語實踐卻著實糟糕,而霍安家可是出了名的巫師,由此推測,達芙爾絕不是霍安家族的繼承人。
會不會真的是分院帽搞錯了?
莉麗婭看了達芙爾一眼,本著好室友原則,還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彆亂想,能收到入學信的都是之前發生過魔力暴動的孩子,”莉麗婭柔聲安慰道,“說不定是你覺醒的太晚呢?”
“可是......”
“我說前麵這麼吵,還以為是誰養的蠢老鼠跑出來了,原來是我們親愛的啞炮小姐啊。”
達芙爾未說完的話被打斷,兩人沿聲望過,隻見潘西·帕金森站在德拉科·馬爾福的身側,正抱著手臂,一臉輕蔑地看著她們。
而格雷戈裡·高爾在聽到潘西的話後,立刻會意地笑出聲,文森特·克拉布臉上的肉更是笑得擠成一團。
“帕金森,達芙爾不是啞炮!”
莉麗婭將達芙爾護在身後,隱在長袍裡的手攥緊了魔杖,“倒是你,再亂說話我就把你變成惡心的蜘蛛,喂給臭獅子養的老鼠。”
“你敢!”
潘西麵色一僵,惡狠狠的表情就像一隻獅子狗。就當達芙爾以為她會衝上來咬人時,一直沒動作的德拉科開口了。
“行了潘西,淑女可不會在外麵大喊大叫。”德拉科的臉色有些白,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金發看起來更像擺在麻瓜世界櫥窗裡的玩偶。
如果忽略他語氣中的諷刺。
“她們這種人,隻能逞口舌之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