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你好香(1 / 1)

未來的幾天還算風平浪靜,曲竟安心在學校讀書沒有整幺蛾子,曲斯年也專注於工作,連激烈的床上運動都少了。

遲聞秋負責在曲家整頓內務,因一些額外開支而跟老管家產生分歧,看著好說話的遲聞秋不僅不妥協,還閉嘴不語。

“小秋啊,你不簽字我沒辦法買材料,花園的噴泉池是需要出錢維護的,如果長久不修複的話,也影響美觀,而且家主大人降罪下來,也不是咱們仆從可以承受的。”

眼見著他居然把難搞的曲竟都馴服了,老管家自然沉不住氣,各種想要找麻煩膈應遲聞秋。

“不勞費心,噴泉池還能運作,也沒到維修的時候,不需要多花錢。”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小秋,你年紀還輕,咱們曲家最重要的是門麵,就好比像家主這麼成功的男人需要賢內助來幫襯,給家主分擔壓力,必要時還是重要場合的頂梁柱。你……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是個懂事的好孩子,但是太年輕,上流圈子的彎彎道道你不懂。”

話裡話外都是內涵遲聞秋,他淡然說:“其實我也是給您不少麵子了,以前的您做假賬的事都是記在我頭上,家主沒說什麼,我也就不追究,可你現在非但不收斂,還越來越猖獗。這樣吧,這卡你就拿著,想買什麼都可以,反正我是跟家主說不打算管賬了。”

“你在威脅我?”老管家惡狠狠瞪他。

“並不是,其實是我看著太好欺負給你產生了假象,覺得我一個窮苦人就是老實。但是你彆忘了,我沒有親人,就隻有一條爛命。”

無視腦海崩人設的警報聲,美人管家的微笑曇花一現,“如果可以,我甚至還不想當這個管家呢,我放棄後不就如你所願了嗎?”

【宿主!ooc值高達九十了!你不要再叛逆了哇!】

老管家錯愕,料想不到遲聞秋裝也不裝,這麼不給麵子說出來,他總疑心是遲聞秋的把戲,掛起笑臉謹慎說:“話可不能這麼說啊小秋,你我都共事三年了,配合得相當默契,而家主大人十分器重你,不乾了多可惜。難道你是要當女主人?這可不比管家輕鬆,而且曲竟少爺還很反感呢,你要好好考慮啊。”

遲聞秋隻是笑了笑,“您還要繼續撥款修噴泉嗎?”

老管家連忙擺手說不,也不敢再下馬威,找了個理由匆忙離去。

係統也不清楚遲聞秋的想法,他好像越來越偏離原有人設了,如果攻略對象不知情倒還好,要是讓他知道曾經乖巧溫順的遲聞秋是個刺頭,肯定被判定崩人設而降下懲罰,力道會隨著次數遞增,會逐漸承受不住的!

係統心疼遲聞秋,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彆著急,小八,想要取得成功就得做出改變,我想我找到對付曲斯年的辦法了。”

……

“合作愉快,曲總,您實在是個爽快人,跟您合作太省時省力了,希望還能有下一次。”飯局結束,一夥精英人士走出五星級酒店,為首的企業家麵帶微笑說著,他麵前的男人似笑非笑,猜不準心中所想,讓人忐忑不安。

“當然,你也是個爽快人,下次合作也會有的。”好半會,才聽到男人仿若聖旨的聲音。

企業家諂媚笑著,故作輕鬆說:“就是不知道怎麼今天沒看到遲助理了,他是生病了嗎?沒有彆的意思,就是覺得讓您親自來談這次小小的合作,實在是惶恐了。”

曲斯年的眼眸幽深莫測,他深深凝視了渾身冒汗的中年男人一眼,在對方差點要軟了雙腿賠禮的時候,才勾唇說:“確實,昨晚不小心讓他累著了,就給他多放了一天假。”

是“昨晚”,還是“做完”?

中年男人不敢多問,連連點頭。

曲斯年好像現在才留意到遲聞秋能做出許多業績,並不隻是因為能力出眾,還有他的一張好臉帶來不少便利。

仔細再想一想,最重要的三年過去,遲聞秋完全沒必要繼續待在他身邊受氣的理由,白天工作,晚上被工作,實在是不值得,但是他卻任勞任怨,也沒想過提出辭職。

任勞任怨嗎?

曲斯年開始反思,遲聞秋也是活生生的人,被逼急了會小小反抗一下,然後還是會乖乖順從,好像不這麼做的話,就會錯失什麼一樣。

到底有什麼是他在意的東西?

在印象中是沒有的,曲斯年試探過遲聞秋很多次,帶他見識過有錢人的奢侈生活,也給他贈送豪宅遊艇之類普通人無法接觸的東西,他的反應極為平靜,送不送都不重要似的。

曲斯年想不到他到底喜歡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卻沒能真正把他拿捏在手的感覺太空虛,如果能拴在身邊一輩子是最好的。可曲斯年打算付出真心,貪婪地想要遲聞秋以同樣的感情回應他。

深知這不太可能。

遲聞秋性子冷,他就隻能用點極端手段了。

……

最近曲斯年變得很忙碌,一天都不一定能見上一次麵。曲竟自打開心房後,總有意無意跑來跟遲聞秋刷存在感。

當著他人的麵,曲竟都不會給遲聞秋好臉色,然而私底下會悄悄抱著他的腰量腰圍。他吃準了遲聞秋不會發脾氣,從牽手到擁抱,克製在一種微妙而不僭越的界限。

遲聞秋也並非沒有脾氣,他縱容曲竟的無禮。

深夜,寂靜無聲。

遲聞秋一不小心在沙發上睡過去,向來扣得緊密無縫的衣領無聲散開,鎖骨微涼,又帶了一點蝕骨的癢意,他睜開眼隻看到一道背著光的高大身影,登時一身冷汗,立馬摁住某人作祟的手,“不行!”

曲竟裝作懵懂的樣子明知故問:“為什麼不行?”

遲聞秋固執搖頭,“我跟你父親關係匪淺,絕對不能跟你亂來!”

“為什麼不行?”曲竟自顧自重問了一句,行為越發大膽,他的手指勾起了貼在胸口下的襯衫夾,眼神似蛇陰冷的舔過遲聞秋沁出冷汗的肌膚,伴隨著汗液出來的,還有他並不光彩的心思。

他低下頭埋在遲聞秋頸間,一如那天晚上,深深呼吸著,仿佛在深嗅什麼能延年益壽的藥味。

那道低沉嘶啞的聲音,帶著某種特殊情感在幽夜飄散:“好香啊小媽,我好喜歡你的味道,也好喜歡你。你都能給我老爸穿情趣內.衣,可不可以也穿給我看?”

遲聞秋本來還算理智的腦袋崩斷了一根弦。

他或許沒想過曲竟竟敢這麼大膽。

他不是討厭自己嗎?